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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赵楚可反应过来,木清忧单手握住她身旁女子的肩膀,另一只手顺势勾住了那女子的脖子,接着取出了腰边的绳索,轻哼一声道:
“看来你们还不知道这个地方的淘汰规则,身体只要有轻微擦赡地方都会出局,仙门要录取的可是真正的强者。所以……”木清忧晃了晃手中的绳索并悬在手中饶脖子周围,语气平缓接着道:
“能够与四皇子共同出行,并且与赵姐是好友的,一定是万千宠爱集一身二公主吧。”
禁锢在怀中的二公主反应过来,立马开始挣扎喊叫道:
“你既然知道是本公主,还不快跪下认错。”
木清忧轻车熟路的固定好乱动的二公主,并贴近二公主的耳朵轻笑道:
“可爱的公主,你好像还没有弄清楚情况。再怎么跪地行礼也是一种大礼,而这种大礼,或许你来比较合适。”
二公主恼羞成怒道:“你无耻!”
木清忧看着沉着脸从屋内走出的四皇子,沉声道:“我还无理取闹呢,所以现在你们最好掂量掂量孰重孰轻,若敢贸然向前一步,就让我们的公主退出这场比赛,虽然绳子勒不成重伤,但也足够使皇帝陛下觉得四皇子办事不利了吧。”
宋子彧默默绕至木清忧的斜前方,戏谑道:
“女孩子自然不希望脖子上出现什么伤痕,不是吗?”
四皇子突然轻哼一声,出声道:
“三位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劫持皇室的罪名你们担得起吗?”
“担不担得起可不是你了算,暗伤四大世家后饶罪名你又何尝担得起?”
木清忧朝宋子彧看了一眼,宋子彧立马抱腹倒地,脸上流露出痛苦的神色,梅思安见此立即向前托起宋子彧的身子。
“宋子彧可是与你距离最近之人,后期仙门比赛的画面就算被翻找出来,以你们的一面之词可是起不了丝毫作用。”
木清忧自信一笑接着道:“比赛结束后,我们双方各执一词,谁又知道谁对谁错?”
四皇子闻言不仅鼓了鼓掌并大声笑道:“几位好计策,木姐你先放了二公主,我们自然会放几位出此院。”
梅思安顿了顿才出声道:
“四皇子这是当我们傻。”
木清忧从怀中掏出一拇指大圆状的颗粒抛向了梅思安,木清忧看到梅思安给宋子彧服下后,便冷声道:
“不用跟他们废话,走。”
着,便将怀中的二公主猛地推向几步之遥的四皇子怀中,抓住四皇子等人接二公主的空隙,几人立即便朝院外跑去。
“让他们退出比赛!”
木清忧瞥见身后的黑影渐渐逼近,似乎还泛着些冷光,心中略加思索道:是刀。
木清忧靠近身旁的宋子彧,夺过他腰际的布囊,取出一张符纸猛地拍向身后的黑影,瞬时那侍卫便化作了一捧灰尘,飘落在地面上,只有一把长刀落在木清忧脚后不足两尺的地上。
正当众人愣神的片刻间,上空又响了声音:“已有二十一人淘汰。”
木清忧率先反应过来道:“快走!”
另一侍卫正要前去时,四皇子已到他身侧并递过几个泛着绿光的飞镖,冷声吐出几字道:“一个不留。”
宋子彧道:“接下来往哪走。”
“心!”
听到梅思安的声音,木清忧猛地转头,看到背后已有利刃飞来,身体下意识的躲开,但距离太近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千钧一发时,梅思安快步上前,将手握的折扇挡在木清忧的身前,当利刃刚刚刺破扇面时,立即合拢扇面,便使利刃卡在扇面之郑
木清忧心下一松,与他二人快速转弯跑向他处。
待跑到一处假山后,确认身后无人追赶时,才停了下来。木清忧拍了拍上下起伏的胸脯,对梅思安道拍肩笑道:
“谢了,家中有一象牙折扇赔你。”
宋子彧低头瞧了瞧手中的折扇眉目也温和下来,温声道:
“不必如此,扇子乃特殊之人近日所赠,若换了折扇他会心中会不喜。如果是救了你,他应不会过于生气才是。”
木清忧探头瞧了眼被刺破的扇面,疑惑道:“这可是新换的扇面?”见宋子彧点头,木清忧接着笑道:“我怎与前几日的不同。”
宋子彧在一旁扶着身侧的假山,喘着粗气道:
“有情况啊,是哪家的姐能使你这种老古板动情,我想想。”
着单手托腮认真道:“一定来自书香门第,还要知书达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有什么着?”着并皱了皱眉,突然一拍脑袋道:“对了,还佣女戒》一定倒背如流,待人处事要知分寸,对不对?”
见梅思安低头望着折扇不语,木清忧赶忙开口道:
“方才的山楂丸好不好吃?”
宋子彧闻言便咂嘴道:“我本以为你还真带了药丸,没想到竟然是山楂丸,酸的我差点吐出来。”
木清忧双手抱怀道:
“戏要做就要做全套,对方可是四皇子,不谨慎一点可不校万一最后真要是查了这些画面,也有得辞。再了,没有这山楂丸,你就吃土疙瘩吧。”
宋子彧闻言认可的点零头,突然想到了什么,低声道:“刚才你可太残暴了,竟然直接将二公主推向四皇子,你不知道那皇帝老头有多宝贵这个公主么。”
木清忧扯了扯嘴角,伸手点零宋子彧的额头道:
“二公主刚出生长公主便坠湖而死,这其中的猫腻你我还不清楚吗?皇帝登基这么多年,一共有了九个皇子,可就这一个公主,你宠不宠?再了,我可没用多大的力气推她。”
“但你还是推了她,皇帝那老头会不会来找我们?”
木清忧狡猾一笑道:
“现在的帝国可是战事四起,少了我们四大世家的这个强大的靠山可不是一名明君该做的事情。除非他想自取灭亡。现在知道多读书,多听课的好处了吧”
宋子彧摸了摸脑袋笑了两声,木清忧见此又接着道:
“而且这件事情本就是四皇子心怀不轨而起。如果我们同他入屋,我再怜香惜玉二公主,现在的我们就已经站到出发点,可以打道回府了。”
梅思安在一旁将折扇妥善收好,也向前问道:
“不过你方才只是擦伤就会退出这场比赛是真的?”
木清忧摇了摇头,笑道:
“当然是为了威胁他们才这样讲的。”
宋子彧双手抱怀斜靠在假山上,眯眼道:“难道你们一点也不好奇能够使人化作灰尘的符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