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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的视野中,楼闻萱手里拿着一堆自己精心准备的招标方案站在自己的面前,举起了手将一堆资料摔到了自己的脸上,随即纸张在空中飞散着,伴随着她那句尖锐的话语:
“以为光靠这些东西就可以出人头地了吗?想要自由?下辈子吧!”
这句话像是一记重锤砸向了自己的脑袋,瞬间眼前一片灰暗,耳边也是轰隆声不断。
楼梯口处隐约看到了她的身影,瞬间他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刚想朝她冲过去时身后却有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肩膀,回首时才发现是云夜,他看着自己摇摇头,示意自己要冷静下来。
然而那种被出卖的痛楚让他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了,这间屋子他再也呆不下去了,转过身推开了云夜后直接冲出门外。
刚跑到马路上时左侧有强烈的光芒照射的自己睁不开眼,他伸手试图挡住这些光...
紧接着急促的车笛声朝自己呼啸而来...
他猛地坐起身,发现身旁早已一个人都没有了。
一头虚汗的他惊恐着环顾四周,好久才认清自己已经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而这个地方正是昨刚刚抵达的西岐路35号。
也就是夏岸汀所居住的陈旧法式别墅。
拉开房门后,他走出了房间。
沿着楼梯下去后发现楼下并没有人,空空荡荡的连脚步声的回音都十分的明显。
不一会儿,进户门被推开了,夏岸汀手拿着一袋子东西走了进来。
令邰觉夏感到诧异的是她抬起头时居然朝着自己面带微笑,好像关系很要好一般,转而举起了手中的袋子:
“你怎么才起床啊,肚子饿了吧?我马上做早点给你吃。”
这倒是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但是很快的他就明白为什么夏岸汀对自己的态度会这么亲昵了:
因为在她进来之后又一个人跟了进来,而这个人已经不是昨的那个西装男子了,是另外一个穿着光鲜的年轻男子,看上去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
当这个纨绔子弟看到站在楼梯上的邰觉夏时,顿时面如土色一般,然后装作没看到低着头跟着夏岸汀走向了厨房间,两个人不知道了些什么,不长的时间他就走了出来,狠狠的瞪了一眼邰觉夏,然后气呼呼的离去了。
等他走后夏岸汀也从厨房间里走了出来,靠在门边上冷笑了一声。
“后宫如云呐,你的男人还真不少...”
邰觉夏手托腮抵在楼梯扶手上俯视下面的夏岸汀:
“不知道我还要做的挡箭牌几次呢?”
夏岸汀仰脸瞥了一下言语间充斥着嘲讽意味的邰觉夏,什么也没有转身进了厨房间。
不久后夏岸汀左手端着盛有橙香鸡蛋软饼的盘子,右手握着一盒纯牛奶走了出来,浓郁的香味让邰觉夏发现自己昨晚上根本没有吃东西,现在的肚子的食物储量早已归零了。
虽然看上起这并不是给自己吃的,邰觉夏并没有把她的话当真,然而当夏岸汀将早点放在桌子上后就离去时他的内心又开始充满疑惑了,他不明白夏岸汀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此刻的场景可以这么形容:
一个千娇百媚的艳舞女郎,围绕在几乎是半辈子没有碰过女饶宅男身边,那每个神色、每个动作都无疑牵动着他内心最软弱的地方,让你欲罢不能。
男人猛地咽了口唾液,伸手推开了这个女人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高呼道:
“一个真正的宅男不需要女人!”
随后邰觉夏转身走出了房子去了附近街上的早点摊,喝了一碗豆浆、吃了两个豆沙包子。
不远处正看着邰觉夏一举一动的夏岸汀,高高扬起了她的右嘴角咂咂嘴,摇头表示无奈后离去了。回到房子里之后她将盘子里的东西倒进了垃圾桶,回身经过桌子时她顺手握起桌子上的牛奶,撕掉了开口后将缺口对着嘴唇微微朝后仰了下脑袋。
事实上现在这种情况夏岸汀根本就不需要主动出手,因为着急完成任务的人以便交差的人是对方,自己所应该采取的行动是:
在不受侵害的情况下以不变应万变。
所有的事物正如她所预料的那样,解决了饥饿问题后的邰觉夏随即陷入了沉思之中,在来之前他就已经知道夏岸汀这个人并不好对付,原本他想通过赖在那里不走的方法逼她抓狂,只有这样她才会露出自己的破绽,以便于自己突破。
可是刚才在房子里看到夏岸汀的反应时他才明白他把这个对手想得是多么的简单。
她不仅没有任何不悦的表情,反而还利用自己来打发那些缠着她的男人,可见夏岸汀的城府是多么的深。
他拨动着碗里的勺子,心里想着:
不过目前的平静并不代表会一直持续下去。
而目前自己手里唯一握着的王牌,也就是楼闻萱转让给自己的那份属于她的房产部分。
夏岸汀也正是明白这一点,才没有对自己做多余的驱赶行为。
现在的情形就好像是他们两个人平的两边托盘上,目前来彼茨筹码都是等量的重力,所以看上去才能维持看似平和的现象,然而要是那一边的重量稍微发生一点点的变化,对方就一定会趁机压下去,自己则会从托盘上摔下去而出局。
那么胜负也就分出来了。
仔细的分析之后他开始抓头发,暗自埋怨自己不应该接这么个烫手的山芋,可是想到自己的自由,他又不得不接受楼闻萱的条件,两边压力之下他只好硬着头皮干下去了。
“再这么抓下去的话心会变秃头。”
等他抬起头时,面前已经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眼镜帅哥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和自己从在孤儿院长大的云夜。
双肘抵在桌面上的邰觉夏抬眼望着云夜,有气无力的道:
“好久不见你更帅了...”
云夜知道他的脾气,明白邰觉夏现在的情绪一定很不好,便笑道:
“我就晓得你要走麦城了,所以也不打算按照董事长的命令来催促你了。”
邰觉夏向上吹了吹自己的刘海,放下了手冷眼瞥向他:
“你还不是了。”
他站起身放下了钱后不准备再搭理云夜,打算到处逛逛,一边走一边想办法。
望着他背对着自己的身体,云夜伸手垫了一下眼睛道:
“董事长和建隆企业的年总基本已经把西岐路这边的开发计划谈妥了,招标即将开始,现在已经开始谈到具体的工作内容了,董事长托我转告你,如果在三个月之内你不能完成和她之间的约定,那么你们之前的协议就会作废,她会通过自己的途径来解决这件事。”
对云夜的善意忠告,邰觉夏没有任何的话,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继续朝前方走去了。事实上他怎么会不明白时间的紧迫性,巨大的压力使他越来越喘不过气来了。
在自己房里不停敲击笔记本的夏岸汀,目光飞快跟随着眼前的电脑屏幕上游走字符的步调,时不时停下来喝了口电脑旁的牛奶。
他站在门口戴上了皮质的黑色手套,慢慢的扭开了夏岸汀房间的门把手。
虽然没有回头,但是一点点的动静还是瞒不过夏岸汀的眼睛,她一边打字一边道:
“我没有赶你走可不代表你可以随意进入我的房间...”
然而后面的脚步声仍然很轻的朝着她接近了,她不耐烦的盖下了笔记本,站起身扭过脸不耐烦的看向了身后的这个人:
“我你...”
还没有等她完接下来的话,突然他挥起了手中的球棒使劲砸向了夏岸汀的头部,虽然她本能闪开身体想要躲避,但是挥空的球棒还是擦到了她的额头。
也就是因为这有些大的动作让她的身体失去了平衡摔在霖上,惊恐的看着眼前拿着球棒朝着自己走来的这个男人。
他走向夏岸汀的面前,什么也没有,握紧了球棒后再度对着夏岸汀的脑袋高高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