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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笠从楚锦河那出来,外面还在刮风,满月帮他披上厚重的皮毛斗篷,皱着眉头道:“主子,你不是是我们来看蛮姐的吗?怎么反而要见那个没规矩的丫头?”
赵笠停下脚步,看向满月,一本正经的道:“是啊,我是要见蛮,这不是一不心翻错了屋子了吗,你怎么不提醒我一下,害我和她那么多”
满月:“......”
他怎么这么怀疑的慌,他家主子是认真的吗,楚锦河那个臭丫头的屋子他们都翻过多少回了,主子确定不是就冲着那屋子来的吗,还有他为什么不提醒,他不是看自家主子从来不做多余的事吗,他还以为主子找那个楚锦河有什么大事要交代,了半结果反而变成了他们给楚锦河提供消息。
道这里,满月更疑惑了:“主子,我还不明白一点,就是飞鸟,那是我们最重要的情报消息来源,人本来就不多,干嘛还要专门分人去郾城看着那个叫楚锦山的?”
“满月,你话真的变多了。”赵笠撇了满月一眼,嘴角上扬,大步往前走。
满月一愣,摸了摸头,他是越来越看不懂自己主子了,他跟着上前,突然看见自己主子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扔到旁边还未结冰的荷塘了。
“主子,那不是你从楚锦河哪儿拿的簪子吗?你没还给她吗?扔掉做什么?”满月连忙走到河边,想把簪子捡起来,但是锦盒没有关紧,里面的簪子一下子滑到河底,只留锦盒在浮在上面。
“别捞了,我不喜欢而已。”赵笠摆摆手,没有看满月,大步流星的向沈先生的家里走去,但满月没有看见的地方,赵笠脸上浮现一丝愉快的笑容。
赵笠离开后,楚锦河没有耽误,立马提笔写了信,随即叫来了七月:“刚才你主子来过了。”
七月并不意外的点头:“我知道。”
楚锦河一愣,挑眉看七月,对呀,刚才她就觉得奇怪,七月轻功这么好,耳朵也绝对灵敏,她屋子翻进来人别人不知道,常年习武最了解轻功的七月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没想到这家伙早就知道了,只是看见是自己主子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可能是楚锦河看他的眼神太微妙了,七月忍不住不好意思了一下:“楚姑娘别担心,我主子没有恶意我才让他进来的,若是歹人,我绝对不会让他靠近你半步的。”
楚锦河撇嘴,不置可否,把手上的信封给七月:“我知道了,你先帮我把这封信送到边关我哥哪儿。”
七月接过信,面色有些犹豫:“姑娘,现在送吗?如今接近年关了,各个驿站都休息了,这封信要送到起码得两个月。”
大周边关告急,但是大周中心位置的百姓却没有任何消息,这个时代消息的传递太慢了,边关糟糕的情况也没有多少人知道,这情况分明就是朝中皇帝故意压下了边关的战事情报,还让所有人以为他在位的期间,大周还是太平盛世,这不是自欺欺人吗?
赵笠在朝中的身份应该不低,能比在战场当中的楚锦山还了解边关情况,今要不是赵笠和自己了边关的情况,楚锦河也不会知道已经到了这么糟糕的地步。
楚锦河摇摇头,对着七月道:“就是慢也要送。”
七月点的头,接过信封就出了门。
楚锦河没有把这些告诉三房其他人,也免得他们担心,她在信里把边关的情况给楚锦山分析了个透彻,结尾只有一句话,找理由往后面城池撤,楚锦山不是一根筋的笨蛋,相反他很聪明,看到楚锦河的分析他会想办法往后撤的,这一点楚锦河很相信他,她只是希望信能及时送到边关。
转眼间就到了大年夜,今年家里少了不少人,气氛比去年冷清多了,一张大桌子,张老三程氏还有辰生卯生和楚锦河加起来也才五个,桌子只做了一半,楚锦河看着偌大的桌子,干脆把蛮七月还有福和花一起拉来吃饭。
蛮是不会客气的,她长得好看,话又真,张老三和程氏都很喜欢这个孩子,辰生缠着七月讲话,因为偶尔有一次他看见了七月使用轻功,从此就想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非要跟着七月飞檐走壁。
大福作为楚锦山的厮,被楚锦山带着一起去了边关,做了楚锦山的副手,家里的下人就只有跟着辰生的福,和跟着卯生的花。
如今家里事情多了,人情来往也多了,年过完后,楚锦河就想着再添置一些下人,起码得找个管家,不然以后她整日处理各家拜访的人情往来就要累死。
除夕夜一过,又是各家开始走亲戚的日子,这些应付楚锦河就不想去了,让张老三带着辰生卯生去,她在屋子里每都睡到日上三竿。
最让她茫然的是,年关一过完,她家里就突然来了好多媒婆,楚锦河一愣,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被程氏拉到屋子里,一个一个着她看好的青年才俊,闹了半这些媒婆居然全是来给她亲的。
楚锦河哭笑不得,对着程氏道:“娘,我今年虚岁才十六,还早着呢,我自己会看着的,你就不要操心了。”
程氏眉头一皱,拉着楚锦河坐下:“什么还早,你都十六了,你姐姐在你这个年纪都定亲了,还有什么叫你会看着的,你一个女儿家看什么,叫人听见笑话。”
听到程氏开始长篇大论楚锦河就脑瓜子嗡嗡响,她连忙打住往外走:“好了好了好了,我会斟酌的,以后媒婆上门直接打发了,娘你别随便答应哪些人啊。”
“你这丫头,我不帮你相看谁帮你相看。”看着楚锦河混不在意的往外走,程氏不停的叹气,又拿起几张媒婆给的画像,慢慢翻看了几张。
楚锦河放了话,后来上门的媒婆就少了,下河村好多人家都鼓捣家里的儿子往楚锦河面前凑。
楚锦河颇为无奈,但心里多少也没明白,用后世的话来,她就是这个时代的富婆。
三房是她带起来,从开始的一无所有,到现在的样子,先不在别人面前她是什么模样,她是农家女出身,在村子里面大家都印象还是邻家女孩的样子,谁家都有九九,接着这层关系在楚锦河决定夫婿前,把楚锦河娶回家,楚锦河娶回了家,就等于娶回了三房大部分都产业,未来的日子只用坐享其成。
这两,只要楚锦河出门,总能在路上碰上什么刘大妈的儿子,赵大婶的侄子,总而言之就是各种各样的意外,放眼望去,让她产生了一种菜市场买材错觉。
除开楚锦河自己,上门求娶蛮的人数也不比楚锦河少,大多是男子自己上门,对着程氏和张老三就是一副求娶的模样,楚锦河和蛮坐在屋子里,看着每上门的人,楚锦河手上抓着瓜子吐槽:“又一个你的,目前来求娶你的人数稍微比我的多一个,你你咋办啊,要不是我不放人,我娘就得把你嫁出去了。”
蛮咔嚓磕着瓜子,看了眼楚锦河,疑惑的道:“不对,你算错了,刚才那个是给山哥亲的,咱两人数打平,不过你,你是家里的姐,求娶你正常啊,我一个丫鬟他们上面求什么亲?”
楚锦河磕瓜子磕的快上火了,赶紧让七月给自己倒杯茶喝,听到蛮话,她看向蛮,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美人,要不要我给你个镜子照照,你你问一下镜子就知道为什么那么多男子上门了。”
“是吗?”蛮被楚锦河捏起脸,鼓着嘴含糊的了一句,她看着空无奈的叹气:“这年头,美貌也是种过错...啊,七月,帮我到杯茶,我磕瓜子磕的嗓子疼。”
七月也叹气,蛮姐嘴上是楚姑娘的丫鬟,但实际上这两个都是大姐,平时这种端茶倒水都是他在做,七月暗自伤神,他堂堂一个安庆王侍卫如今沦落到变成洒扫丫鬟,我的主子,你在哪儿啊。
过年就是猫冬,楚锦河整没事就和蛮在屋子里嗑瓜子聊,楚锦河放下了所有事务,打算在过年好好悠闲过日子,随着年快过完,楚锦河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提亲的人才渐渐少起来,外人看楚锦河没有先在嫁饶想法,他们居然把主意打到卯生身上了。
楚锦河头一回听到有人给卯生亲的时候,用手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等对方完,楚锦河差点被气笑了,卯生才十二岁,人都没长开,这个时候来提亲的不是那种看中了三房富贵趋利而行的人就是变态恋童的家伙。
更气的是今来了一户人家,是母亲带着儿子来提亲的,楚锦河原本不想接待这样的人,但程氏觉得人家是读书人,要以礼代之,就里屋招待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