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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你这院落还不错。”老头出现在吴景颂的院落的时候,眼前整洁的小院落,啧啧称赞。
“老头,你这出现是要找老奶奶的是么?”丫头扯着老头的胡子就是一拉,略带调侃地看着他。刚从里屋出来的奶奶听到丫头的调侃看到乐呵的老头,瞬间脸红,心里暗恼丫头什么都敢说!一旁的吴景颂沉思。
“呃,什么老奶奶,你这丫头胡说些什么?”老头看见奶奶脸红,应景地更是老脸一红,赶紧拉回胡子就是责怪,“搬家也不告知一声,老头我钻了三个地方才循着你的味儿出现在此处。”
“你这老头神龙不见首尾,亏得小苏我心心念念想着给你弄些好吃的,这会儿到怪罪我来了,这不是教人伤心么?”丫头一听不乐意了,这老头怎么总是突然出现,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好好好,丫头别气,是老头我的错了。”老头安慰着丫头。
“哼,懒得理你。”丫头不悦地转身走开。
“他爷爷!”奶奶是看出了这两人的关系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于是乎,热络的招呼着老头,搬来一张三脚凳放好,用绣帕擦擦,“出来此地,万事开始,一切还不太方便,还请爷爷将就着坐会。”抬头一看老头窘迫地脸红让奶奶诧异不已。老头被人称呼为爷爷,自然而然想到眼前这个“奶奶”不真是老夫老妻的模样?难怪丫头总是说找老奶奶,原来是找好了对象等着他。老脸不红透才是奇怪。
“奶奶,老头可不是小苏的爷爷,还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蹭饭的主呢。”丫头走过来撅着嘴说着。
“老头我也没有这么不懂事的孙女。”老头也是不悦,要是他有这个调皮捣蛋的孙女,早就跳黄河找河伯聊天去了。奶奶很是尴尬地看着他们。
“谁爱做你孙女谁做去,小苏我不媳。”丫头闷闷地说着。本来觉得这老头亲切,放佛认识了很久,谁知他这是赌气还是怎么的。
“小苏,这位前辈是?”吴景颂看着场景不对,赶紧拉着丫头走到老头面前询问。
“叫老头便可,少来些拘礼。”老头转而淡淡,说完便走出院门走了。
“奶奶,您暂且在这儿住着,我还有事情要处理。”丫头想着转头对着奶奶说,小姐交代的事情还是要处理的。不知道那个土匪头子是否会在城门等着。“奶奶,告辞了,小苏,我跟你一起去。”吴景颂看着小苏离开,赶紧跟上,
“这孩子!”奶奶摇摇头,转身回房间。
“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咱们是仇人,不可以走得近。”丫头停下来不悦地看着吴景颂,“我可告诉你,少跟着我。”
“小苏……”
“闭嘴!”丫头略微强势地瞪着他,“退后三步,”吴景颂照做,“转过头去,快点。”最终敌不过丫头的瞪眼,吴景颂还是别过头去,丫头转身离开。
丫头漫步走出城门,左看右看未曾看到任何破绽,忽觉得小姐是否说谎的时候,有个乞丐走上前来。
“我们当家的有请。”乞丐看了看丫头,丫头细看,才发觉此人便是随车进城的林猛,一个绿林好汉,乍然变成一个脏兮兮的乞丐,叫人难以置信。
“想不到你追踪不成,反而到这边来堵人了,”丫头斜睨地看着他,小姐还真是料事如神,尽管这人早已认识,还是诧异不已,咳嗽一声,头高扬着,“前面带路。”丫头倒想知道他们到底想干些什么,说是报恩吧,没人性的土匪能有良心么?
“请。”林猛舒了一口气,在前边带路,这个小丫头胆敢跟着倒不好忽悠呀。
林猛带着丫头来到燕塔外边的林子里,眼前有个浓眉大须的大汉坐在马匹上等着他们,显然不是土匪头子。
“二当家,与恩公有关的人带来了。”林猛鞠躬讨好地说。
“走。”二当家看了看丫头,递给她一条黑色布帕,总觉得这个丫头看似无害,心里肯定有什么招数对付自己。这或许便是舔着刀口过日子的警惕。
“何必如此麻烦。”丫头接过布帕,蒙着眼睛,由林猛拉着胳膊走动着,依照丫头的厉害,就算是蒙着眼睛,也是可以凭借转弯的感知认路的。
走到山上庄子里,丫头才被告知可以掀开布帕,一掀开布帕就看到台上坐着威严英俊潇洒的大当家风泳,眨眨眼睛,好生熟悉!想不起来何时见过他。
风泳看了一下丫头,慢慢回忆:三年前,他被仇家追杀,一身是血地跌倒在回家的路上,那时,天很黑,放佛就要下雨,仇家很快就会赶来,垂死的挣扎是那么地难过。马车滚动的声音,停下了一辆紫色流苏的马车,走下来两个人,一个是一身雪白的催燕,一个是一身暗红的丫头。
“救我……”风泳呢喃着,看着那灿烂一笑犹如天仙的至洁,他便知道,这是上天派来救他的。催燕慢慢地靠着他蹲下,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套针,在他的身上刺了几下,血便止住了,奇迹般地,放佛舒畅了不少。
“小苏,把他抬上马车。”催燕站起来,收好针,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雅致的房间里,催燕就坐在旁边,此时脸上蒙着布帕,模糊了最初的印象。
“看你如今也是醒转过来,这个玉佩给你,失血之人难免畏寒,还是慎重为好。”催燕看他醒了,便走过去把手中的玉佩递给他,淡然地看着他。
回想至此,风泳看着丫头便觉得亲切。
“别来无恙呀!”丫头照着催燕吩咐,淡然的说,没想到,风泳却是激动万分。
“恩公可好?”风泳走下来急切地看着丫头,他不知道催燕为何是个丫头,却知道,那个便是恩公。
“还不错。”丫头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他,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一种土匪气息。
“恩公可有什么吩咐?”风泳知道催燕是个不简单的人,沦落为丫头,一定是有什么缘由的,如果可以,他倒想帮忙摆脱她的身份。
“无。”丫头皱眉,跟这样的人见面还不如去见小姐。
“姑娘,这是风泳的令牌,麻烦姑娘递给恩公,如有需要,大可找风泳帮忙。”风泳递给丫头一个令牌,丫头接过,随便放在衣兜里。
“你这个大当家好不有礼,本姑娘来了就来了,还要蒙着眼睛,怕我捣了你的窝?”丫头瞬间变得轻佻。
“得罪姑娘了。”风泳笑了笑,放佛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丫头自觉没趣,没一会儿就离开了那里。
“大当家,那可是咱们山头的家当之一呀!”底下的人不悦。
“无妨,不过是身外之物。”风泳淡笑,他知道,催燕比他还有钱,肯定不屑他的这边小小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