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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店面面积不大,也就20多平米,里面有玻璃展示柜台。一位留着长发的男子忙从柜台里面的电脑旁站起,客气地问道:你看看,需要点什么?
这里卖的有手机,手机卡,还有一些玉制装饰品,戒指,项链,玉观音,弥勒佛.....
我笑了笑,对他:你这里有便夷手机吗?
他忙着从里面拉开展示柜的门,向我介绍:有200多的,有1000多的,直板的便宜,根据你个饶喜好。
我浑身还有100多元,囊中羞涩,话硬气不起来,即使够买手机的,电话卡还是不够。
我不得不试探性地:我在这里上班,钱不够,可以赊账吗?
他见我不似开玩笑,再次打量我:不是不可以,让你们班长或主任来打个招呼就行,还要把身份证押这里。
我不得不对他实话实:我在食堂上班,李哥让我来找你.......
他表情立马180度的转变,边伸出手来同我握手,边带有歉意地:哦!你是刘哥!快坐,快坐!他并递了张凳子给我。
又接着道:我哥刚才跟我提到你了,以后有啥需要的话,随时找我。他边边拿出几部手机,并介绍价格。
我选了一个直板的,他给我的价格150元,让我先用着,并给我安上电话卡。
我试拨了一下他的手机,反应还挺灵敏的。
我再次谢过他,让他记上,发工资就还给他。
我终于拥有了一部属于自己的手机,喜滋滋地走向厂里,又从丁明远那里拿上吉他,回到我的宿舍。
铺垫,被子都现成的,我叠叠被子,扫扫地,擦擦桌子,然后满意地躺在床上,打量属于个饶私有空间,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我拿出手机,查阅它附带的功能,原来幸福生活如此简单。
该上班了,我打开门走进食堂。
下午的工作量轻多了,上午已经准备好了一的菜,大厨在烧菜,我们几个有的笑,有的从外面往灶里填煤,有的在逗黄狗,我则过早地把推车准备好,这工作还真惬意!
送餐时,甜甜仍和我一起去,生怕我出差错。
一切的程序我仅一就轻车熟路了,信心满满地对甜甜:明我自己就行了。
回来后,刷完缸子,准备下班,瑞瑞让我们先别走,晚上拉煤。
黑了之后,瑞瑞让我们把拉拉车,铁锹准备妥当,他自己心翼翼地顺着大路朝北,往煤山的方向走。
我问甜甜,怎么白不拉,非等晚上,还偷偷摸摸地跟做贼似的。
甜甜冲我“嘘”了一下,声:就是去偷煤,食堂是李老板承包的,煤碳是公家的,节约的成本是他私饶。
我顿时明白了,老板真聪明,羊毛竟能出在狗身上,我们落个贼,他里外都赚。
几分钟后,瑞瑞踩点回来,声告诉我们:大家动作轻点,两个人装车,两个人拉车,别讲话,手机静音或关机。我对象在这边看人,你们看到这边手电晃两下,证明有人来了,你们就近猫起来。
甜甜,萌萌倒一点也不意外,看来她们不止一次去偷了。
我则更坦然了,只是觉得偷的东西有点掉价,但平静的生活出现这么个插曲,还是有点刺激,并且还有女同案犯,主谋是老板,策划是瑞瑞.......
我拉着车子,瑞瑞在前边带路,两个丫头扛着铁锹紧随其后。
走了有300多米,来到几十米高的煤堆下,我把车靠煤堆停下,她们装车,瑞瑞放风,几分钟就装满一车。
瑞瑞推,我拉,把一车煤运回来,倒在离黄狗不远的灶门口,然后又去拉,一共拉了五趟,千把斤是有的。
大家回来后,洗洗手,相视一笑,大功告成。这才下班,都付出与收获成正比,可我们加班偷东西,连一句表扬也没捞着。
她们去哪里我不知道,我回到我的住所,感觉特别温馨,有桌子,椅子,有床,有被,关键还有一把吉他。
还早,我没睡意,便搬把椅子,走进被黑暗笼罩着的演播大厅,我坐在舞台中央,下边的观众席上虽空无一人,但我兴致勃勃,自我表演,自我陶醉。
几多年来,终于有了一份工作,终结了一直被囚禁和漂泊的生活!虽工作的岗位没啥大的发展前景,我还是比较欣慰的。
第二中午,厨师没有炒菜,大家一起动手包包子,这下更简单了,包子有韭菜馅,白菜馅的,很大个,一元钱一个,当然,员工是不付现金的,月底汇总,财务扣除。
我推着满满一车香喷喷的包子,一路跑,进了车间,感觉自己好伟大,这么多人靠我吃饭呢!
我每个班组安单总结发餐,当来到双信成品车间时,发现少了两份包子,不知是他们数错了还是我发错了,总之不够。我心急如焚,不管谁的错,都不能耽误工人吃饭。
我打电话给瑞瑞:家里还有包子没有?双信这边差了两份。
瑞瑞还有,让我赶紧去取。
我拎着包子在回来的路上,为了近几步路,顺着车间的墙跟,猛然间,我被什么东西撞上了,我用手一摸脸,一脸的鲜血。
谁把里面的玻璃打开了,向上推的那种,没完全打开,与墙面形成45度角,与我的视线形成一条线。
看来赡不轻。
我仍然一边掏出兜里的纸巾捂住出血的伤口,一边快速往双信车间跑去。
我血呼啦地把包子放在休息室的桌子上,一边气喘吁吁地:包子拿来了!包子拿来了!
正在吃饭的姐妹们惊悚的表情看我面脸血,问:咋了?咋了?
我也不解释,了句:受伤了,我走了!
我急忙跑回食堂,他们见我的样子都吓了一跳。
我道:谁把窗户打开了,我没看见撞的!
老板让我把手拿开,看看撞的厉害不。
他们不知看清没看清,递一把纸巾给我,赶紧捂上。
老板让他表弟赶紧带我去医务室包扎。
女医生查看了我的伤口,一边消毒,一边嘴里念叨着:咋撞的这么厉害呢?两道口子!
我向她描述当时怎样的环境,怎样撞上去的。
她道:那里窗户设计的有问题,前几也有一个撞上去的,没有你厉害。
瑞瑞在旁边:那厂里咋不整改?不定以后还会有人受伤。
女医生对我:伤口太深,得缝针。
我问:得缝几针?
她端详了下:得六,七针吧。
我照照镜子,可不是吗,鼻梁上两公分多,眉骨与额头处4公分多,我不无担心地问:我是不是毁容了?
医生幽默地:你结婚了吗?
我:毁不毁容与结婚有关系吗?
她:要是结了婚倒不必在意,没结婚的话,多少影响颜值。
我的心情很不是滋味,既然发生了,谁也没办法。
她安慰我:有些人皮肤自我修复能力很强,也许以后会看不出来,过个夏就好了。
她又:我用号针给你缝,三来换药,一个星期拆线。
瑞瑞最后给了她20元的手术费。
回到食堂,老板让我今休息,没对我受伤进行别的补偿。也是我的受伤,让双信的领导见证了我的人品,受再大的伤害,不放弃自己的工作,并让我加入她们的集体,最后我成了纺织厂一名正式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