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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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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算是经验之谈,以前不知道,考试前通宵熬夜复习背诵,结果第二天到了考场上头昏脑涨看什么都重影,一晚上都白复习了。

施巧芝点了点头,并未放在心上。她本来就没打算亲自去叫韩铮。

若是放在以前韩铮几天不休息她会心疼。现在完全不会,她自认对韩铮已是仁至义尽,以后他想做什么,她都不会再管了。

有了施巧芝的保证,顾阮阮心里放心不少。她带着满满的一壶充满了施巧芝爱意的汤去了医院。

顾泽沥和贺子晋都在医院里陪着打八星然,三个人不知道在说什么,俱是哈哈大笑的模样。

“你们说什么呢,加我一个呗?”顾阮阮推门而入,笑嘻嘻地和他们打招呼,看着跟没事人似的。许星然心头微微一动,面上不动声色,却是在用只有两个人懂的眼神交流着。

“泽沥,子晋,你们出去帮我买点水果吧,我想吃葡萄。”许星然接收到顾阮阮有事要说的“眉目传情”,便找了个由头把那两尊大佛请出去。

那两位也是互相看了看,齐齐叹了口气。人家都摆明了不希望他俩插手,他俩又何必惹了许星然不高兴?

“好了,都走了。”等病房门被顾泽沥从外边关上了,许星然才缓缓开口。

“我说了,你可别生气。”想起上午在家里看到的那副没羞没臊的场景,顾阮阮心里更加恶心。

“嗯,你说。”许星然平缓了一下心情,并没有把顾阮阮说的事情当回事。

“我上午在家看到韩铮和苏韵睡在一起了。”她皱着眉头一脸嫌恶,“也够不要脸的,衣服丢了一地。”

没有看到许星然铁青的脸色,顾阮阮说着自己的感受,嫌弃不已。

“是吗?呵呵。”许星然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她装着无所谓的样子,将顾阮阮递来的汤小口小口地喝完,又递了空碗回去。

见许星然并不在意,顾阮阮也收了声,不再说起那两个人,平白让自己恶心。

许星然喝完汤,顾阮阮又稍稍坐了一会就离开了。病房里一时之间只剩下她一个人,想着刚才顾阮阮所说,她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不知道韩铮是如何做到白天在自己面前信誓旦旦虐恋情深的模样,晚上回去以后就能和苏韵翻云覆雨,共赴巫山。

她只觉得昨天还在给他找理由,还觉得对他有些过分的自己像个傻子。

人家根本不需要自己的愧疚和理解,他不过是在自己面前演那出苦肉计而已。

将这些想清楚,许星然哭得越发痛苦,她一声接着一声,只想将心中所有郁结通通都哭出来。

贺子晋和顾泽沥在门口听着心疼不已,两个人再不做停留,一起惊了病房,一左一右将许星然围在了中间。

“好了好了,不哭了,怎么了?”贺子晋把人揽在怀里,一下一下拍打着她的后背,给她顺着气。

顾泽沥看着贺子晋的动作有些眼热,不过想想他和许星然的关系,再想想贺子晋和许星然的关系,不太甘心地将自己的欲望压下,维系着表面的和气。

“阮阮和你说什么了,让你哭成这样。”他手足无措,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只能求助地看向贺子晋。

贺子晋还在给许星然顺着气,也在悄无声息地打听,奈何许星然即使哭成了这样,也不肯透露半个字。

“你们都回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会。”许星然终于慢慢平静了下来,她眼睛红肿如核桃,声音也嘶哑了许多。

“可是……”顾泽沥还想说什么,许星然却没给他机会。

“我想自己一个人静静,你们先回去吧。”她满脸真诚地乞求,让两个大男人都不好意思拒绝,只能无奈应下。

她笑得凄凉又安心“谢谢,当我想明白了,我再告诉你们。”明明知道自己只是在说谎,她还是让自己说出了口。

她知道自己说谎没关系,顾泽沥和贺子晋不知道就可以了。

“那你好好休息。”贺子晋拍了拍她的肩膀,又抱了抱她,“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们都会支持你。”

“不仅仅是我和泽沥,还有爸爸,苏阿姨,小念,乐乐,我们所有人都会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好,我知道了。”听着贺子晋说的那一长串名字,本还有几分想不开的许星然变得更加畅快起来。

她已经渐渐释然,本来就已经准备和韩铮划清界限互不相干,现在不过是被韩铮刺激了一下,变得更加坚定了而已。

她双手握拳,暗暗给自己打气“没关系的许星然,一切阴霾都会过去,你和你爱的人会迎来更美好的未来。这份未来里,不会再有韩铮的影子!”

想通了的许星然,浑身都散发着耀眼而温暖的光,她又变回了以前的许星然,坚强阳光,热爱生活,不屈服于眼前,不害怕未知,不恐惧挑战。

她积极地准备着以后的生活,连尚未痊愈的肋骨都变得不再疼痛。

韩铮这一觉睡得异常难受,他头疼、腰疼,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

在这种诡异的疼痛里醒来,他慢吞吞地睁开了眼睛。入目不是自己房间里地灰白色吊顶,而是苏韵不施粉黛放大了的脸。

也是这张脸让本还有几分朦胧睡意的韩铮瞬间清醒过来,提神醒脑效果一脸。

几乎是同时的,苏韵也悠然转醒,茫然地看着防备姿态的韩铮,脸上绽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韩铮早,你醒了。”她欲说还休地抛了个媚眼给韩铮,慢吞吞地坐了起来。被子从她身上滑下,露出她如牛奶一般白皙细致的皮肤。

韩铮咬了一下舌尖,浓重的铁锈味瞬间席卷了他的口腔,他咬着牙根避开了视线,心中的疑虑越发扩大。

他对昨晚的事情完全记不起来,只依稀记着从医院回来他心情不好一直在喝闷酒,还给苏韵发了消息让她来席家老宅。

那么之后呢?苏韵是什么时候来的?他们俩又怎么会赤身裸体地躺在一起?

“你讨厌死了,人家昨天第一次,你还一直那么粗鲁。”苏韵悄悄观察着韩铮的神色,见他越来越怀疑,在心底冷笑起来。面上却是越发娇羞甜腻。

她伸了胳膊到韩铮面前给他看,白嫩的手臂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淤青,像是被人下了大力气掐出来的。

结合苏韵刚才的话,这些淤青怎么弄出来的不言而喻。这个认知让韩铮的脸色又灰败了几分,难道他昨晚真的?

“你……不会是不想认吧?”见韩铮始终阴沉着脸一个字都不说,苏韵决定来计猛药。

她瞬间红了眼眶,委屈巴巴地把胳膊收了回去,又拉起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连脸都一起裹了起来。

影影绰绰听不真切的哭声透过羽绒被子传出来变得失真了许多。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本就心情不佳的韩铮再次陷入了更大的自责愧疚里。

他知道自己现在从法律层面上来说是单身,他要和别人发生关系无可厚非。只是他的心里还是有道坎,有个声音在吵,说他对不起许星然,说他根本配不上许星然。

他嗤笑一声,不知道是在嘲笑苏韵还是嘲笑自己,只是心中悲凉难忍。

他不再看裹成了一个球的苏韵,掀开被子下床,床的中央是一抹刺目的红色,在银灰色的床单上格外醒目。他顿了顿,嘴角扬起一抹不屑,加快了离开的速度。

见韩铮根本不来哄自己,苏韵咬碎了一口银牙,恨不能拿把刀子直接杀了韩铮泄恨。可是她不能,她必须让韩铮相信,他们昨天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她已经走到了这一步,绝不能让自己的计划功亏一篑。

“你是不相信吗?”她不再把自己裹起来装委屈,而是破罐子破摔似的,直接点出了韩铮的逃避。

“昨天你发消息让我来找你,说有重要的事情要面谈。我来了看见你在喝酒,我担心你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就过去抢了你的杯子。”她梨花带雨的模样配上决绝的神色,让韩铮不肯相信的心动摇了几分。

“你说你要和星然复合,我没有拦你,我说好,以后你们过你们的日子,我离你们远远的。”她哭得越发伤心难过起来,看着韩铮的眸子带上了几分恨意,几分酸楚。

“可是你抱着我不肯撒手,说什么你喜欢我,可是你也不能没有许星然,让我原谅你。”她闭了眼睛,任凭眼泪肆虐,“我怎么原谅你?我想离开你,离开s市,可你力气那么大,我根本挣不开。”

“你把我扛到了楼上来,你看看地上的衣服,都是你撕的!”她素手一指,被撕成了条状物的裙子,和已经完全没办法穿的内衣,安静地躺在地上,配合着苏韵的哭声,控诉着韩铮昨晚的“暴行”。

韩铮越发皱紧了眉头,对于苏韵说的事情,他根本没有任何印象,他的记忆里甚至根本没有苏韵到来这一条。

难道真的是自己喝醉了,做出了这些禽兽不如的事情吗?他已经彻底动摇了,这样的认知让他晃了晃身子,险些站不稳。

他的头很疼,眼前模糊一片,甚至还黑掉了几秒,只是在他倒下去之前一切都恢复了正常。他又看了一眼还在床上哭着的苏韵,再没有任何面对她的勇气,匆匆忙忙离开了房间。

房门“嘭”的一声,彻底关上,将门内啜泣着的苏韵与门外满脸愧疚的韩铮隔成了两个世界。

苏韵勾了勾唇,哪里还有半点被强了的委屈与不安,她带着胜利的喜悦与戏弄,心情愉悦地收拾着地上已经报废的衣服,从容不迫地从衣柜里找出韩铮的衬衫穿上。

她身材娇小,穿着韩铮的衬衫就像是穿了件bf风格的衬衫裙一般,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在房间里晃拔,可惜无人欣赏。

她站到了窗前,看着韩铮失魂落魄地上了车,被项恒远载着扬长而去,心情越发愉快。

将手袋里装红墨水的试管拿去洗手间里洗干净放到了一边,又从手袋里找出卸妆油倒在卸妆棉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擦拭着胳膊上的淤青。

直到把自己收拾得清爽干净了,她才满意地开始善后。

将用过的纸巾化妆棉试管通通扔进自己带来的黑色塑料袋里,连带着之前装药粉的小瓶子也一起丢了进去,打好死结确定不会有什么掉出来了,她才将塑料袋塞回了手袋。

只要一会离开以后将东西随便找个地方扔掉,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只有她一个人知道了。

呵呵,韩铮。她眼中迸发出浓烈的恨意,很快就又变成了即将成功的畅快。

手袋里的手机不停地震动着,惊醒了沉浸在疯狂喜悦里的苏韵,她不耐烦地把手机拿起来,却在看到上边“未知号码”四个字时将所有的不耐烦都收敛起来,变成了小心翼翼。

“喂?”

“我已经和他上床了,至少他和席家人都这么认为。”

“这算完成任务了吗?”

“我这算完成任务了吧?反正你也只要这个结果不是吗?”不知道电话里的人和苏韵说了什么,刚才还小心翼翼的她,脸色忽然变得不太好看,甚至可以说是十分难看。

只是她咬着牙忍淄对争执的冲动,依然小心地陪着笑脸。

在得到对方的肯定之后,她安心地挂掉了电话,刚才还谨小慎微的样子瞬间切换成了恶毒模式,不屑一顾地看着对着镜子快速骂着脏话。

发泄完成,她心里憋着的那股气得到了纾解。她拿出所有的化妆品,给自己画了个看起来十分憔悴的妆容,特别是眼睛的部分,看起来又红又肿,让她显得更加楚楚可怜起来。

她离开了洗手间回到卧室里,在韩铮的衣柜里继续翻弄起来,只有一件衬衫显然不能让她离开房间。让她在这里乖乖等韩铮回来,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她坚信经过这场自己精心布置的局之后,她席夫人的位置已经完全稳固,接下来,她只需要以受害人的姿态出现在韩铮面前,说些似是而非的话,装装可怜就行了。

想着还在医院里躺着哪儿也去不了的许星然,她笑得越来越开心。想必顾阮阮那个心直口快藏不住事的女人已经把家里发生的事情都告诉许星然了吧。

不知道这一次,她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呢?希望她能够看清现实,早点远离韩铮才好,不然她还要再浪费时间分神对付她,谁知道会不会就被韩铮察觉到什么。

于她而言,韩铮才是主要目标,许星然不过是她攻略韩铮路上遇到的绊脚石罢了,只要搬开不妨碍她,她也不会赶尽杀绝非要把绊脚石炸成粉末才罢休。

最终,苏韵从韩铮的衣柜里翻出了一条牛仔裤,浅蓝色做旧的,看起来很新,好像没穿过几次。

她和韩铮在一起也算久了,还是挺了解他的。这条牛仔裤根本不是他的穿衣风格,偏偏这条裤子就在他衣柜里挂着,而且挂得十分用心,还拿了防尘袋套起来,显然是很珍惜的。

那么这条牛仔裤的来历就值得深思了。如果韩铮自己不会买这样的裤子,那还有谁会给他买?普通人买的他会这么珍稀吗?

苏韵心情愉悦,把牛仔裤摊开在床上,伸手比划了半天,最后确定了位置,便从抽屉里找出一把剪刀,三下五除二地剪掉了两条裤腿,于是好好的牛仔裤就变成了高腰热裤。

她还不放过,在裤腿上又剪了几剪子,热裤变成了乞丐热裤。

这下子,她彻底满意,看了看扔在一旁的裤腿,她并没有收拾起来掩盖罪行的意思。

可以说,她就是在宣战,向韩铮宣战,她要让韩铮明白,这个家,以后有且只有她一个女主人,以前不管住进来过谁,以后都只会有她一个人。

她穿着韩铮的白衬衫和用他的牛仔裤改出来的热裤,把头发扎了起来。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容憔悴,但衣服发型又都十分清爽靓丽,她不得不忍痛把长发放下来,把调成了一字肩的衬衫拉回来,系好所有扣子,塞进热裤里的衬衫下摆也被她全都拉了出来,将热裤遮在里边。

镜子里刚才还青春无限的姑娘瞬间变得阴郁楚楚可怜起来,含羞带怯的脸,受了委屈不肯说的倔强她都伪装得极好。

下了楼,只有施巧芝坐在客厅里,带着个金丝老花镜在看书。她故意弄出了声响,一双水眸里更是蕴满了泪水,随时都能落下来。

施巧芝顺着响声下意识地看向了楼梯,在看到苏韵时,心里咯噔一下,再看她身上穿着的,心中越发不安。

她活了几十年,终于知道了什么叫“美人垂泪,泪盈余睫”。

只是眼前的“美人”是她极为不喜的苏韵,哪怕她再可怜动人,自己也生不出半分怜惜来。再一想刚才韩铮离开时的样子,施巧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暗叹一声,收回了目光,假装没有看见苏韵,心中越发觉得席家对不起许星然。

她还以为有了许星然的这次意外,两个人再次复合有望,现在看来,许星然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和韩铮有联系了吧。

想起上午顾阮阮反复叮嘱她不要去叫韩铮,她终于明白了顾阮阮的意思,顾阮阮是怕脏了她的眼。

没有得到施巧芝的关心和关注,苏韵恶狠狠地盯着施巧芝的背影,好似要把她盯出一个窟窿来。楼梯就那么长,饶是她再怎么放慢步子,也很快就走了下来。

快到施巧芝身边的时候,她收起了自己满是戾气的表情,又变成了小白花模样,弱弱地和施巧芝欠了欠身,满眼屈辱地离开。

施巧芝并不拦她,甚至觉得她这样走了也挺好,最好这辈子都别回来了,希望她能有骨气些。

可惜,施巧芝想错了。

韩氏集团一楼前台接待愣愣地看着这个一言不合就掉眼泪的苏韵,嘴角抽了抽,他们韩总的口味果然刁钻。

竟然会喜欢苏韵这种我见犹怜的标准绿茶婊,也是蛮符合他霸道总裁人设的。

另一个值班的前台不像接待苏韵的那个前台,刚来公司什么都不懂。恰恰相反,她在韩氏呆了有段时间,当初那一家子人来公司闹,让许星然还他们女儿时,她就在旁边。

她是知道韩铮与许星然的关系的,眼前这个苏韵她也是见过的。

情不自禁地,值班妹子就把许星然和苏韵放到一起对比了起来。不对比不知道,这一番对比下来,本就对苏韵没什么好印象的值班妹子,更是觉得韩铮能看上苏韵绝对是瞎了。

这个苏韵能有许星然一半的好吗?

接待苏韵的妹子是新来的,对苏韵也是第一次见,本来还觉得她有些可怜,只是耐心地劝她做个来访登记然后在旁边稍等一会,她去通知韩总特助。

然而苏韵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仗着昨晚的事情有恃无恐,见装可怜得不到特权,便变成了凶巴巴的模样,恐吓那个前台妹子。

值班妹子叹息,果然人比人,气死人。

她趁着那边不注意,播出了一个号码去“项助理,一楼有个自称席夫人的女人在闹事。”

“你说谁?”项恒远没反应过来,愣愣地问道。

席夫人?哪个席夫人?许星然还是顾阮阮还是施巧芝?他在脑子里把这三个人过了一遍,发现根本对不上号。

许星然不说了,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顾阮阮根本不会来公司,他还记得上次韩涛好说歹说让她来一次,她才不情不愿地来了。施巧芝的话,她根本不会自称席夫人。

那这个席夫人到底是哪个“席夫人”?原谅项恒远根本就没往苏韵身上想,韩铮和她那一夜不得不说的故事,他压根不知道。

“她说她叫苏韵。”值班妹子嘴角勾起一抹轻蔑,声音甜美清冽,相当职业。

“苏韵?”项恒远翻了个白眼,忍住骂脏话的冲动,“我知道了,马上下去。”

“好的,项特助。”值班妹子挂了电话,同样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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