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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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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要让爸爸知道,他们在美国。

如果能精准地知道这里的位置就更好了,这样也更利于爸爸找到他们。

想明白这些,席浩轩也就有了新的打算,首先,搞清楚这里的地址,然后找到机会,通知爸爸!

“哥哥,你又在发呆了。”小念已经醒了过来,她叫了几声哥哥,席浩轩都没有反应,只好抱着席浩轩的胳膊晃拔。

“嗯?对不起,小念,你醒了。”席浩轩以为她被忽视不高兴了,慌乱地哄着,“要玩玩具吗?还是想听故事?”

“没关系,小念没有生气,小念想听故事。”

小念已经离开许星然太久,久到记忆中许星然的影子都有些模糊。她已经不会再大吵大闹地喊着要妈妈这种话,除了夜深人静从梦里醒来时,房间里除了漂亮的娃娃再也没有另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哼唱着没有词的童谣。

“哥哥,你会唱歌吗?”席浩轩的故事讲得很生动,小念却听不进去,她想听妈妈唱的童谣,只是简单的曲调就让她觉得一切都是美好的。

席浩轩的声音戛然而止,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小念,唱歌什么的,他没有唱过。

以前在美国和妈妈一起生活,虽然妈妈总是尽量给他最好的,但是钢琴之类的并没有让他学习,后来回国读书虽然有音乐课,他也都是拿来走神了。

“对不起小念,哥哥不会唱歌。”席浩轩有些歉意,特别是在看到小念满是憧憬的眸子,水汪汪地看着他的时候。

“哦……没关系,哥哥继续讲故事吧,后来公主等到王子了吗?”小念先是失落地低下头,拨弄着手里的玩具,随后又仰起头冲着席浩轩绽放出大大的笑脸。

故作坚强的模样,让席浩轩觉得自己特别没用。

“嗯,后来公主等到了王子,王子打败了恶龙……”席浩轩别过脸去吸了吸鼻子,又转过头来有板有眼地继续讲着那个王子与公主的故事,心里暗自下定了决心,一定,一定要学会唱歌!

许星然手里拿着大把的宣传单,上边印着彩色的小念的照片,精致如同洋娃娃一样的小女孩扎着双马尾,穿着粉嫩的公主裙,甜甜地笑着。照片旁边是用中英双语写着寻人的内容,更注明了提供有效线索的会有重金答谢。

芝加哥午后的阳光毒辣非常,项恒远发着传单不时看两眼距离他不远的许星然。

如果许星然出了什么事,那他这个助理也就算当到头了。

“夫人,您先去那边的咖啡厅休息一下吧,天气实在是太热了,您再这样在太阳底下晒着会中暑的。”

“谢谢,我没事,发完这些传单再过去。”许星然勉强地笑了一下,扬了扬手里仅剩的十几张传单。

项恒远没再说话,直接夺过了传单,又强制地把许星然拉到了咖啡厅门外的遮阳伞下,给她点了冰镇的饮料,这才重新回到街上去。

许星然知道他是好意,也就欣然接受。许是真的被晒到了,许星然觉得自己有些头晕恶心,面前的冰镇柠檬水看起来清爽,但只要她靠近就会闻到一股淡淡的奇怪味道。

她索性趴到了桌子上,远远看去,像是睡着了一般。

身后的桌子坐着两个打扮时尚的女孩,叽叽喳喳地聊着天,许星然不想去听,那些声音却不受控地钻进她的耳朵里,嗡嗡嗡地让她觉得更恶心了。

该死的天气……

这是许星然昏睡前最后的念头。

许星然迷迷糊糊地不知道睡了多久,恍惚中听到有人在耳边争吵,那声音越来越大,却混乱不堪,让她听不清内容。

真的好吵啊,能不能安静一点。

许星然在心中呐喊着,可是没有人听到,那些声音持续不断地灌进她的耳朵,时高时低,驳杂又吵闹。

拜托,闭嘴好吗?我只想安安静静地睡个觉,为什么要一直吵我?

许星然努力地去睁开眼,想要知道一直发出这些声音的人,让他们从她的房间里出去,不要打扰她。

可是眼皮好重,怎么也睁不开。

真的是太吵了,吵到头都要痛死了。

“闭嘴!出去!”病床上一直紧闭双眼的许星然猛地坐了起来,大声嘶吼着。

沉重的眼皮终于睁开,入目是一片盲目的白,白色的墙、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被子……

韩铮第一个冲到她身边,将她拉进怀里紧紧地抱着,不停地念叨着“你醒来了,真要吓死我了。”

“席……韩铮?”许星然有点搞不清现在的状况,韩铮怎么了,她不过是睡了一觉,至于这么激动嘛?

“星然,你终于醒了。”韩铮激动不已,他温柔地替许星然理好两鬓的碎发,在她额头印下浅浅一吻,“你吓死我了,医生说你中暑,又太过焦虑导致身体虚弱,你已经昏睡了两天了。”

“两天?”许星然也有点被吓到,她觉得自己只是睡了一嗅,怎么就过去三天了。

“你没事就好了,先好好休息,这几天就让恒远去发寻人传单,又跟当地的警局取得了联系,你不许再出去了。”韩铮的语气不容置疑,许星然也觉得自己这些天太过劳累,顺从地点头应下。

一直到他们坐上前往墨西哥蒙特雷的飞机,许星然的脸色依然不太好,惨白惨白的,没有什么血色。

本来这次昏睡之后,韩铮已经不打算带她去酒会,那种地方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他很怕星然会不习惯,然而卡尔依然坚持应该让许星然自己决定,趁韩铮不在的时候,将事情和盘托出。

许星然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就说要去。

他们到美国的目的就是通过军火生意快速累积资本回国拯救韩氏,现在机会有了,她不会成为绊脚石,让韩铮因为她而错失这次绝佳的机会。

他们在美国浪费的每一天都可能让国内的韩涛压力倍增,让韩氏的危机进一步扩大。

酒会是在蒙特雷的一处巨大庄园里进行,韩铮不是第一次来蒙特雷,更不是第一次参加这种酒会,反倒是一边穿着黑色鱼尾晚礼服妆容精致的许星然有些好奇地四处打量着。

她原来想着,酒会就跟之前她参加过的那些酒会差不多,一群人穿着得体,觥筹交错间见人说人话,虚伪的应酬着。

然而这里却是与她印象里的酒会完全不同。

庄园外站着成排的士兵,他们穿着统一的灰绿色迷彩制服,带着黑色的贝雷帽,手里握着许星然不认识的长枪,笔挺地站着,目不斜视。不远处停着一排排的豪车,再远一些的宽阔地带甚至还停着几架直升机。

卡尔说那些都是来参加酒会的人的座驾,每一辆看似普通,实则都是花费了千万美金改装过的,除非是火箭炮直接轰开,普通的机枪子弹根本打不透。

入口处还有一个小队的士兵负责检查每个人的邀请函,每张邀请函上会写明被邀请的人的名字,同时拥有邀请函的人必须携带一名女伴同时入内。

许星然有些紧张地挽着韩铮的臂弯,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

他们前边还有三个男人,一个穿着军装挽着另一个同样身穿军装身材火辣的女军官,正在签名的是个亚裔,个子不高气场却很大,他的女伴是个平胸的金发女郎。

而排在她和韩铮前面的,同样是亚裔,他看起来倒是到了亚裔男性的平均身高,女伴似乎是个日本女人,穿着白底粉樱花的和服,头发绾成了髻,唯唯诺诺地跟在他身边。

卡尔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女人,据说是个德国人,碧眼棕发,是个十分风趣的女孩子,在来时的飞机上就一直在讲笑话逗许星然,只不过她的英语似乎不太好,总是说错单词,也可能是故意的。许星然并不确定。

很快就轮到了那个带着日本女人的亚裔,带队检查的士兵似乎认识他,和他叽哩哇啦说了些什么,亚裔先是皱了皱眉头,随后笔直地鞠了个躬,同样叽哩哇啦地说了些什么,这才签名带着女人离开。

“hola,nuevascaras?(西班牙语:你好,新面孔?)”

“no,hacente。(西班牙语:请便。)”

许星然在一边诧异地看着那个带队的士兵和韩铮以一种她听不懂的语言你来我往的交谈着,最后韩铮还配合地举起了双手,让对方搜身。

然后那个士兵做了个请的手势,韩铮颔首致谢,在签到表上潇洒地留下一个席字,便握着她的手进去了。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一个单词都听不懂?”两个人往里走了几步之后就停下等着后边的卡尔,许星然迫不及待地晃了晃韩铮的胳膊,好奇地询问着。

韩铮宠溺地给她理了一下落发,笑着解释“是西班牙语。蒙特雷这里的传统,来这边做生意,就要跟他们说西班牙语,否则概不接待。”

“所以,你还会西班牙语?”什么传统不传统的,许星然并不在意,她只在意韩铮会说西班牙语这件事,为什么以前不知道呢?他从来都没有说过西班牙语。

“想什么呢,我在国内没事说西班牙语干什么?”韩铮不用问也知道许星然的意思,不禁有些哭笑不得,难道他要看见个人就说“我会西班牙语”么?

许星然问完也觉得自己有点傻,这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她的表现似乎太大惊小怪了。

显然这次酒会吸引了许多像他们一样准备完成一笔大买卖的军火商人,很多人在看到卡尔之后都会过来打个招呼,用的同样是许星然听不懂的语言。

许星然倍感压力,总觉得在这里,英语成了最没用的语言之一。

“别害怕,那些都是卡尔的老朋友,和他说的是德语,一会谈生意我和卡尔去就好了,你跟阿尔玛到处转转,吃点东西,我们谈完了就去找你们。”韩铮适时地在许星然耳边小声解释着,他也知道,眼前的景象是许星然活了二十几年从来没有见过的,难免会有不适应。

“好,我知道了,你们加油。”许星然虽然还是觉得紧张,但想到等下还有阿尔玛陪着她,又放松不少。

阿尔玛就是卡尔带来的那个女人,韩铮跟她说过,阿尔玛和卡尔都是日耳曼人,有着日耳曼民族的严谨与认真。

很快就有一个典型的墨西哥男人走到了庄园中心临时搭起来的台子上,他说着流利的西班牙语,许星然一句也听不懂,不过大抵也能猜到,无非就是些欢迎之类的。

个别重要的句子,韩铮也会一一翻译给她听。

男人最后说了一句“buenanocheatodosfeliza?o(西班牙语:祝大家今夜都有一个好收成)”后在一片掌声和尖叫声中走下了台子。

“接下来要怎么办?”许星然站在原地有点茫然,按正常流程,应该是酒会的主人领开场舞,之后大家在该聊天的聊天该吃东西的吃东西,而现在的情况是,那位明显是酒会主人的男子,在演讲完之后就没了踪影。

“接下来交给我卡尔,你跟阿尔玛去玩吧。”韩铮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心满意足地把她交给了在一旁偷笑的阿尔玛。

“我太太就交给你了。”

“放心,不会让她少一根头发的。”阿尔玛拍了拍自己波澜壮阔的胸脯,留下一串爽朗的笑声,便挽着许星然走开了。

“你今天不该穿鱼尾晚礼服的。”走了一段之后,阿尔玛才小声说着,顺便还不忘举例说明,“喏,你看看那些女人,不是西装裤就是窄脚裤,不然就皮裤热裤,连阔腿裤都没什么人穿的。”

许星然懵懂地点了点头,下意识去看阿尔玛的装束,这才发现她今天穿的很是轻便,牛仔裤配露脐t恤,外搭同色系的牛仔外套。

“为什么这么穿啊?酒会不是应该穿礼服吗?”许星然不太明白,她看了半天终于看到了那个穿和服的女人,“那个不也是穿了行动很不方便的和服吗?”

阿尔玛嬉笑了一会,这才给她解释“这种地方随时都会打起来的,当然是穿得越方便越容易跑路咯。”

然后她盯着那个和服女人看了好一会,才啧啧两声继续解释“你看见的那个和服女人只是表面穿了和服而已,如果一旦发生争执,她那身和服不用一分钟就脱干净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里边藏了刀。真是狡猾的日本人!”

许星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鱼尾长裙,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今天会有事情吗?”

“不一定哦,反正我每次来他们都要打一次的,不过也不好说,毕竟今天那个暴脾气的家伙没来。”阿尔玛耸了耸肩,满脸的无所谓,“淡定,打起来我会带你出去的,我可是很擅长逃跑的!”

“会逃跑很值得骄傲吗?”许星然小声嘀咕着,却没说出口。

“我听到了哦!”阿尔玛忽然凑了过来,同样小声地说着,“在别的地方,逃跑是懦弱的表现,在这里,会逃跑才活得久,至于懦不懦弱的,谁在乎?”

不得不承认,阿尔玛说的很对,在生死关头,当然是活着更重要,至于懦弱什么的,那是留给死人的借口。

“嗨你好,美丽的东方天使,我是阿道夫,可以认识一下吗?”

许星然正拉着阿尔玛穿梭在美食之间,忽然被人拦住了去路,典型的肤白人帅哥,五官深邃,听名字倒像是俄罗斯人。

“抱歉,不想认识。”许星然果断拒绝,看到女性就想搭讪,这点倒是和普通的酒会没什么区别,许星然在心里吐槽着,脸上是礼貌疏离的微笑。

“哟嚯,阿道夫,好久不见。”阿尔玛从甜品的世界里脱离,夸张地和他打了个招呼,“在搭讪我们家的美人吗?这可不行哦!”

“阿尔玛,你怎么又来了?”见到许星然身后的阿尔玛,阿道夫的脸色变了变,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你在的话,那么卡尔也肯定在了?”

“是哦,要我把他叫过来吗?”阿尔玛笑得像只准备做坏事的小恶魔。

阿道夫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忙摆摆手,逃跑似的转身就走,在路过某棵装饰用的绿植时,甚至还绊了一跤。

“他好像很怕卡尔?”许星然有些不明白,刚才还一副翩翩公子的样子,怎么一听到卡尔的名字就吓到腿软了呢?

“嘿嘿,说来话长,这小子就是欠揍,被卡尔揍过几次,每次都断了至少三根肋骨,对卡尔有阴影了。”阿尔玛含糊不清地解释着。

许星然噗嗤笑出了声,这几天和卡尔的相处,她一直觉得卡尔就是那种天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没想到他也会有忍无可忍动手打人的时候。

由此可见,那个阿道夫的确不是什么好人。

许星然百无聊赖,她裙子里还穿着束缚带,已经有些吃不下东西,只手里端着一杯香槟,四下寻找着韩铮的身影。

只是人来人往,男士们穿得大多都差不多,许星然实在是找得有些眼花,正在她想着要不要让阿尔玛陪她去找韩铮时,一个穿着灰绿色制服的男人向着她走了过来。

“你好,请问是韩先生的夫人吗?”男人走到许星然面前,礼貌地询问道。

许星然摸不清他的意思,拽了拽身后还在吃水果的阿尔玛。

阿尔玛探出个脑袋看了一眼男人,用磕磕绊绊的英文问道“谁让你来的?”

“你是阿尔玛小姐吧,我们先生想请两位过去认识一下。”

许星然刚想拒绝,身后的阿尔玛偷偷掐了她一下,阻止了她差点要脱口而出的拒绝。

“原来是这样,那就请你在前边带路了。”阿尔玛已经擦干净了唇边的奶油渍,她冷着一张俏脸,硬邦邦地说着。

许星然不解,却也知道此时不是该过问的时候,只好压下心里的疑问,跟在阿尔玛身后,和那个男人往人群外走去。

“看起来卡尔遇到了一点麻烦。”走出一段距离后,阿尔玛刻意落后了一些距离,贴在许星然耳边轻声说着。

不等许星然开口询问,阿尔玛继续解释着“以前就听说东南亚金三角的人很谨慎,喜欢让双方带来的女伴谈生意,他们只在旁边喝酒听着。”

阿尔玛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地嘱托了一句“一会见机行事吧,不行的话,还有我呢,而且,”她忽然恶意卖萌似的眨了眨眼睛,“要知道,上帝会保佑我们每个人的,就算我们已经把灵魂出卖给了撒旦。”

阿尔玛今天是第一次见到许星然,她感觉得到,许星然和自己这种生活在黑暗里如同阴暗角落里苟活的耗子一样的女人不同,她光鲜亮丽,是活在天堂里带着光圈舞动着翅膀像每一个信徒散发爱的光明的天使。

许星然的世界是安定的、有趣的、和平的,她也许会遇到一些勾心斗角,那也只是正常的商业竞争,即便残忍也不过是输赢的事。

所以,阿尔玛很奇怪,席怎么会带这样一个女人来酒会,只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

远离人群的喧嚣,没有了你来我往地觥筹交错和照亮夜空如白昼的辉煌灯火,蒙特雷夏夜里的夜空终于露出了本来的面目。闪亮的银河带,如碎钻般璀璨明亮的群星,将暗沉沉的天空点亮,也安抚了许星然因紧张和未知而焦躁不安的心。

一切都不会有事的,她相信。

穿过一条不算长的花廊,进到一个开阔的花厅,这里的人三三两两坐在一起,互相小声交谈着,见到他们三个人进来也仿佛是没看见似的,没有任何表情和额外的关注。

带她们进来的男人将她们交到两个穿着欧式古典女仆装的兔耳娘手里后,就欠身告退了。

兔耳娘冲着两个人浅浅一笑,语气不卑不亢“抱歉两位夫人,你们应该分开了,我想这位美丽的东方美人应该就是我的客人,席夫人了。”

事到如今,许星然反而彻底平静了下来,事情走到这一步,不管接下来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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