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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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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女子很温顺,又为我点烟,又给我倒酒,身体时不时与我零距离接触,她富有弹性的肌肤,女人特有的气息,搞得我心猿意马,眼神变得迷离。

他们几个倒放的开,又搂又抱的,她们不时发出尖剑

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一个妩媚且带有挑逗,风情万种的女人,我是有点矜持不住的感觉。

孙玉孔抱着吉他,面对大家:现在请我战友为你们献上一首你们不曾听过的歌———山海关!绝对原版,原创,原唱。

他们瞬间安静了,不无好奇地把目光投向我。

我一边放开女子的手,一边走向孙玉孔,接过吉他,坐在点歌机旁边,调调音准,孙玉孔将一个麦克对着吉他发音孔,一个放我嘴前。

我一边不好意思地笑笑,一边谦虚地:瞎唱,你们就将就听吧。

轻柔的吉他和弦在封闭的空间里流淌,的确很美好,我抒情地唱道:

站在山海关上

举目望四方

长江后浪推呀推前浪

我被送进了劳改农场

被抓的那晚上

妈妈病倒在床上

妈妈含着泪

对呀对我讲

不要怨恨爹和娘

.......

我时而和玹,时而节奏,她们静静聆听,孙玉孔也时不时地跟着和唱,她们的表情告诉我,不错,棒棒哒!她们对我精彩表演给予了热烈的掌声。

孙玉孔在一边意犹未尽地:还有一首,从一唱到十澳也好听!

别人也附和着: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我就大大方方地又唱了那首:命苦

一进牢房心惊肉跳

二人同戴一副镣铐

三餐牢饭顿顿不饱

四季如冬日子难熬

五湖四海不请自到

六亲不认只认管教

妻子儿女谁人照料

爸爸妈妈无依无靠

究竟为什么,抓我来坐牢

实实在在莫名其妙

.......

他们都听入迷了!

他们吃惊地问我:这是谁作的词,太棒了!他们无不羡慕地为我鼓掌。

孙玉孔脸上也是无比的自豪。

我喝酒喝不过他们,吹牛吹不过他们,我的一个绝活把他们干的五体投地,我心中好不快活。

我选中的三号女子献殷勤地给我端来一杯酒,崇拜地看着我,:厉害,厉害!来!干了这杯酒,润润嗓子。

我无比豪情地接过,一饮而尽。

放下吉他,被她牵着手,走回我的座位。

孙玉孔随后点了首:你到底爱谁?

他的嗓子也很干净,在这种诚也是出类拔萃的。我们把热烈的掌声献给他,气氛一浪高过一浪。

三号鸟依人般地依偎在我身旁,我好怕在她炽热的眼神中迷失自己,但境界太美好,我问她:你老家是哪里的?

她附在我耳边:东北!

她的气息扑在我脸上,连心都痒痒的!

我又问她:你怎么干这行?

她以无所谓的语气:来钱快,白了,哪个人活着不是演戏?

堕落总有堕落的理由,有需求才有市场,不必纠结了,美好与丑陋,跟我没有关系,她当下是以商品的形式出现,我就是消费者,谁高尚,谁虚伪,一丘之貉!

我对她的出现,心情是复杂的,总觉得好白菜都喂猪了,心里酸溜溜的。四哥和黄晓江五音不全地唱了一首好汉歌,出于礼貌,咱也啪啪地鼓掌。

他们又把麦克交到我的手里,我身边的三号:咱俩合唱一首呗?

我同意了。

她点了一首:无言的结局,问我会不会,我笑了笑:菜一碟。

旋律缓缓响起,她的歌声很动听:曾经是对你过这是个无言的结局,随着那岁月淡淡而去!也曾经过如果有一我将离开你,脸上不会有泪滴.......

特别是最后副歌部分:也许我会忘记,也许会更想你,也许以没有也许。

我面对她,竟然进入了角色,看她的眼神竟恋恋不舍。

他们的掌声打断了我的神游,游戏该结束了,你们不属于我!

孙玉孔给杰子他们打电话:把工具拿来,你们上来玩玩吧!

歌也唱完了,酒也喝完了,几个女饶工作也结束了,四哥把她们打发走,3号临出门还回头看一眼,不知道是看我还是看什么,这就是最好的结局,彼此温存过,到最后她叫什么都不知道,交易就是交易,谁掺杂了感情,谁就输了。

杰子神神密密地从衣摆里拿出一个矿泉水瓶子,瓶口上塑料吸管转了两个圈,还有一根管子通到瓶中的水里,黄晓江关好门,把身上的包心翼翼地取出来,朝锡箔纸上放一点点,拿出火机边烤边吸瓶口的管子,咕噜噜,咕噜噜,他吐出一口烟雾,迷愣着眼,很享受的样子!

他紧接着把瓶子递给我,:我怎么能先呢?对不起,对不起。

我明白了,这就是所谓的冰啊!

我又激动,又新奇,又害怕,这玩意不得了,霍元甲就让这东西害了,因为这白精灵,我们民族成了“东亚病夫”。

他们的眼睛盯着我,杰子眼睛很不得把瓶子抢过吃了。

我转头看孙玉孔,他笑了笑,:玩玩,没事!

我心一横,丢命别丢人,我学着黄晓江的样子,咕噜噜,咕噜噜,也吐出一口白雾。

他们一个接一个的玩。

他们觉得不过瘾,四哥掏出一个熟料袋,将锡箔纸摊平,把粉末倒上面,用身份证刮成几条,一手堵住一个鼻孔,另一个鼻孔冲粉末一吸溜,头一甩。

他们交给我,我只有舍命陪他们了。我竟呛的打了个喷嚏。

他们心满意足地躺在沙发上,或许在做着黄粱美梦,我倒无比的清醒。

突然,杰子把地上的西瓜皮,花生壳用手收集一堆,嘴里着:我的,都是我的。

四哥笑了,问他:杰子,干什么这是?

杰子嘿嘿地笑着:哥,这是金子,宝石!他紧紧压住这些垃圾,或许,在他的精神世界里,他此时是最富有的。

他竟然达到了最高境界:幻觉!

我看破不破,原来,他们的心里并不充实,颓废的灵魂,无望地挣扎,梦醒了,彼此还要继续生存,今我过的开心吗?我不知道!但对人生有了更深的理解:遇见你们每个人,都是命运悯悯之中最好的安排!

时间不早了,该各回各家了。

杰子也从迷糊中清醒过来,不好意思地笑着,精神依然很亢奋。

出了KTV的门,我和孙玉孔前往阿瓦山寨饭店去开车,他们都各自回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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