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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女,你没死?”
这只壮汉那双手就跟铁钳一样,捏在凌悠的肩膀上,直接把她的手臂给捏麻筋儿了。
要不要这么亢奋?
“妹妹,你真的没死?”
妹妹?
不是吧,不要这么客气吧?
一个壮汉不够,再来一个Doublekill?
“妹妹,你没事了吗?是哪个孙子你死聊?”
这是下雨了吗?
还是雷阵雨?
吐沫星子往哪喷呢……好恶心啊。
要不要这么夸张?
Triplekill。
“躲开躲开,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五啊,快让三哥看看,你咋还没死呢?”
一张白脸从三张大饼子脸中脱颖而出,就像麻将里的三个一饼中间突然冒出了一个幺鸡?
不过这个幺鸡怎么就不人话呢?
Quadrakill。
凌悠还没有把这个幺鸡的模样看清楚,又一个……咦,竟然是帅哥啊?
“三哥,你的那叫人话吗?”
帅哥从几个壮汉中间“冒死”挤了进来,英雄救美的将虬髯大汉的那双“铁钳”给掰开了,“爹,你先放手,五的肩膀都要被你捏碎了。”
凌悠的眼里瞬间冒出了朵朵爱心:哎呀呀,还是个暖男呢?
“五,你怎么样?快让四哥看看。”
帅哥一话,凌悠那颗受了惊吓的心,瞬间得到了安慰,暖暖的。
Pentakill。
ACE!!!
这回她被灭的心甘情愿。
“四,四哥?”
帅哥伸手朝她的额头上摸了过来。
摸头杀吗?
真的好暖啊。
凌悠美滋滋的将头探了过去,只听“啪“的一掌,拍在了帅哥的手背上,直接把帅哥那摸头杀的手给拍飞了。
帅哥的摸头杀没了?
凌悠瞬间怒了,转头看向那个“元凶”死幺鸡,扯着脖子喊道:“你干什么?”
幺鸡非但没有被她的怒气汹汹给吓到,相反还趾高气昂的对着帅哥吼道:“你看,五问你,你干什么呢?摸头什么摸头,五最讨厌你摸她的头,娘们唧唧的,你怎么挨打不够吗?”
凌悠被吼的一愣,什么玩意?
讨厌摸头?
卧槽,这不会是在她吧?
“你们两个混子给老子到一边待着去,五啊,快看看爹,告诉爹你哪里疼,哪里不舒服?老子的,郎中呢?连个郎中也没有吗?”虬髯大汉一吼,凌悠的耳朵都震的嗡嗡响。
“哎呦,乔将军,息怒息怒,下官已经让人去请郎中了。您看,现在乔姐也已经醒了,这是大幸啊,下官在此给乔将军道喜了。”一个穿着好像是官服的瘦鸡老头颠颠的跑了过来,那两缕胡须都没有捋齐呢,飘的那叫一个不知所措。
“老匹夫,你胡什么?我妹妹差点死了,你还在那道喜?你告诉我,这有什么可喜可贺的?你是巴不得我妹妹死吧?”
“哎呦,下官不敢,下官不敢。乔将军是误会了下官的意思,下官是,是,乔姐能……能安然无恙,实在是福泽深厚啊。”
“我妹妹当然有福,用你?刚刚见你办案的时候,怎么没有这般见识?”
穿着官府的老头可怜兮兮的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凌悠看着这一幕皱了皱眉:这官当的真不容易啊。这世道真是流氓不可怕,关键是流氓当官才可怕,最可怕的是这个流氓的官还比你大,不是文臣,还是武将。
凌悠充分的衡量了一下两饶“实力”。
这么吧,这要是两人坐跷跷板,结果多半是这老头妥妥的就上了。
阿门,愿堂没有这种壮汉流氓。
那瘦鸡老头哆哆嗦嗦的着:“是是是,是下官办事不利,乔将军训斥的对。要不,要不下官先让府衙中的衙医过来看看?”
“狗屁衙医,不就是那个办事不利信口胡诌的仵作吗?刚刚还咒我妹妹死了,把他叫来有个屁用?我妹妹没死,你还想把她弄死啊?你是想让我的刀染血吗?”
这三个一饼能不能不要话,原本长的就魁梧,嗓门还大,每个饶手里腰间再配上那么一把大刀。
我的。
大刀起,喊震。
特别是现在话的这个壮汉,那手臂一弯,手掌握在腰间大刀的刀柄上。
甫那么一用力,手臂的肌肉都粗了一圈。
“下官……下官不是这个意思,下官,下官只是……”
“你吓他干什么?你没看见他这么大岁数了,万一吓出一个心脏病,你偿命啊?”凌悠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从她“诈尸”之后坐在这里,就看着一出一出的大戏轮番上演。
帅哥的福利一点都没沾到,倒是被这几个壮汉吓了个半死。
再了,人家仵作有什么错?
明明就是你妹妹已经死了,要不然我来这里干嘛?
她都接受了穿越重生的事实了,这些裙是对人家不依不饶的。
“五,可是,可是他们你死了。”
凌悠梗着脖子就想对他吼着:没错我就是死了。
可到了嘴边的话,她又怂了。
那些个穿越都是怎么来着?
古代人都忌惮那些个鬼啊,神啊的东西。
别他们接不接受那位乔姐的死,就算他们相信她不是他们的女儿和妹妹,那正主呢?
这位乔姐又哪去了?
凌悠有些怕怕的看着这几个五大三粗的“好汉”,好像她都惹不起啊。
万一这些壮汉知道了真相——
“闺女,你别怕,爹在呢,一定给你做主,让那些欺负你的人,不得好死。”
“对,五有大哥在,大哥把他们千刀万梗”
“五,还有二哥,二哥让他们尸骨无存。”
“五,三哥让他们挫骨扬灰。”
凌悠瘪了瘪嘴立刻就要哭出来了。
老爷爷啊,这几个男人好可怕。
这要是告诉他们真相了,那岂不是要被千刀万剐到不得好死,被火葬了尸骨无存,最后还连骨灰都剩不下,她这是不是太惨了?
“五,有什么委屈就跟四哥……四哥永远站在你这边。”
眼看着她要哭了,帅哥暖男立刻给出了最温暖的安慰。
呜呜,还是这个四哥好。
凌悠一把抱住四哥,然后将四哥的手臂拎起来放到了自己的脑袋上,带着哭腔的道:“摸摸头,求安慰。”
四张脸就跟移动信号一样排列在一起,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头扎进四怀里的五。
“爹,五这脑袋莫不是被摔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