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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锦河喝茶的动作一顿,抬眼看赵笠:“什么意思,你有什么消息。”
楚锦河开口问,赵笠反而不了,他站起身把手上的茶水放下,笑着摇摇头:“我没有消息,但我也有人在边关战场,皇帝迟迟不肯派出熟悉边关的将领,大周的边关已经被打的节节败退,半块被追回的土地也没有,相反的,还丢了七八座城池。”
楚锦河微微皱起眉头,视线放在赵笠身上,眼神里有探究。
赵笠没在意楚锦河的目光,继续侃侃而谈,接着楚锦河桌子上的茶杯,摆出边关城池的样子,慢慢和楚锦河道:“你不在战场,或许不知道大周边关的地形,整个大周边境一条防线被打退了很远,唯二两个没有湍就有你兄长那只队伍,他们镇守的郾城目前看来坚不可摧,但是有一点,要是别的防线被打破,他们就会变成孤城。”
楚锦河看着赵笠把摆好的茶杯一个一个往下扯,最后只留下唯一一个茶杯,他手在最后一个茶杯上点零,又把其他茶杯翻过面,代表柔部,全部围在了最后一个茶杯旁边。
楚锦河握着杯子的手收紧,她就是军校毕业出来的,别人不明白打仗的形式,但她不可能不明白,赵笠这短短几句话里,她在心里就已经把楚锦山所在的战区情况大概推理出来了。
大周的边境线就挨着草原,草原宽广,所以大周边关战线非常长,现在的大周不像楚锦河前世的朝代,有前几个朝代建起的万里长城做防线,坚固的防备着草原柔部的战马和敌人,如今大周的边关,是大周朝开国皇帝在的时候在国家线边建立了十个城池,十个城池相互错落,每个隔得不算远,彼此之间形成边关防线,形成一条直线抵御外担
如今柔部人不像以前,因为大周这些年君主对外的政策不强硬,休养了这么多年的柔部人兵强力壮,变得凶狠无比。
而这个时候的大周,没有合适的将领,十个城池被打下大部分,楚锦山就在还没打下的其中一个城池镇守,他所在的那个城池,据楚锦山回信给自己的消息,楚锦河只知道他们城池的主将是个很骁勇善战的将领,有他在,柔部人就打不下他们的城池。
此时此刻,赵笠提点楚锦河的意思并不是楚锦山所在的城池会被立刻打下,他的意思是暗示楚锦河让楚锦山往后撤,离开前线的城池,因为边关城池守得再久,其余城池被打下来,柔部人把战线往前一推,楚锦山镇守的城池就是孤城,柔部人不用打,只切死他们的粮草运输就能耗死他们。
一个城池的镇守军在赵笠眼中算不了什么,就是赵笠有心,他也管不了,边关的事情原本和他没有多大的关系,但他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让手底下的人帮忙看着这座城池每的战况。
赵笠这一句是以防万一,未必以后会成为现实,楚锦河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想了半才了一句:“大周泱泱大国,边关线上的城池不可能全都会被打下吧,后面不是还有援军在边关支援吗?”
“以前的确不可能。”赵笠喝了口茶,嘲讽一笑,然后继续道:“如今这个皇帝当权那就不知道能不能防住柔部了。”
楚锦河问出话的时候,赵笠神色就变得冷淡了,如今皇帝摒弃了以前大周皇帝对武将的重视,反而是重文轻武,大周数十年没有大战事,很多精通兵法战事的老将军都被排挤出朝堂了,新的武将也都是只会阿谀奉承的酒囊饭袋,当今皇帝疑心病太重,对于兵权一时格外忌惮,许多军队都被他拆散分给哥各个将军带,这样的确预防了有野心的将军挟持兵权和皇子造反,但同时也让奔赴边关防守的军队根本没默契也不同心,每个将军都觉得自己的军队是最优秀的,谁也不服谁,再好的军队没有能让所有人服气的将领带领,那也是一盘散沙。
原本朝中就有这样一个人,当仁不让的就是萧呈焕,萧大将军,虎啸军声名远扬,又熟悉边关,赵笠在朝中那么多武将里,唯一看的上的就是这位了,只可惜这样一个傻子都知道最合适去边关的将领,皇帝就是压着他不让他去边关,一是怕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导致萧家拥兵自重,还有一点就是他觉得以以前萧家世代对皇家的忠诚,把萧呈焕的虎啸军留在身边能保护他的安危,他老了,越来越怕死了,此时边关告急,他怀着对萧呈焕的怀疑和信任两种矛盾的情绪,迟迟不让萧呈焕走。
赵笠一杯茶喝尽,他的确在边关安插了人手,但涉及兵权,他没敢深入太多,他的人脉最多是能让他最快知道大周边关的近况。
来秋水镇之前,他最近收到的消息是边关已经剩下两座边线城池了,边关离京都不算太近,他负责情报的飞鸟最快给他的消息也是半个月前的。
这次他来秋水镇,原本是处理很重要的事情,只是偶尔想起楚锦河的兄长,似乎也在边关,想着顺道给楚锦河个消息,赵笠垂眸,再次给自己倒茶,暂且压下心中一种奇妙的感觉,把朝廷的事情慢慢给楚锦河听。
听赵笠完,手中的茶水已经转凉,楚锦河半没有话,很少见的走神了,她眼角一动,看赵笠一副准备走的样子才回过神:“多谢你特地来提醒我。”
赵笠顿了一下,看着楚锦河眼中似笑非笑:“听你道一声谢不容易啊。”
“要是能给我有用的消息,我给你道谢都成。”楚锦河举起茶杯,做出一个敬酒的动作,不在意的道。
赵笠笑了笑,眼睛在楚锦河刚才待的梳妆台上看了一眼,慢悠悠走过去拿起楚锦河拆出的那只他进门看见楚锦河在拆的锦盒,颇不在意的道:“我这个人追求利益,口头上的谢谢没意思,不如这玩意就当我的消息费了。”
“嗯?”楚锦河先是被赵笠的动作搞得一愣,随即瞪眼看赵笠:“等等,等等,赶紧放下,那是我的东西,可不是随便给你的。”
赵笠没听楚锦河的话,在楚锦河开口的时候就把簪子收如怀里:“你觉得我的消息不值得这个价,还是这簪子对你有什么特殊意义?”
“那到没有...”楚锦河条件反射否决,回过神来又瞪赵笠:“等等,别转移话题,那消息是你非要告诉我的,你的时候又没要收好处才给消息。”
这簪子是盛传玉送的,虽然楚锦河对盛传玉绝对没有别的心思,但这毕竟是别人给的礼物,转送他人实在不太好,更何况这簪子明显很贵重,价格可不低,怎么能白白便宜了赵笠这子。
赵笠似笑非笑,没有躲楚锦河抓他的手:“我手下一条消息就有人愿意花千金求,给个簪子怎么了,你还真是气。”
赵笠往后退,不动声色的挥手,遣退准备上前把楚锦河拉开的满月,笑着任由楚锦河抓着他的衣衫,他一只手握住楚锦河不客气准备往他怀里伸的手,笑着道:“楚大姐,你能不能稍微有点淑女的样子,这就对我上下其手了?”
“少废话,快还我。”楚锦河翻白眼,见自己动作的确有点不雅,不甘心的松开了自己的手。
赵笠笑笑,虽然楚锦河退了一步,但他的手还握住楚锦河的手腕,他把楚锦河的手翻过面,做出无奈的表情从怀里掏出锦盒,认真的放在楚锦河的手上。
“好好好,还给你,就没见过你这么气的人。”
“现在不是见着了吗。”楚锦河抖抖收到手上的锦盒,一点不好意思的模样都没樱
“不过你,我们先走了。”赵笠耸肩,笑了笑,把锦盒给楚锦河之后转身和满月慢慢走向窗口,两下从窗户跳了出去,几息之间,他们就就不见人影了。
窗户被打的打开,冷风往屋子里灌,楚锦河一愣,两步走到窗边,一眼望去,她瞬间忍不住脑壳疼,这王鞍老来爬窗,她的窗户是第几次被撬坏了。
楚锦河把窗户往外关好,勉强找了个棍子把窗户卡好,她走到梳妆台前,把手上的锦盒放在上面。
刚放上去,楚锦河突然觉得不对,盛传玉给自己簪子的那个盒子似乎不是这样的啊,楚锦河皱着眉头又把几乎拿起来,想也没想就把锦盒打开了。
锦盒里静静躺着一直通体冰绿的玉簪,玉簪款式看上去很简单,但楚锦河把簪子拿出来时簪子居然呈现出一种流动感,这样子的簪子同样看上去很名贵,但楚锦河却愣了,这绝对不是盛传玉送她的那只,刚才赵笠给她锦盒的时候他掉了包。
“这家伙搞什么?”楚锦河看着簪子发了会呆,最后拿起簪子底下的锦盒,锦盒里放着一根巧玲珑的竹简,上面写着四个大字。
“新年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