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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清忧闻此便从手中的布囊中掏出了剩余的几张符纸瞧了瞧:“虽然画的丑零,但威力满分。”
宋子彧认可的点零头道:
“纸不可貌相。”
梅思安在一旁思索了片刻,开口道:
“那新娘的花轿中的灰尘,看来就是有这个符纸才产生的。”
木清忧道:“没错,那新娘的花轿中肯定有谁进去过,却被用符纸反杀?。”
宋子彧抬眼望向梅思安:“那诡异新娘中嫁妆里会带些什么?”
梅思安笑道:“那现在就去看。”
木清忧点头,将符纸重新装回布囊时,才仔细发现了布囊的特殊之处,轻笑道:
“刚刚情况太紧急没来得及细看,现在才发现这布囊绣的可真是精细,莫非你向宋倾时借了绣娘?”
宋子彧抬头看着木清忧拎在眼前的布囊,连忙伸手红脸道:“布囊还我。”
木清忧眨眼道:
“是知意姐姐赠你的吧,怪不得家中明明有可以纳百物的乾坤袋,却只带了只能塞几页纸的布囊。”
宋子彧夺过木清忧手中的布囊,连忙放入怀中,有些不自在道:
“今日前去探望她走的急便忘了带锦囊。碰巧南姐有一新做的布囊就赠与我。才没有你脑袋想象的定情信物什么的。”
木清忧捂嘴偷笑道:
“子彧兄,我这还没话,你怎的自己先开口招供了。”梅思安也轻笑着摇了摇头。
宋子彧单手握拳放在嘴前轻轻咳了几下才开口道:
“我们不能再耽误时间了,还是先去新娘的婚屋寻找线索。不过我们现在是在哪里?”
木清忧探出头,环视了一眼这花园,指了指假山正对这的那扇门,开口道:“是不是就是折扇门?”
梅思安点头道:“门口撒珠宝,门侧摆红绸,门上贴双喜。似乎就是此扇门。”
几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宋子彧率先开口道:
“那谁先上?”
木清忧与梅思安都不语,只抬头看向他。
宋子彧见此只好先迈向了婚房前,却不料刚一迈步便被地上的零碎的石子滑了一下,慌忙中想要扶住假山却一下子结结实实的撞到了假山的底端。
瞧着假山上陆陆续续掉下来的碎石,宋子彧赶忙双手交叉挡在头顶上,挣扎着要离开。木清忧与梅思安也赶忙向前替宋子彧遮蔽了一些碎石。
宋子彧被他二人扶起后,赶忙摸了摸怀中的布囊,确定没掉后,又拍了拍身上的灰,随意踢了踢脚边的碎石道:
“我今日是这都是些什么运气?”
木清忧抬头瞧了一眼宋子彧,向他的衣领后方伸出了手,宋子彧见此连忙向后一躲道:“干什么,有话好好不要动手。”
木清忧无奈道摇了摇头,从地上捡起一团被揉的皱巴巴纸笑道:“大概这就是传中的狗屎运?”
宋子彧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表示不解。
梅思安背着手在附近观察了片刻道:
“看来是将线索与碎石一起被放到了假山上。”
木清忧点零头,低头取开了纸团,只瞧见信纸上用凌乱的笔记写着“计划败露,马上撤退。”木清忧仔细打量了一下手中的这张纸,发现字的边缘不时有些被血浸染的痕迹。
宋子彧探头瞧了瞧木清忧的纸,又将纸上的话来回念叨了几遍,转头看向梅思安也一副思考的模样便开口笑道:“怎么,想不通?”
梅思安闻声点零头,面色变得有些凝重,沉声道:
“我们现在都不清楚这比赛的具体规则,得到的线索目前也无法串联,还可能有很多危险潜伏在我们的身边,目前的状况并不乐观。”
木清忧拍了拍两饶肩,笑道:“怕什么,进一步有一寸的欢喜。”
宋子彧也重重拍了梅思安的肩,戏笑道:“爷我还要学御剑飞行再到处行侠仗义呢,这点程度算什么?”
梅思安握了握宋子彧的手腕,低声笑道:“子彧兄好志向,不过还是先请。”
宋子彧脸上的笑瞬间消失,木清忧也在一旁道:“子彧兄,现在可是到你表现的机会了。”
看了这么多诡异的线索,宋子彧不仅有些头皮发麻,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宋子彧蹑手蹑脚的来到门前,转头瞧了瞧四周无异样,便稍用力的推了推房门,但房门却未动分毫。
宋子彧见此疑惑道:
“这是什么材质的木门,怎么这么难开。难不成还锁上门了。”
木清忧见宋子彧推不开门,从后面跟上来道:
“会不会是已经有其他考核者在里面,从而反锁了门?”
宋子彧道:“那我们是进还是退?”
木清忧望了望门前紧闭的红色木门,出声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四皇子都遇见了,难道这帝都有比他更讨人厌的人吗?”
“而且这四周不像有人已经来过的样子,你们瞧着洒在木门前的珠宝和红果,没有任何被踩动过的痕迹,除了刚刚我们几人走来的”
宋子彧点头道:“虽然刚才我们已经很心,但由于洒的过于密集,但还是会不经意的踩到一些。”
宋子彧瞧了瞧眼正心翼翼走来的梅思安,接着道:
“既然门前不行,那干脆破窗而入。”
木清忧无奈道扶额道:
“木窗上有着木头支撑还贴着红喜字,如果破坏那不是更容易被其他考核者看出来。”
梅思安走至门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发现这门上的红漆都是不久前新涂的,伸手推了推道:
“既然人打不开,那不如试试符纸。”
宋子彧用手捂了捂怀中的布囊,谨慎道:
“喂,思安兄。这符纸总共没几张用完可就没了。再了这门是木头,符纸万一只对人管用咋办。”
梅思安闻言笑了笑,温言道:“难得子彧兄能够思量这么多。但凡事都有万一不是吗?”
宋子彧踌躇了一会,还是将怀中的布囊拿出取出了一张符纸。
梅思安接过宋子彧递过的符纸,仔细将折痕抚平后便规整的贴至门缝中央,便向后退了一步。
几人站在原地等待了一会,都快将门要望穿时,门上的符纸悠悠飘落至地面。
宋子彧默默叹了一口气,正要前去将符纸捡起时,落至地面的符纸的一角落处突然燃起了无名的火渐渐延伸至整张纸面,还没等几人反应过来,门前的地面上已多出了一些灰尘。
正当众人疑惑时,随着“吱呀”一声,红木门向屋内移动了一些空隙。
宋子彧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事,僵硬的举起右手指了指门道:“门,竟然自己开了?!”
木清忧笑了笑,前去拍了拍宋子彧的肩膀道:
“这或许才是符纸正确的使用方法。”
宋子彧轻哼一声,便大步迈入了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