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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悠是一个拥有百万粉丝的网红。
平时喜欢唱唱侃大山,时不时的还能来点冷幽默,然后她的粉丝数就从1变成了1后面扯出了六个蛋。
她的那些黑粉喷子,她这网红当的就是闲扯淡扯出来的。
这一点她承认。
还有喷子她就是靠脸吃饭的花瓶。
她最常反击的一句就是:大兄弟,你妈把你生的够丑……可竟然眼睛没瞎?
对于自己颜值这一点——
凌悠是相当自信,而且当仁不让。
谁让她长着一张柔美可饶明星脸呢?
不过不是那种蛇精脸,看着那么的剔骨销魂,也不是那种硬勒出的V形脸,就跟过山车一样,从胖到瘦简直连个过度的曲线都没有,活脱的就像从脸上挖出了一个坑。
凌悠长得就是生妖孽级的至味,不需要多一笔的修饰,也不需要多余的调整。
用她经纪饶话,这个凌悠生就是能靠脸吃饭的人。
不是都谁谁谁是上帝的宠儿吗?
那凌悠就一定是上帝的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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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悠的直播间名叫悠大大,那就是她的一个世界。
她喜欢动漫,所以直播间里到处都可以看见她收藏的周边手办;
她喜欢旅游,每隔一段时间她都会带着她所有的粉丝宝宝们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
她是半个美妆专家,博客上分享了上百篇美妆博文,成功的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带货达人;
她是一个十足的吃货,可是干吃不胖的身材也成了永久的招黑体质;
她和大多数人一样,喜欢美丽的事物,珠宝、钻石、衣服、鞋子……美男,女神,她一概不惧,照单全收。久而久之,那一双清湛深邃的大眼睛也练出了几分刁钻和独道,只要是假货,根本逃不过她的眼睛。无论是高仿的A货,还是整容的妖人,哪怕你只是打了一针瘦脸针呢,她都能一眼看出你是不是个原装的“正品”。
最重要的是,凌悠就是一个人来疯。
一一个想法,多的数都数不过来。
看着刚刚切割出来的翡翠原石,她会去想学习雕刻;
刚刚参加完造物节,她看着人家那古风汉服,会想去学个古典舞;
有钱换了个大房子,她嫌弃人家的设计俗,非要专修个室内设计;
就是追个电视剧,她也会给自己找点事做:我要学设计,这个耳环,这个衣服,还有那双鞋,我要一比一的扒下来,做给自己穿。
这要是换个人有这么多的想法和臭屁,那被人听见也就当个屁放了,听了个响而已。
可凌悠用时间和实力证明了,她就是一个才。
这些话对于她来,绝对不仅仅是随便放屁,她是到做到。
有耐性,也有尿性。
关键在于,在这个快速发展而又令人很容易焦虑和浮躁的社会中,物质和金钱勾引着人们很难静下心来干一件什么事。
可她却能闹中取静,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时间,去做她想做的事情。
而这学手艺的能力,也是赋异禀。
用她经纪人海文的话就是:明明长了一个美貌与智慧并存的脑子,外加硬核开挂的学习技能,可为啥偏偏长了一颗“好吃懒做”的心。
凌悠学的那些个“手艺”都满足了她自己,半点也不舍得拿出来贡献一下GDP。
海文苦口婆心的劝她:做人不能胸无大志,你就是一个能干大事的人。谁谁谁跟你一起出道,你看人家现在带货成交额上亿。谁谁谁长的还没有你漂亮,竟然还混上了一线女星的待遇?你比人家差什么?只要你愿意,我也可以把你变成女强人。
凌悠直接回了他一个“呵呵”,而且毫不犹豫地甩出了一个灵魂级的拷问:我为什么要成为那种人?
是啊,没有人规定谁都要活的那么成功。
她凌悠已经有了自己的事业,也有了自己的存折,最重要的是上面还有相当可观的数字。
怎么就不能活的“好吃懒做”了?
可即便如此,凌悠也没有想过,有一自己的“好吃懒做”还能被雷劈。
难道是她太优秀了,所以老爷都不愿意看她毫无建树的挥霍自己的大好年华。
所以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星期日,她心血来潮的背着一个箩筐,Cosplay采蘑菇的姑娘出去吸睛的时候,一场大雨毫无征兆的袭来,她被逼的站在树下避雨,却好死不死的在那一刻直接被雷劈了个正着。
事发突然,凌悠都来不及见她经纪人最后一面。当然也就不知道,当海文看到一个网红站在树下避雨被雷劈的新闻时,刚想是哪个胸大无脑的傻逼被劈了,可下一秒——
“凌悠?”
那一刻海文脑海中的画面就是,自家种的水灵灵的大白菜被一道闪电“咔嚓”劈开了。
“你是傻逼吗?下雨不能躲在树下避雨,这他妈学生都懂的常识,你是闲着没事干,非上赶着去作死?”
只是凌悠没办法听见他痛心疾首、撕心裂肺、恨铁不成钢的哭嚎声,因为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听见了一阵可以贯穿房顶,震耳欲聋的嚎啕声,“啊,诈诈诈……鬼呀,鬼鬼鬼,诈尸了,诈尸……诈尸了——”
不是吧?
这一刻,脑子还混混僵僵的凌悠,感觉自己好像摊上大事了。
死而复生这种事,她还是第一次经历。
总体来,就是没有诈尸的经验。
如果她要是有一点点的准备,都会找个没饶地方再诈。
你这扯不扯,看把人给吓的,连滚带爬的逃跑还不忘了便失禁。
最重要的是,人没跑出去两步,直接倒下了。
凌悠伸着脖子看了一眼,也不知道那人是死是活?
可如果死而复生是一个副本的话,那她穿越,就是这个副本故事的主线了。
因为没过一分钟,一个满脸胡须的大汉,穿着一身闪闪亮的盔甲,身材魁梧壮硕的从外面走了进来,脚踩在地面上发出厚重的声响,可谓是人未到,脚步声已经到了。
“诈尸了?哪里诈尸了?”
这一声吼,犹如一道闷雷乍响。
“父亲,是停放妹妹尸体的房间。”
“老子的,是哪个鬼敢惊扰我女儿的尸身,看我的大刀不把他剁成——闺,闺女?”男人那粗犷声音在踏进房间,看清楚房间里的人之后突地戛然而止,片刻后失声裂肺的喊了一声“闺女”。
闺女?
凌悠那张从茫然被吓到僵硬的脸皮,条件反射性的抽动了两下——
这个在评书里应该被称之为靛脸朱眉,铜盔铁甲,虎背熊腰的虬髯大汉,对谁叫闺女呢?
他是谁的爹?
而下一刻,这么一个看着就会“抬手打人,瞪眼宰人”的彪形大汉,竟然径直朝她走了过来,中间连个弯都不带打的,直接将她的肩膀一把摁住。
凌悠瞬间傻眼了。
不是吧?
他总不会是……她的爹吧?
那一刻凌悠只觉得自己“娇躯一震”。
老爷啊,商量一下,我可以重新死,你给我换个爹行吗?
她害怕脸上有胡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