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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无伦次,毫无逻辑可言,只知表达此刻最真实的想法。
贴着霍岐之,察觉原来的地方也热了之后,又往更凉的地方转移,也从最开始抱着霍岐之的腰,到勾着饶肩膀,要不是霍岐之躲的快,险些就要脸贴脸了。
相比童言无意识的举动,霍岐之在清醒下面对这样的纠缠,心情从未想此刻一样复杂纠结。
他不上心里对童言什么感觉,但也隐约意识到肯定不是普通的师徒情。
就如此刻她的靠近,每一次都会令他克制不住的心猿意马,将人推开后,心底又隐晦的期待下次的贴近。
他这是在趁人之危,而且此人还是他的师傅兼朋友。
霍岐之脸色难看的霍然起身,狠下心把挂在自己身上的人扒下来,余光不经意扫到她衣衫不整的领口,脸上的粉色一瞬蔓延到了耳尖。
急急忙忙错开眼,又脱了自己衣服包在她身上遮住,才逃似的转身避嫌。
“我帮你找清火的药。”
在他翻找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吣落地声。
是童言觉得太热,床上又不凉快,就滚到了更凉快的地上,甚至还在笨拙的脱鞋。
霍岐之找到药后,立刻喂她吃下,也正因为这次靠近给了童言得手的机会,手臂一勾,就轻而易举的勾住了他的脖子。
也不知她原本想干什么,迷离的靠近霍岐之的脸,仿佛要亲他一般。
这一刻,霍岐之像是被定住了,直愣愣盯着越来越近的红唇,忘记了反抗。
此时地静的只能听见他胸膛里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过快的速度,一度让他以为它要直接跳出来。
像过了一万年那么久,又似乎才几个瞬间,只听轻微的一声闷响,什么东西撞上了。
原来童言半路头一重,往下一点,额头重重的磕在了霍岐之嘴唇上。
而这一下,仿佛动了霍岐之的开关,他忽然开始喘着粗气,剧烈呼吸。
原来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竟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真的险些缺氧晕过去。
意识回笼,霍岐之发现自己的衣服正在被人扯开,稳住心神后,赶紧控制住作乱的手,施法泼了些凉水在童言脸上。
“师傅,你别乱动。”声音意外的暗沉沙哑,眼睛也隐忍的发红。
这般乱动下去,便是圣人也顶不住了。
好在丹药开始发挥了作用,童言逐渐能分辨清楚眼前的人。
她的声音在药物的作用下,又娇又软,“霍岐之?你怎么在这里。”
乍一听这个声音,霍岐之觉得好像被烫了一下,一种怪异的感觉从耳膜蔓延到心口甚至全身,连带着他也觉得空气更加燥热了几分。
“是我。”见她恢复些许意识,他还是松了一口气,忽略心底不清道不明的失望,冷静的“你中了药,在坚持坚持,药效很快就过了。”
童言已经逐渐能思考了,只是反应比较慢,话也的有气无力,断断续续。
“……那什么春……药?”她想从霍岐之身上下来,身体却违背她的意志死死黏在人身上。
她的话虽然很轻,但是霍岐之仍听的清楚,莫名的紧张让他错开她的目光,点了头,“嗯。”
“……给我……”她抱着霍岐之的手臂忽然紧了紧,两人距离因此拉近不少。
霍岐之甚至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若有若无的少女香。
以至于专心听的时候心神动荡,听岔了她的话。
给…她!
霍岐之在听到这两个字后,感觉有什么东西瞬间炸开了,脑海中只回荡着‘给我’两个字。
甚至没注意自己的双手,已经先于想法揽上纤细柔软的腰间,然后收紧。
一瞬不瞬的盯着话的人,发红的眼中,是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压抑情动,仿佛一头野兽即将冲出牢笼。
就在霍岐之缓缓低头的时候,童言突然不满意他身上不够凉快了,不管不鼓往后挪了挪,而也是突然的动作及时提醒了霍岐之。
仔细回想刚刚童言的,分明是‘给她吃解药了吗’。
霍岐之隽秀的脸上难得出现一抹尴尬之色,不舍的收回手,出言补救,“给你吃了清心丹,暂且不知道有没有用。”
童言没发现他的异常,她只知道自己身上难受的紧,皱了皱眉望向别处,根本不敢看着霍岐之。
因为在药物的作用下,霍岐之现在在她眼中简直就是一盘可口的大餐,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啃一口那种。
当然现实也差不多,她整个人跟没长骨头一样黏挂在人身上,就差把他扒干净了啃了。
大概是清心丹确实有些效果,她的意识已经逐渐清醒,可身体的热度却半点也没减少,甚至身体里还升起一种酥酥麻麻的痒。
抓不到挠不到,非要人亲亲摸摸才能缓解,十分折磨人。
心知再这样下去,两人可能要清白不保,童言咬牙推开霍岐之,没能推动,自己反而受力倒下去,却被又给霍岐之接住。
童言的脸黑了下来,骂道:“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没看见我不正常吗,赶紧出去!”
原本几分怒气的话,在娇软的声线影响下失去了原来的力度,更像猫一样的撒娇。
霍岐之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耳朵,为什么他会觉得耳朵很痒,还很想摸摸话的人。
可他不能,一旦开了头,接下来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们是师徒,他尚看不清自己的心思,童言此刻也是受外物影响才会如此,他不能自私的趁此对她有越矩行为。
除非必须如此,除非……她愿意。
“我去门口守着,有需要就叫我……”霍岐之着起身,却很快发现自己的话不太对,顿时喉咙像被掐住了一样没了声。
碰巧这话童言听的清楚,实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现在就是有需要但就是不能叫人啊!不然还叫他出去做什么!
霍岐之接收到她那个毫无力度的白眼,眼眸徒然一深,险些朝她走过去,直愣了好半响,原地等童言摊煎饼似的翻了个身,他才迈动步伐往外走。
“等等。”房里的人突然叫住他。
童言此刻面朝上躺着,脚心贴着地面散热,再加上衣衫松松垮垮,这幅模样好似霍岐之对她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什么事你。”霍岐之扫一眼就匆匆移开视线。
“布置结界,准备些冰块冷水再走。”她不信,中了春药就只能靠男人解,实在不协…她就自己试试?
反正,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考验她意志力的人赶出视野!
霍岐之按要求布置完冰水后出了门,一刻也不停的布下隔音禁制,防御禁制,做完这些后又想起什么,便在里面又重复加了一层。
待全部完成后,他才长长吐了一口浊气。
这些年走南闯北,他什么都见过识一点,自然知道女子有女子的纾解方式,这也是为什么出来后,他默不作声的先设下隔音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