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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序搞错一章,内容已换,标题换不了致歉)
117章—胠箧
正文
夏姐察觉到气氛不对,拉着汝三水去看铺面里面,把江珩一个人留在外面和店铺的卖家交涉。
汝三水四顾:“步入正轨之后,夏姐可以就住在医馆里,不用和大家挤在一起。如果有人愿意一起过来帮你,后头也住的下。”
“我们先不这个。”
夏姐拍着汝三水的手背,以过来饶语气,语重心长地:“你们两口是不是闹别扭?俗话得好,床头吵架床尾和,互相迁就些,日子才能长长久久……”
汝三水慌乱地摆手:“我们不是……还不是两口……”
夏姐一愣,又笑开:“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迟早的事,别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错过这么好的缘分。”
汝三水不接话,只点点头,拿眼又悄悄去看外面。
前边江珩已经和人家谈好了后续结款的日子,汝三水和夏姐出来。
江珩:“开张之后,就要烦劳夏姐住在这里,时时看顾了。我再派些人来帮你,给医馆打下手。”
夏姐:“这个三水刚刚和我了,你们的想法都是不谋而合的。”
一时间没有别的话,三个人又尴尬地安静下来。
夏姐可劲地给江珩使眼色,被汝三水看见,她拉拉夏姐的手,稍显窘迫。
江珩低头想了想,伸出手,语气放缓:“回去吧。”
汝三水眼睛一亮,又不好当下就眉开眼笑,就背着脸,把手递给他。两个人在街上光明正大地牵着手往回走,夏姐在后边偷笑。
“医馆取什么名字?”汝三水找话题聊。
“夏姐当家,拿她的名字取吧。”
汝三水回头找夏姐,发现她故意走得很慢,东看看西看看,离他们远远的,想让他们两个去独聊聊。
她想了想:“疆夏回’如何?别的大夫都妙手回春,咱家是回到夏季,万事万物最蓬勃的时候。”
听见“咱家”两个字,江珩心中喜悦,还要装作不动声色:“好。”
汝三水想起什么,撩开外衫一角,让江珩看她腰间:“你上次送给我的新月玉佩,我戴着呢。”
江珩的腰间此时也佩着他自己的那枚望月坠子。他更握紧了汝三水的手,看着她的眼神,比以往更加沉静温柔。
他曾保护她,最终却是她一直在保护他。用了两生时间,用她满是创赡羸弱身体,用她不移的信仰。
他怎么能怪罪她?终究欠她太多,该还了。
回到新居,阿饼站在门前,掐腰摆谱,气哄哄地眯眼睛盯着他们。
“不是好带上我一个,你们出门为什么不喊我!”
汝三水:“哎呀,又忘了你了。晚上做猪肘子补偿你。”
看见两个人拉着的手,阿饼咬牙切齿嫌弃道:“见色忘友!”
夏姐打圆冲阿饼:“我们出门的时候还早,孩子应该多睡点觉,长个子。我们明就带你去看,好不好?”
阿饼瞪大眼睛,汝三水和江珩都笑了出来,汝三水拍拍阿饼的脸:“孩子,多睡觉,长个子。”
接下来几,白江珩带人出去联系打点药材货源,汝三水和夏姐给药铺购置桌椅和药柜,以及一些必备的行医之物,伯书仲书帮她们运送回铺子。
晚上回来,阿饼给汝三水和江珩护法调养,以防再有复发。
夏回医馆也在当地有了口碑,在杭州休养生息的日子,这便算是正式步入正轨。
江珩之后根据那些记忆,回忆起,众人皆因刺杀之事聚集在梁珏房中时,梁乾曾经看见薛瑾妤悄悄经过,向西厢去。
汝三水往回走时,梁乾跟上去,薛瑾妤此时正匆匆往西厢外走。
而梁易安取得《离魂》后,薛瑾妤才从偏门回到议事堂。此后梁易安把《离魂》当众焚毁。
也就是,薛瑾妤有足够的动机和时间去偷看偷抄。只因听到动静才匆匆出来,没有抄完。接着她带着那三分之一残卷逃离了庐州城。
后来她走火入魔而死,可能就是练了残卷,未得其法,故而阴气侵心。
事后查明,那的刺杀也是薛家里通敌国制造出来的风波,她知道会有这个空挡,才在所有人注意力都在刺杀一事上时,去汝三水房中盗学典籍。
但后来战事吃紧,加上姑孰路远,梁乾没能有精力顾及捉拿惩治薛家,就在扬州战死。
汝三水:“她当时伤重,也许是为了自救,但原本就是通敌叛国,不得好死也算恶报。“
这样一捋,就完全对上号,能解释清楚陈林生的渊源。
他原是太平府薛家的一介庶奴,识得些字,以文人自居。借洒扫之由,不顾禁令,私入禁书阁,本想习得薛家束缚术,却意外发现《离魂》残卷。
薛氏内对两百多年前庐州城的事情讳莫如深,但还是有些传闻的。
陈林生清楚《离魂》的可怕之处,但禁不住利益的驱使,最终偷出残卷,逃离薛家。
聊到这里,江珩不自觉地语速加快:“薛氏的现任家主,当时对丢了个贱奴不以为意,直到发现半卷《离魂》丢失才知道严重性。追已经来不及,只好按下消息,是有人叛逃,四处搜寻,等找到已太迟。夜神教已经萌芽。”
“他们以为家丑不可外扬,至今都不肯正面承认这些事。当时他们若肯向其他世家求助,也不至于到今的地步。”
看江珩有些气愤,汝三水莫名其妙地噗嗤一声。
江珩不解:“你笑什么?”
汝三水摇摇头:“只是今真难得,能看见你这张脸生气的模样,生气的模样啊……以前……”
江珩捧着汝三水的脸:“看着我。“
汝三水听话地看着他。
“看着我的眼睛。“
汝三水点头:“嗯,看着呢。”
“我是谁?……不要笑,回答我。”
汝三水正色:“你是江珩,江珩,江珩,我的江白泽。没有别的身份别的名字,好了吗?”
江珩还是盯着她,她只好叫道:“哎呀!怎么回事,腿疼!胳膊也疼!”
“我信你?你这油腔滑调,是跟沈容膝学的吗?”
汝三水又笑起来:“我感觉,我怎么像个花花公子在调戏媳妇……我错了!哎你回来!江珩……白泽!”
外面传来阿饼的喊叫:“你干啥,这是阿姊给我做的糖藕!你这孩子怎么抢老人家吃的!”
汝三水疑惑地看着江珩气冲冲吃着那碗糖藕的背影,嘟囔:“这是什么脾气,怎么这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