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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离看了看顾云柒,笑着摇了摇头,自己这是在说些什么,魔怔了吗?
他居然想和她说从前的事情?
“以后再同你说,你可以走了。”
顾云柒挑眉:“我一个人走出你这西王府是不是不太好?”
郁离轻笑一声,带着一股肆意:“有什么不好的?现在府里的人都知道你是西王府的女主人,不会有人为难你的。”
顾云柒想了一会儿,果断起身开门:“那我走了。”
郁离扯了扯唇角,可真是个小没良心的,走也不知道帮他把药解了。
顾云柒出门后,还好心地将房门带上了。
郁离简直哭笑不得。
“出来吧。”
有个黑衣人翩然落下。
“属下在。”
“把她安全送出府。”
“是,主子。”
顾云柒走出去没两步,突然有个黑衣人出现在她身后。
顾云柒的耳朵动了动,猛然转身,对上黑衣人遮得严严实实的脸。
“你是谁?”
黑衣人哑着嗓子:“王爷让属下送王妃出府。”
顾云柒挑了挑眉,收起了袖中的银针。
黑衣人遮着脸,一路上一个字都不曾说过。
把顾云柒送到门口,黑衣人拱手,哑着嗓子道:“恭送王妃。”
看黑衣人急匆匆离开的背影,顾云柒皱起了眉头,她总觉得这人莫名有些熟悉。
抬眸看了看西王府三个大字,这府里没一个正常的,主子戴面具就算了,就连属下也把脸遮了个严实。
想着这些,顾云柒脚步一转离开了,若竹和若兰还在等着她呢!
顾云柒离开之后,西王府的府门后绕出一个娇丽的身影。
女子身边站着先前送顾云柒到门口的黑衣人。
“哥哥把她带进府的?”
女子正是落郡主,郁离的妹妹郁落。
黑衣人颔首:“是的郡主。”
黑人没有再遮掩自己的声音,若是顾云柒在这里,一定会觉得这声音耳熟异常。
“哥哥来真的?”
郁落皱着眉看着顾云柒离开的方向问道。
黑衣人垂下了头:“属下不知。”
郁落回头白了他一眼:“不知不知,一问三不知,你知道个鬼!”
……
将军府。
书房。
“将军,查到了!”
秦一步伐匆匆,到顾培松跟前禀告道。
顾培松抬眸见秦一一脸凝重问:“查到什么了?”
秦一看了看屋外,低声开口道:“将军前些日子让属下去查皇上身边是否有一个叫“莲儿”的女子,属下查到了。”
顾培松挑眉:“哦?快说!”
他倒要看看那个狐狸精是什么来路,竟敢在皇上面前那样针对他,摆明了是想把他往死路上逼!
秦一见顾培松骤然沉下来的脸色,咽了咽口水才开口。
“那女子……是前些日子才被送进宫的,进宫之前……进宫之前……”
顾培松皱眉:“进宫之前怎么了?”
“秦一不敢说。”
秦一垂下了头。
顾培松有些不耐烦:“让你说你就说!”
秦一声音更小了。
“那女子是从……西王府出来的。”
顾培松“蹭”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西王府出来的?
“那女子原本只是京城的一个孤女,父母早亡,几个月之前忽然奔了西王府而去,说是要嫁给西王作妾,但只进府见了西王一面,就又被赶出来了。”
顾培松眯了眯眸子,无数个想法在脑中交汇。
郁离……
那日女子所为,莫非是郁离的授意?
顾培松想到此处脸色就更差了。
“将军……”
顾培松喘了口粗气:“给我查!查这女子和西王府之间是否还有往来!”
秦一默了一下。
顾培松皱眉:“怎么?听不懂本将军的话?”
秦一抿了抿唇:“回将军……这个“莲儿”和西王府之间仍然有往来,线报说,曾看见这女子亲手交给西王府的门人什么东西。”
“砰!”
顾培松一把扫去了桌上的东西,目光几欲杀人:“郁……离!”
顾培松虽说打心眼里看不惯郁离的作风,但他实在想不出他有何处招惹了这个魔王。
不说这一点,就光凭他的嫡长女已经和他有了婚约这一点,郁离就算真的对他心存意见,也不该在这个时候动手。还是说,郁离觉得,他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原本顾培松还觉得皇上对郁离下手,有些过于小家子气,现在看来,也并非完全没有必要。
“将军……”
好半天,秦一才小心翼翼地开口。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顾培松深吸了一口气,目光阴沉:“怎么办?呵!别人出了招,那当然得接着了!那个女子,一定要想办法除了她!”
秦一皱眉:“可是……那“莲儿”现在已经是莲妃了,想要除去她,怕是没有那么容易。”
顾培松扯了扯唇角:“她爬的快,全靠圣宠,那跌得最快的方式……自然也是皇上。”
……
皇宫。
椒房殿。
“娘娘,皇上已经连着几天都宿在莲妃的宫中了。”
正在给祝娉婷垂着肩膀的离姑叹息了一声,有些担心地说道。
祝娉婷正在闭目养神,听了离姑的话,手中转动的佛珠微微一顿,便又继续有节奏地转着。
“是吗?本宫知道她正得圣宠,却不想日子都已经连着过去好几天了。”
离姑叹了口气:“娘娘。依离姑看,眼下白太医的医术确实好,娘娘完全有治愈的可能,娘娘还年轻,不必像眼下这样完全失了朝气。”
祝娉婷微微一笑,睁开双眸,拍了拍离姑的手:“那你说,本宫应当如何?”
离姑见祝娉婷一副听之任之的模样,皱眉:“娘娘!您还年轻,就算再生一个龙子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祝娉婷捏着佛珠的手一顿,无奈地笑道:“你可饶了本宫吧!生了他们姊弟两个就够本宫折腾的了,那种痛苦,本宫受了两次还不够吗?”
离姑闻言,想起当年祝娉婷生产时的场景,不由地叹了口气。
“也是。当年还真是苦了娘娘了!刚刚出生不久的太子殿下又百般受到磨难,若非是您机敏,恐怕连殿下都要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