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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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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铮离开这个圈子实在有些久,而这个圈子火拼死人更显换代就像家常便饭一样,许多曾经一起愉快合作的老朋友都已经成为这个圈子里的历史,更多地是看着狂傲不羁的新人。

站在哈金斯身边的韩铮不再是s市里那个总是冷着脸的韩氏集团总裁,而是风度翩翩,笑里藏刀的席。

“席?”

跟着哈金斯敬了一圈酒之后,韩铮总算有了片刻的喘息机会,他端着杯红酒走到开着的窗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身后忽然一个不确定的疑问,韩铮顺势转过了身,惊诧地看着眼前的人。

“卡尔!”

有了韩铮的确认,卡尔也很开心地上前和他拥抱。

“席,真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

“我也是。你还好吗?”

“还不错,你呢?”

“我也不错。”

说到这,两个人笑了笑,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喜悦。

韩铮完全没有想到会在酒会上遇到卡尔,毕竟在此之前,他就问过哈金斯,关于卡尔的现状。彼时哈金斯露出个一言难尽的表情,只说卡尔现在不太露面,一般人也找不到他。

当年他刚接触到军火走私生意时,愣头青一个,什么都不会,幸亏遇到了卡尔。卡尔带着他一遍一遍熟悉业务,在死亡线上一次一次挣扎,在韩铮眼里,卡尔是生死之交的友情。

后来他要回国继承韩氏集团,卡尔知道后只给他留下一封信就消失了,这么多年,他经常会跟以前的合作伙伴打听卡尔的下落,但能偶尔提供行踪的,也只有哈金斯一个人。

“哈金斯说你很少露面,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两个人碰了一下酒杯,韩铮奇怪地问道。

“本来是不想来的,但是无意间听说今天的酒会,是哈金斯为你安排的,我猜你想见我一面,所以就来了。”卡尔闻言笑了起来,他把额头上的厚重刘海往旁边拨了拨,又耸了耸肩膀。

“喏,从你那儿离开之后发生了一点小意外,没想到居然留下这么大的疤痕,我怕吓到人就不怎么露面了。”

“得了吧,做这行的,谁身上没点勋章。你不想说我也不问,用不着这么烂的借口搪塞我。”韩铮并不买账,他笑骂了卡尔两句,便将话题转移开。

酒会渐至尾声,后来韩铮又被哈金斯拉着出去敬了几圈酒,算是重新在这个圈子里刷了个脸熟。

也有人认出了卡尔,见他和韩铮相谈甚欢,在心里又默默为韩铮加了几个砝码。能让卡尔出面参加酒会的人,怎么会是一般人?何况,这个人还来自于东方。

离开时,卡尔神色自然地跟着上了韩铮的车,哈金斯愣了一下之后,哈哈大笑着离开,韩铮也有些意外。

“卡尔?”韩铮不太确定地叫了他一声。

芝加哥的深夜依然灯火辉煌,车子疾驶在宽阔的马路上,开着的车窗投进带着凉意的冷风,让喝了不少酒的韩铮清醒了一些。

“怎么?不欢迎吗?”卡尔已经解开了领带,一副随时都要睡过去的样子。

“不,当然欢迎,我只是,只是有点激动。”韩铮是真的激动,激动到说话都有些混乱。

“那么,我亲爱的boss,合作愉快。”

许星然睁开了眼,盯着空荡荡的位置懵了一分钟,韩铮呢?参加酒会去了……

一边揉着还有昏沉的脑袋一边踩着拖鞋慢吞吞地下楼,强烈的酒精味刺激着许星然的味觉,也让她像团浆糊似的脑子清醒了许多。

客厅的地板上堆着横七竖八的空酒瓶,长沙发上一个瘦小的男人躺在那儿,齐肩的金色波浪卷短发纠结在一起,遮住了男人的脸。更让许星然惊讶的是,对方竟然是个白人。

白人有着先天的种族优势,人高马大,所以二战时期才会看不起亚裔。而长沙发上的男人身形明显更像个亚裔,还是亚裔里的矮子,看着不过一米七出头的样子。

这人,谁啊?许星然站在倒数第二级楼梯上,在偌大的客厅里寻找韩铮的影子,然而并没有。

就在许星然思索着要不要报警的时候,客厅通往后院的门被人从后院打开,项恒远穿着一身简洁的运动服走了进来,看到楼梯上还穿着睡衣的许星然也是一愣,继而打了个招呼。

“夫人,早。”

“早。”许星然点了点头算是应承,又指着沙发上的男人问道,“他是谁?韩铮呢?”

“韩总在羽毛球场晨练,这位是卡尔先生,是韩总的朋友。韩总说,卡尔先生会在接下来的行程上帮助我们。”

沙发上的卡尔动了动,许星然将要出口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昨天韩铮一个人去了酒会,问恒远也问不出什么,倒不如直接去问韩铮。

从后门出去,转过一条爬满了藤蔓绿植的小走廊,不远处的韩铮穿着简单的灰色工字背心和短裤一个人在来回挥舞球拍,许星然忽然没了上前询问的兴致,静静地靠在走廊的扶栏上,双手环胸,悠闲地看着他。

恒远很快就拿了新的毛巾和水出来,路过许星然的时候顿了顿,微微欠身后跑向了韩铮。

睡衣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唤回许星然不知道飘到哪儿的思绪,发信人是顾阮阮。

“星然,你和小叔在美国怎么样了?”

后边跟了个吐舌头的表情,许星然打了许多字,将这几天的大概说了一遍,手指在发送上悬了几秒,又一个一个地删掉,选择了录制小视频。

10秒的小视频,韩铮和项恒远你来我往打了一个半球。

别担心,我们还好,你和韩涛呢?韩氏还好吗?

顾阮阮看着许星然的回复,下意识地看了看一头倒在沙发上熟睡过去的韩涛,身上的衬衣皱皱巴巴的,下巴上已经覆上一层青色的胡茬,西装外套扔在玄关的地垫上,皮鞋一只在茶几下边,一只还挂在脚上。

“我们也还好,加油,要早点找到小念哦!”

还是别跟她说国内的情况了吧……顾阮阮放下手机,帮韩涛脱掉了鞋袜,将他的身体在沙发上摆正,又盖上了毛毯,这才蹑手蹑脚地去往厨房。

许星然看着顾阮阮的回复陷入了沉思,她和阮阮认识快十年,她使用了怎样的标点许星然都能猜出她的状态,她自以为地隐瞒在星然眼里好气又心疼。

“子晋,方便的话,帮一下韩涛吧。”

消息刚发出去,贺子晋就回了消息过来“放心。后边跟了个龇牙的表情。”

“你好,席夫人。”卡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悄无声息地站到了许星然身旁。

“嗯?您好,卡尔先生。”许星然不着痕迹地后退了一步,礼貌地和对方打了个招呼。

“我听哈金斯说,你和席正在寻找你们的一双儿女是吗?”卡尔并没有再看许星然,而是盯着远处的韩铮和项恒远。

“是的,卡尔先生是要提供线索吗?”许星然猜不透他的想法,眉头微微蹙了起来,卡尔给她的感觉很不好,总觉得这个人很奇怪。

“我没有见过他们,但是我见过另一个人,或许会对你们有帮助。”卡尔先是遗憾地摇了摇头,随后又笑了起来。

“那是个很漂亮的东方女人,似乎是席之前的太太。”

“您是说傅彤儿?”许星然蓦地睁大了眼睛,顾不得刚才的客气,急忙拉住了卡尔的胳膊,“请问您是在哪里见到她的?”

“一个半月以前,在西雅图的机场,她刚入境。”卡尔自然地将许星然的手拿开,并无隐瞒,“我不确定她的目的地是哪里,可能是西雅图,也可能只是因为西雅图更容易入境。”

看着许星然低沉下去的模样,虽然有些不忍心,卡尔还是将自己的话说完了“当然,我也不确定她现在是否还在美国境内。”

“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您,至少您的消息让我确定了,她来过美国。”许星然很快就收敛好了自己的情绪,她礼貌地向卡尔道谢,“您知道,虽然我和韩铮来到芝加哥,但我们并不确定我们可以在这里找到我们的孩子们。”

沉吟片刻,许星然抿了抿唇,还是犹豫着开口了“您见到她的时候,她是一个人吗?”

卡尔表现得很诧异,像是没有想到许星然会这么问,只是这诧异很快就被他完美隐藏,他不算好看的脸又恢复了之前的平淡如水。

“可以说是一个人,也可以说不是一个人。”

“您的意思是?”许星然有些不明白卡尔的意思,什么叫是一个人也不是一个人?

“她的确是一个人入境的,不过我注意到,还有两个很普通的美国人在跟踪她,看起来像是在保护她也在有意无意地将她和一些人隔离开。”想到当时的场景,卡尔也有些奇怪。

如果说是那个女人雇佣的保镖,为什么女人好像并不认识他们,甚至不知道那两个美国人的存在。可如果不是女人雇佣的保镖,又会是谁雇佣的人在保护她,又或者说,其实那是监视?

“谢谢您,卡尔先生。”尽管卡尔的消息可以说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许星然还是诚心地向对方道谢。

没有人有义务帮你,既然帮了,那就应该诚心感谢。

“不必客气,我会尽量帮忙的。”卡尔向许星然行了个绅士礼之后又回到了客厅里。

韩涛猛地从睡梦中惊醒,额头上是细密的汗珠,身上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浸透。客厅里空荡荡的,只有角落里的地灯散发出浅浅的暖黄灯光,自从和顾阮阮结婚以后,他为了二人世界就带着顾阮阮从席家老宅里搬了出来。

墙上的挂钟显示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这个时间顾阮阮应该已经睡了吧。

本来说好今天要陪顾阮阮的,他还是在公司里忙了一天,刚进家门连衣服都没脱完就一头栽倒了沙发上。

他真的太累了,韩铮虽然留下了一大笔钱让他稳固韩氏,奈何他平日里并不怎么处理公司的事情,一时仓促上手难免有些手忙脚乱,让对手钻了不少空子。

加之有能力的高管跳槽了大半,手头的人根本不够用,为了能尽快稳定韩氏,他几乎是把办公室当家了。

韩涛抓了抓头发,脚步虚浮地往洗手间走。阮阮睡了他还是别回房间吵醒她了,今晚又是睡书房的一晚。

往脸上扑了两把冷水,韩涛算是彻底清醒了过来,智能家居的镜子上显示着今天的天气和头条经济新闻,韩涛一边刷着牙一边看着几乎一面倒唱衰韩氏的新闻,尽管白天在公司里已经看过一遍,系统还是隐隐觉得有些胃疼。

小叔啊小叔,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就真的不怕他把韩氏毁了吗?

客厅里的手机响起悠扬的钢琴曲,在静谧的深夜里格外响亮而瘆人,韩涛条件反射似的僵了僵身子,他吐掉嘴里的泡沫,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给自己打气“是福不是祸!”

手机屏幕上,贺子晋三个字不停跳动着,韩涛有些奇怪,贺子晋因为许星然的关系,很不待见他们席家人,怎么会突然主动打电话过来?还是在这么晚的时候打过来?

正犹豫着要不要接,手机屏幕已经黑掉,电话已经自动挂断了。

“算了,真要有什么事他肯定还会打过来的。”韩涛喃喃自语着,转身就要准备回楼上书房拿换洗衣服。

只是还没走两步,钢琴曲又一次响了起来,韩涛叹了口气,懒洋洋地接了起来“喂?”

“看来韩总过得不错,倒是我多虑了。”贺子晋躺在酒店的大床上,无聊地切换着电视节目。

“我怎么觉得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贺少竟然给我打电话了。”韩涛扯开了衬衫的扣子,大马金刀地坐在凌乱的沙发上,有些烦躁。

“没办法啊,越洋电话打过来,让我多照顾你,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贺子晋换了个姿势,将身上的被子都压到了身下,浴袍的带子松松散散地,胸前裸露了大半,可惜房间里就他一个人,无人欣赏。

闻言韩涛怔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楼上。走廊里的夜灯透出浅淡的光芒,纯木质的房门让他看不出顾阮阮是不是真的睡了。

“是……”

“什么都别问我,明天上午我去你们公司找你。”贺子晋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自顾自地约好了时间地点就果断按了挂断。

韩涛看着已经暗掉的屏幕不知所措,发生了什么?他刚才是接到贺子晋的电话了吧?

第二天s市的天气极其糟糕,狂风暴雨加电闪雷鸣。韩涛站在窗前很想吐槽,贺子晋你是得罪龙王爷了吗?

“韩总好。”

“韩总早。”

“韩总早上好。”

韩涛从进公司大楼就开始笑,一直笑到了电梯里,跟在韩涛身边的助理叫沈琮文,和那个知名的大文学家沈从文同音不同字,原来是韩铮助理团里一个业务能力极好的人,只是因为韩铮身边有了项恒远,才没有独当一面。

之前猎头挖人的时候,没少和他接触,也不知道沈琮文是太一根筋还是韩铮人格魅力太大,总之他就是不为所动。

韩铮离开的时候顺手就把他举荐给了韩涛,韩涛想了想自己那三脚猫似的经商能力,果断接受举荐,走哪儿都把沈琮文带在身边,有些不确定拿不定主意的,还会问问沈沈琮文的意见。

此时沈琮文拿着公文包穿着笔直的浅色系西装,就站在韩涛身后,看着韩涛龇牙咧嘴地揉笑僵的腮帮子,抿着唇努力忍笑。

“想笑就笑吧。”韩涛放下手,无力地呼出一口气。

“抱歉韩总。”沈琮文一本正经地道歉,眉眼里依然满是笑意。

贺子晋一路咋咋呼呼地进了韩涛的总裁办公室。他倒是没穿西装,只穿了件深色的衬衫配做旧的牛仔裤,衬衫扣子解开两颗,露出精致的锁骨。

此时的贺子晋狼狈异常,浑身上下都被雨水淋湿,衬衫紧紧贴在他身上,勾勒出他还算有看点的身材。头发软趴趴地耷拉着,还在不停地往下滴着水,想来出门时他也是精心打扮过的,只是现在全都变成乱七八糟的。

“你这是干嘛去了?”韩涛一脸震惊地看着跟落水狗似的贺子晋,“被人抢劫了?”

“滚滚滚,你才被抢劫了,我就不该来看你,一见你就没好事!”贺子晋憋了一肚子气,听见韩涛的话更是气极。

说来也是他倒霉,开车往韩氏集团跑得好不自在,谁知道就坏在了韩氏集团门口。

坏就坏吧,反正也到门口了,他走进去就是了,结果把车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备用伞,这才想起上次下雨为了搭讪妹子,送出去了。

贺子晋看着车窗外边的倾盆大雨,思考了十分钟人生,最后还是顶着大雨一路狂奔进韩氏集团的大楼,在前台漂亮妹子诧异的目光里又奔进了电梯。

“小李,拿两条备用毛巾,再拿套我小叔原来的备用衣服进来。”韩涛看够了热闹,顺手把身后的西装递了过去,“先披一下别感冒了。”

“说吧,到底找我什么事?”

等贺子晋终于换了身干净衣服头发也擦成了半干之后,韩涛递过去一杯热茶,好奇地问着。

“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你是怎么焦头烂额的。”贺子晋摊坐在沙发上,跟大爷似的眯着眼笑。

“boss,我的线人传来消息,一周后在墨西哥的蒙特雷有场业内酒会,届时会有东南亚的客户过去洽谈业务,您要不要去看看?”

卡尔和韩铮一起坐在花园里品尝着哈金斯送来的红酒,据说是正宗1982年的波尔多产,不是外边那些贴牌子的冒牌货。

韩铮曲起食指有节奏地敲打着红木桌的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您放心,不管对方提出怎样的需求,我这边的货源都可以满足,您尽管放心地去谈。”

卡尔不愧是曾经和韩铮出生入死过的人,即使韩铮一言不发,他也能明白韩铮心中所想。

“帮我搞到邀请函。”有了卡尔的保证,韩铮也就没了后顾之忧。

“这是自然,不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卡尔为难地皱起了眉头,“酒会举办方要求所有参加酒会的男性必须携带女伴出现。”

“带女伴?”韩铮也蹙起了眉头,他身边的女伴只有许星然一个人,可他并不希望许星然参与到这些事情里来。

当然他也知道,只要他需要,哈金斯能给他找来一个连的女伴,只是如果他真随便找个女伴过去,许星然就算面上不说,心里也定然会有情绪,这同样是他不愿意见到的局面。

“我认为您应该和夫人商量一下,她毕竟是您的夫人。”卡尔再次适时地提出建议。

失去了那次绝佳的逃跑机会,说不遗憾是不可能的,只是看着越来越黏他的小念,席浩轩心里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他想保护小念,不仅仅是因为她是个柔弱的还不懂事的小女孩。

小念就睡在他身边,一双藕节似的白嫩胳膊紧紧抱着他的腰,小脑袋埋在他胸口,睡得酣然。

傅彤儿越来越不喜欢出门了,之前还会经常出去买些水果蔬菜零食之类的,回来亲自下厨,现在更多的是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知道干什么。

有时候深夜席浩轩睡不着,偷偷溜到楼下,还会听到傅彤儿和人打电话崩溃大吵的声音。

他渐渐明白,傅彤儿似乎是被什么人威胁了,所以才做出了这些事,可不管他怎么听,傅彤儿都不会提起那个人的名字。

今天下午的阳光很好,晒在人身上懒洋洋的,让人情不自禁就想沉浸其中。

傅彤儿在客厅里静静地坐着发呆,大门外又多了几个壮汉,这让席浩轩忧心不已。

这些壮汉就是威胁妈妈的人派来监视他们的吧?如果他真的一个人逃出去了,那个人会对小念做什么呢?又会对妈妈做什么呢?或者他不该逃出去,而是换一种方式通知爸爸,至少要让爸爸知道,他们在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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