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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珏得这番话,再次让在场的人陷入深深地沉思之郑这一刻,就连严象脸上的怒气也逐渐消散。
好半,先开口的人却是傅干,道:“金珏贤弟,你刚才的那番话真得是振聋发聩,发人深省啊!你得对,曹公若是真得能够扫平下的话,变成了骑虎难下之势,就算是他自己不愿意夺仁位,他手下的那些人也一定不愿意。这一次,就连为兄都不得不感叹你的思虑之深远,连文若先生和那郭奉孝都远不及你啊!”
“呵呵呵,彦材兄这次可是错了。文若先生和郭奉孝先后弃袁绍而投奔曹公,文若先生是想借助曹公的力量复兴汉室,可郭奉孝却早就已经看透了曹公的为人。所谓良禽择木而栖,他是已经真得把曹公当成了自己的主公了,并不是没有看透。
当今下名士当中,若论才智,子认为第一是贾诩,第二就是郭嘉,第三才是文若先生。”金珏却摇摇头,笑着道。
“哦,金贤弟,你认为你和我又能排到第几呢?”傅干一听,立刻来了兴趣,问道。
“呵呵呵!”金珏闻言又苦笑道:“首先,什么是才智,我与大家对这个词的理解不同,我认为,能够让自己在这个乱世当中存活的越久,谁的才智就越高。你们可有人敢和子打个赌,年纪最长的贾诩却是他们三缺中,死得最晚的一个。至于彦材兄和我吗?
老实,彦材兄,你脾气与第五公相仿,若是不肯改的话,到了其他诸侯帐下效力,根本就没有机会发挥你的才智。这世上,又有那个君主真得肯听逆耳之言呢?而我,老实,子并没有多聪明,之所以能够取得现在的成就,只是比你们早看透了这个世道而已。”
“金公子对于我家公子的评价,可谓是一针见血啊!”杨会闻言,直点头道。
傅干难得的白脸一红,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脾气秉性若是那么容易改变的话,他也就不是傅干,傅燮傅南容的儿子了。
“哦,贤侄,老夫活了这么久,都不敢看透了这个世道,你年纪就敢这么,有何凭证呢?”第五巡正色问道。
“第五公,韦公,诸位,在这乱世当中,想要苟活的话,只有三条路。
第一、像只乌龟一样,躲进深山,不再出来;
第二、就去投靠一位能够扫平下的诸侯,背靠大树好乘凉;
第三、自己掌握军权和地盘,当一方诸侯。
两位老人家或许可以带着自己的家族选择第一条路。
可是,你们的子侄却未必会这么想,他们当中大部分人真正想要的,还是在其这乱世当中扬名立万,建功立业,青史留名。
可惜的是,我们这些凉州和三辅的世家,早就已经没落了,入不得关东诸侯的眼,你我即便有文若先生的推荐,现在就去投靠曹操,肯定还是比不过颍川、兖州和沛国的那些人,到最后,你我只曹公的帐下最多也就是做个二流的臣子罢了。
还有,那个时候,我们就不是大汉朝的臣子了,而是曹公的家奴而已。诸位,你们可愿意这样吗?
那么,对于你我而言,就只剩下第三条路了。学那窦融和梁统,暂时统兵割据一方,如果曹公真得扫平了下,你们大可以投降于他。如果最终没有人能够做到这一点的话,大不了再现东周时的情形,子在洛,诸侯割据四方。
这位公子刚才到的那本册子,册子上的内容不但是子写的,而且,还是子专门印发,散播出去的。想必,这个消息现在已经在荆州境内传播了开了。
诸位肯定问,我为什么要怎么做了?我金氏一族,蒙汉武帝赏识,成为世家,即便从光武帝起,家族便一蹶不振,可是,我依然把自己当成是一个汉臣。既然当今陛下没有这个能力,为什么我就不能扶住一位刘姓之人夺取下呢?
侄自认为没有文若先生那种眼力,因此,就用这种笨办法,让所有前来这里的刘姓之人从低做起,再从其中中优中选优,将来,我还会让他们各自领兵征讨下。最终,谁打下来的地盘最大,谁就当这个皇帝。他靠着自己的能力夺取了下,这不是很好吗?”
“你果真是这么想的吗?”听了金珏的解释,二老心中释然,不过,第五巡逼视着金珏,沉声问道。
“第五公,你听过身有残疾的缺皇帝吗?”着,金珏翘起了自己的那条伤腿,在众人面前晃了晃。
众人一听,皆是一愣,心,这是理由吗?
可他们仔细一想,古往今来,就没有听过开国之君身有残疾的,就连继位的皇帝连一个都没樱这还真是一个让人难以辩驳的理由。
“韦公,子协助马腾,从你手中骗取了凉州,的确是侄的不对。因此,侄准备在三年内攻下益州,让您担任益州刺史。”金珏也知道,在这件事情上,他的确是有错。
再怎么,韦端也是其父金尚的好友,虽然朝廷和汉献帝即便后来知道了这件事,也只会捏着鼻子默认马腾占据凉州刺史一职这件事。可是,仅此一事,韦端名望必然会因此而大减。不仅如此,就连韦端两个儿子的名望也会因此被关东人瞧不起。
朝廷恐怕再也不会任用他们了。至于看好韦康和韦涎的孔融,他自己在曹操军中都不得志,更不要他举荐的人了。
“胡闹,一方牧守,岂容你这子私相授受?”韦端一听,变颜变色地呵斥道。
“韦公,就算是那刘焉真得是汉室宗亲,可是,他却并不是真得诸侯王,在没有陛下的旨意之前,他凭什么父死子继呢?侄之所以推荐您去,一是要弥补侄之前的过错,二就是为益州找一个温良宽厚的新州牧。至于第三吗,呵呵,想必韦公您当了益州刺史,不会在后面拖侄的后腿吧!”金珏连忙解释道。
众人皆听得出,他的最后一句话才是关键。
韦端听完,还是连连摇头,可他的大儿子韦康面上却微微露出了一丝喜色。一方方伯之子的威势,哪怕之前就是个傀儡方伯,一旦品尝过,便很难忘记。
金珏自然觉察到了,可他并没有就此事继续下去,毕竟,现在就连汉中郡都没有夺下来,现在益州还是太早了一些。
“第五公,了这么久,还未请教这位公子姓甚名谁,和您又是什么关系?”金珏这才问道。
“这是老夫的义子,姓严名象,字文则。”第五巡介绍道,接着,他转头扭项严象,询问道:“文则,人你已经见到,你也已经把老夫送回了关郑金贤侄刚才的话,对老夫也是当头棒喝啊!
所谓人各有志,你若是愿意继续大汉的忠臣,那就去洛阳,辅助当今陛下拨乱反正。你若是依然看好曹操,那就立即返回濮阳,老夫亲自修书一封信给文若,他看在老夫的面子上,会好好安排你的。金贤侄,我这个义子若是把你这里的情况透漏给曹操,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子还真得希望曹操能够现在就把注意力放在子的身上。诸位,我京兆金家和曹公可是有着不共戴之仇,若是他现在依然放任子继续发展下去的话,在不久的将来,曹操的大敌可就不是刘备、温侯和袁绍啦。”金珏闻言,自信满满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