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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不及看着一地的狼藉颇有些无奈的问:“怎么了。”
“我刚刚想起来着茶是昨天的旧茶,喝了恐怕会难受。我会弄新的茶水来!”月儿辩解后,飞也似的离开暖阁,遥不及遥望着她,笑了。
突然,遥不及浑身抽搐了起来,剧烈的疼痛包裹着他的全身,他勉强将袖中的绿色药瓶打开,取出一颗黑色的丸药塞进嘴里。生生的吞下,此时,舞墨正好拿着新茶上来,见遥不及如此吓得放下茶碗扶了遥不及坐下。
“少门主!你旧疾又犯了吗?”舞墨拿起帕子给遥不及擦拭着头上的汗水,着急的不得了。
“告诉了你多少次,在花舫只能叫我舫主!”遥不及仍然在抽搐,过了半日终于恢复了过来。
舞墨见遥不及没事了,便长长的出了口气道:“不知道掌门有没有找到可以医治你的药,不然···”
“好了,别说了。”遥不及挥挥手。舞墨知道自己多说无益,便利索的收拾起地上的残片。
月儿将自己关在屋子,裹着被子一动不动。还好,他没有喝下去,没有!不然自己的罪孽难赎!可是玉连清他还等着自己下毒成功的消息,等着看遥不及中毒之后的反应!
这间屋子是自己求了舞墨后要来的,因为只要推来窗就能看到蔷薇花,闻到蔷薇香,想到这,月儿走下床,将窗户推开了一条小缝。啊,白色的蔷薇已经爬的那么高了。月儿正欲关窗,却看到一个身影出现在花枝下,寻着什么似的,又走了。
月儿心中一凉,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这真的是她。她在找什么?难道是自己的应该放在蔷薇枝上的纸条吗?
那人仿佛知道月儿正悄悄看着自己,便警觉的回望过来,月儿赶忙低下头,躲开那人的视线。
这纸条必须放在蔷薇花枝上,不然无论是张叔还是竹竿,他们都不会有好日子过。那个玉连清对侍奉自己左右的女仆都如此狠心,何况那些乞丐们。
喝下毒药是什么反应?这只能通过两个方法才能知道,一个是亲眼看到,另一个便是亲身体验了···想到这,月儿将剩下的四分之一的毒粉放到茶水中,一饮而尽···
今天是花舫开门的日子,牡丹依然是最为风光的那个。她的灵犀居内笑声连连,好不热闹。
此时的月儿却不能为花舫忙前忙后了,她向舞墨告了假,蜷缩在墙角里,使劲挠着右手,挠了半日,直到整个手腕都是红的了,才有些许舒畅。原来这就是一次天的反应,右手奇痒。
月儿展开笔墨,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不会写,没办法她画了一只手,手腕上爬着一只蚂蚁。
第二日,月儿早早的将毒粉吞下,夜晚时分忽觉耳中嗡嗡乱响,又时不时能听到女子的笑声,她把这种感觉记下,放在花枝上,奇怪的是,月儿没有再在花枝下看那那人,每天只有几只鸟雀停在花枝上。
“月儿,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舞墨疑惑的问道,今天是月儿吞下毒药的第五天如果不出所料,今天便是要毙命的日子。这毒真是奇怪,除了第一第二天有反应,第三第四天便不那么痛苦了。可是第五天却热的浑身难受,月儿知道自己就要走了,那么很多她想做却没有做成的事情就必须做了。
她摇椅晃的来到牡丹的灵犀居内,堂而皇之的坐到牡丹的床上,全然不顾牡丹那张铁青的脸。
“你告诉玉连清,今天我就不费功夫画东西在纸上了。直接告诉你不就得了?”月儿擦擦身上的汗,腻歪的令人厌烦!
“你在这里胡说些什么!赶快给本姑娘滚出去!一会花舫就要迎客了。”牡丹横眉骂道。
月儿冷哼一声,“随便你怎么说,你告诉他,最后一天是热\热!”说罢,月儿撑着身子离开,回到舞墨的房间里,舞墨将月儿手紧紧的抓住说道:“月儿!你到底是怎么了!”
“舞墨姐姐,月儿有罪,恩将仇报,但是你一定要告诉舫主说月儿不是有意的。还望舫主看在月儿还算听话的份上,帮我救出张叔他们!”月儿越说越无力,垂在地上,整个人像是要化掉了。
“你不要再胡言乱语了,赶快歇一歇吧。”舞墨将月儿扶上床,自己匆匆忙忙跑了出去。外面还有许多的客人呢。
玉连清一身白衣出现暖阁二层,他没有进牡丹的灵犀居,而是去了花梅儿那里。
“你来了?”花梅儿倚着窗子坐着,见玉连清来看自己,没有一丝喜悦。
“梅儿,你走吧。”玉连清劝道,“你知道的,留在花舫是多危险的事情,到时候我想保你也难。”
“你还是关心我的对吗?”花梅儿俨然一副沉浸在爱情中的女子一样,“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你把我放在花舫却从不用我做任何事,但是和花牡丹打得火热!现在又看上了个乞丐,我真不知道她们有什么好。”
“这些都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玉连清拉着脸,有些恼怒,“我不用你,是因为你对我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你以为遥不及看不出来吗?当他已经知道你是我饿一颗棋子之后他还会把重要的事情交给你吗?那么你对我来说还有利用的价值吗?!”
花梅儿花容失色,自己失宠于他竟是因为自己爱着他(梅儿大笑,笑自己竟然这么蠢。玉连清微微闭眼,只当看不到花梅儿的痛苦,离去。
“我早晚要让你知道,我才是唯一能帮助你的人!”花梅儿紧攥衣裙,将无数的泪滴咽到肚子里。
离开凝霜居,玉连清移步到灵犀居。灵犀居内,花牡丹正陪着一个书生摸样的男子饮酒,见玉连清进来那男子识趣的退了出去。
“早就知道玉爷来了,却没进我灵犀居,跑去看了另一位姑娘。”牡丹假装吃醋的说道。
“怎么,你花舫里我玉连清只能来你这灵犀居不成?”玉连清浅笑着,花牡丹知道他的毛病,便把刚才那人碰过的酒杯茶盏以及座椅退下,换了新的上来。
“当然可以,玉公子风流倜傥,花舫里上上下下多少人眼巴巴的等着呢。就连最下面的侍女也要让我告诉你一声,‘很热’呢。”花牡丹想起了月儿的话,便寻了个由头告诉了玉连清,她倒要看看那个丫头到底要搞什么花样。
玉连清浅浅一笑,这一次,终于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