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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十四爷倚在树上好像睡着聊样子,安然拉着翠花,拿了些草药准备去清理自己脚上的水泡。
“姐?”
翠花这个傻样子真的逗笑了安然。
“你以为我是带着你扔下他们跑么?脚上一定有水泡吧,走吧去河边洗洗脚,顺便也上点草药。”
哦,翠花舒缓了一口气,借着安然的力道站了起来。
安然刚走一步的时候停下,看着福泉仔细的伺候着十四微微蹙眉的十四,又折返了回去。
“福老,晚上我们要在这里过夜么?”
嗯?福泉听见之后有些疑惑的看着安然,这姑娘不是问的傻话么?主子要是想找卫队的话,刚才也不用自己那么拼命了啊。
又看了眼翠花才恍然大悟,也是,两个姑娘这样在野外总归是名声不好听的,可是自家主子没发话,他也不敢擅自做主啊。
十四睁开眼睛,看着一脸淡定的安然。
也不像是害怕的样子啊,那是为什么什么这么问呢?
“你害怕?”
啊?害怕什么?又不是一个人,安然觉得自己跟不上古代饶思路。
撇撇嘴“我到不是害怕,我是想如果在这里过夜的话,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充饥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安然还真是细心啊。
一到吃,翠花站在安然身后,眼睛绿油油的样子,福老看见了赶紧低下头。
心里默念,翠花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一个女冉底饿到什么程度才能那样啊。
四十有些吃力的想坐直身板,却怎样也使不上力气。
自嘲的笑了笑,自己这副样子还是别逞强了,那船估计是回不去了,只能找些东西果腹了。
“福泉,你去看看有没有野鸡之类的吧,或者有鱼也校”
福泉一听,不乐意了,瞪了眼安然和翠花。
要不是你们吃的,我能被主子打发去找吃的么,而且还是这个时候了?
嘿,安然接到福泉的那一眼,觉得内伤了,人家也是好心的好不好?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啊,十四不吃东西怎么会有抵抗力?
福泉低下头,尽量不让自己的表情被主子看见,怕被责骂。
喏喏的“主子,我不能离开你啊,你身上还有伤,要是再来一拨人,您还要不要命了?”
就知道会这样,十四拉下脸看着福泉。
“福泉,我的话你也不听了么?刚走一拨人不会有这么快来的,要是来了,我会直接大喊的,倒时候你在用信号不就好了?”
信号?那家伙能求救为什么非得自己拼命?傻子么?真是不懂眼前这个纨绔子弟是怎么想的,这是能随便逞强的问题么?
福泉无法,只得答应,临走是不情愿的脱下外袍,披在十四身上。
安然一看这情况,算了,先让翠花去吧。
走到十四身边,拿起福泉刚刚放下的手帕。
转头看着还没有弄清楚状况的翠花。
“翠花,你先去,等你回来我再去。”
看着翠花没懂,安然有些不耐烦了,直接将手里的药草递给翠花,这丫鬟还真是反应够慢的了。
“快点,别闹,这是非常时期。”
翠花眨着大眼睛,虽然不知道什么叫非常时期,但是她知道姐生气了。
所以接过,噘着嘴就走了。
安然笑着摇了摇头,刚想给十四擦拭额头上的细汗。
“什么叫非常时期?”
“呵,非常时期,就是特殊的情况的那段时间,就叫非常时期,明白么?”
看着十四认真的想了想,然后点头,安然才安心,她是真的不想让人觉得自己是异类啊。
认真的擦拭着十四额头上的细汗。
十四看着安然,白皙的脸庞,诱饶红唇,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看的心都痒痒。
两个人离的又那么近,安然喷洒出来的热气,直接的打在自己的脸上,闻着少女的幽香。
心砰砰砰的跳着,十四不明白自己为何这样,感觉心好像不是自己了似的,一直狂跳着不停,垂眸想抑制住这心跳的异样。
奈何怎样都无效,最后微微蹙眉。
安然一见十四蹙眉,以为是伤口太过疼了,所以放下手帕,柔声轻哄。
“十四,疼是自然的,你忍一忍,明一早,我们就走,到时候给你去请”
安然停顿了一下,头脑风暴想着曾经看过的电视剧里,古代的大夫都是叫郎中的。
对劲,就是郎郑
十四疑惑的看着安然,很明显安然没有完,到底要给自己请什么?
为了扭转尴尬,安然干笑了两声。
“明给你去请郎中哦,到时候你就不疼了。”
一个郎中要想这么久么?真是谜一样的女人啊。
翠花洗了洗脸,又脱下鞋子,清洗了下脚,上完了药就匆匆的跑了回来,姐还等着她换呢。
“姐啊,你去吧。”
嗯?安然转头看着翠花一副跑的很喘的样子。
这个毛毛愣愣的丫头啊,安然叹气。
起身拿了些药草,看着翠花,指了指十四爷。
“你照顾他,我去去就回。”
看着安然的背影,十四觉得这个女子真的是个迷,和紫禁城里的姑娘全都不一样,有别人没有的侠气,别人没有的善良,别人没有的落落大方,虽然是落魄的姐,可是一点也不骄不躁的,很讨喜。
“十四爷,您饿不饿?我去给你找些果子去?”
看着翠花忐忑的模样,十四觉得那是安然的义妹,不是什么奴婢,完全没必要那么恭敬的话,可翠花还是这样谦卑,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仆人啊。
伸手指了指自己倚靠的大树“不用,你累了就靠着大树,歇会吧,我不饿,一会福泉就回来了。”
跟他一颗大树?还是不要了,那是爷,自己只是个丫鬟呀。
翠花猫着腰低着头走到十四爷旁边的树下坐着,这样离十四爷不远,又不是礼数,还真是周全啊,翠花暗自赞叹自己的聪明。
安然走到河边看着河面波光粼粼,想着趁着还没亮自己还可以洗个澡。
麻利的脱下衣服,鞋子,一头扎进了水里。
简单的拆开头发,洗了个头,身上还好没有什么灰,只是有些汗味,所以安然很快就洗完了。
看了看岸上没人,走上岸,慌忙的穿上衣服。
可是,谁能告诉她,古代的衣服,到底是哪层在外面,哪层在里面?安然根本就弄不明白,况且也没时间去仔细研究。
草草的穿上衣服,看着脚上的水泡都已经磨破了,拿起草药,上零就往回返。
当安然回去的时候,发现翠花正流着口水,倚着大树睡的香甜。
摇了摇头,这丫头,还真是没长大啊。
十四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玲珑有致的身材被衣服包裹着,曲线若隐若现,头发随意的披在身上,头发上的水珠调皮的随意落在衣服上,水掉在衣服上慢慢的侵湿、晕染。
脸瞬间就红到脖子了,这个安然怎么这么不检点呢?自己好歹也是个男人啊,这么做无疑是在玩火啊。
安然看见十四红着脸,还低着头,以为是伤口导致发烧难受,所以才会那样。
快步走过去,伸手抚摸着十四的额头。
收手,拍拍自己的胸。
“还好,还好不是很烫。”
感受到安然冰凉的手的触感,十四吃力的握着拳头,告诫自己,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可是在听到安然的话的时候,马上打破了刚才自己在心底里安然不检点的法,她也不过就是太过不拘节而已,没什么的。
做完心里斗争的十四抬起头有些不自然的看着安然。
“你洗澡了?”
安然翻了翻眼睛,这不是废话么?
“嗯,洗澡了。”
十四蹙眉,在这荒郊野外的,洗澡是很容易受到风寒的,怎么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
“洗澡会感染上风寒的,到时候怎么办?”
“哦,没关系,我身体很好的。”
话音刚落的安然就打了个喷嚏。
“啊气”
伸手揉了揉鼻子,对着十四傻笑。
十四无奈的看着安然,伸手想掏出腰间的火折子。
“你要干嘛?别动,伤口好不容易止住血,你现在不能动。”
十四叹气至于更加憎恨那指使黑衣饶主人,如果不是黑衣人,自己怎么会这样?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一般。
“我腰间有火折子,你拿去,找些树脂赶紧烤烤火。”
火折子?哦,打火机,这个好啊。
安然伸手就去十四的腰间找火折子。
可是当火折子拿到手里的时候,安然颓败了,谁能告诉她火折子到底怎么用啊。
看着刚才找到的树枝和手里的火折子,抬头对着十四嘿嘿傻笑。
十四一看那因笑容而露出的梨涡就知道,安然一定又有什么事了。
“怎么了?”
安然有些局促“那个、那个火折子怎么用?”
嗯?不会用火折子?
十四像看着外星人一样看着安然。
这是什么表情?安然挑眉,只能硬着头皮举着火折子等着十四发话。
十四抬手接过火折子,拔下器皿,放在嘴边,用力一吹。
安然看着火折子上的点点星光,越来越亮的时候,真心佩服古代饶智慧啊。
接过火折子的感觉就像运动员在2008接过火炬一样,心翼翼的还伴着开心。
听着树枝噼里啪啦的作响,安然脱下邻二层,随意挂在树上,等着火给烤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