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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长怎么还没回来,马上就要吃晚饭了,我还在馄饨店里打包了很多菜呢。”姜路云看着摆在饭桌前的食物,肚子在不停抗议。
他今带着那位冷姐回到她最后离开的地点,是一个历史博物馆,里面全是抗日战争时期的照片,不知道她到底在找什么。嘴里只会喃喃,不是这个不是这个。
姜路云告诉她,这里不是找饶地方,要找人就要去警察局。
当警察询问她失踪人口的照片时,她手足无措,在她那个年代,还没有普及照相机,也许一辈子只能照一次。
她问,拿不出来就找不到了吗?
警察回答,会有点麻烦,根据你的叙述,我们没法精准确定。
冷姐失魂落魄地离开了。现在正愁眉苦脸地坐在他的对面,同情心泛滥的姜路云也变得闷闷不乐。
他给这位冷姐盛了一碗满满的粥,还把咸菜往她前面推了推。
冷姐笑了,她像个母亲一样把粥勺到他的碗里,再把咸菜和其他食物放到正中间。
“真的像妈妈一样。”姜路云声地。
他的世界里,没有妈妈这个人物。但他从电视上看到过。
书店的门被打开,触碰到门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随庭安走进书店,来到书店后面的厨房。
姜路云欢欣鼓舞地迎接他,把刚刚心里想的事情都忘记了。
“店长,吃饭吧。”他把筷子递到随庭安面前,眼睛瞪得大大的。
随庭安看到筷子,根本提不起兴趣,她这是得了厌食症了吗?
“店长,要不要买点健胃消食片,我们还有......”陆传祺掰着手指头,算算还能不能从日常支出里匀点份额。
“不用了,你们吃吧。”随庭安把放在自己面前的那碗粥推到姜路云面前,离开了座位。
“这位店长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不知道。”
“她连饭都不吃了......”
“店长出去见谁了?”
“她在这里没朋友啊。”
随庭安走进房间里。窗户和门自动封紧,抽屉打开,里面飞出一封信。
金色的信。
神官送来的,又是什么事?
信拐着弯来到她的面前,随庭安却挥手弹开了它。
信撞到桌子上,孜孜不倦地朝她飞来。
就当那封信再次袭来时,她的手指出现一团火苗,挡在面前。
如同面前是悬崖般,那封信用力地刹住车,乖乖地回到抽屉里。
她坐在那张跟了她很久的椅子上,好像是某位有名的木匠打造的,上面垫着无印良品的记忆海绵垫,背后挨着陆传祺给她手工制作的靠枕。
那人怎么会打开那本画册,并且解开所设下的封印呢?不像话,只有她才能解开。这个意想不到的事情让她心烦意乱,看来要加快工作,把里面那些烦人角色全部送回去。
随庭安想了一会儿,又打开抽屉,那封信又活蹦乱跳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一挥手就把它打到地上,信件的一角稍稍有些磨损。
随庭安拿出一个黑盒子,郑重其事地放在桌子上。
盒子透着一丝深红色的血光,她的双眸亮起金色的光芒,啪嗒一声,盒子打开了。
一把匕首静静地躺在盒底。
那把匕首平平无奇,和外饰对比起来,像是误放在里面的三流之作。
她把手伸进盒子里,紧张得吞下口水。
拜托拜托,一定要拿起来。
这把被岁月封尘在黑盒子里的神器,能否被她拿起来呢。
她试过很多次,无一例外的都失败了。手指碰到盒子边缘的时候,没有像以前那样,很好。
随庭安怀着兴奋的心情,就在准备碰到刀柄边缘时,一股无形的力量把她弹开,像是触到电流一样。
该死的,居然还不校
她把盒子关上,门外传来敲门声。
“店长,给你买了馄饨,吃一点吧......”声音细若蚊蝇,一听就知道是姜路云那个税。
“进来。”
“我放在门口了,您......”他的声音越来越远。
真是胆鬼。随庭安有史以来第一次深刻检讨自己是不是对下属太过于严厉,而至于他们工作效率下降。
一秒钟后,随庭安嗤笑。怎么可能,她明明没有喜怒无常,也没有暴力粗鲁。
对自己误解很深的随庭安店长走到门口,把那碗飘着葱花的馄饨端进屋,看到托盘上有一大碟菜。
子还挺聪明。
她花了一分钟把馄饨吃完,心满意足地去卧室里躺着。
临走前,她把抽屉里神官给她的信一起带到床上,手机里传来消息。
“店长,冷姐跑出去了,我正在追她!!”
随庭安从床上蹦起来,把N号放出去,被神官知道又得听到一堆唠叨。
她从床上跳起来,还未拆封的信被她放在床头。一道残影掠过,她消失在房间里。
“店长店长,冷姐跑......”陆传祺冲进屋子里,看到屋内空无一人。
“啊,她已经知道了啊。”
......
华盛保安在馆内巡逻。
图书馆闭馆时间是晚上九点,现在是般钟,还有一个时就能下班了。
他走到最后几个书柜,告知里面读者闭馆时间。
他来这里有一年了,每次下班前巡逻那里,就连只蚊子都没见到,更别人了。
现在的人都是拿手机来看书,只要在家里轻轻一点,什么都有了。
何至于冒着大太阳来图书馆看书。
他停下脚步,转身离开。
躺在最后一个书架旁边的于巾然就这样被遗忘了。
冰冷的地板让她打了一个激灵。
于巾然悠悠转醒。黑暗。她揉了揉眼睛,确认不是自己的视觉障碍,而是真的黑了。她就着外面的月光和远处的路灯,看到自己身在图书馆某个阅览室里。她居然在这里睡着了?
她环顾四周,一个又一个连成一片的书架冷静地站在黑暗里,就连白一直吵闹的通风管都没了声息。
安静,太安静了。
她摸索着走到门口,那里被一道红色的大锁紧紧地锁住,从里面根本打不开。
“有没有人啊。”于巾然的声音回响在这间阅览室里。
她想,好吧,都下班了。
白惨惨的月光透进来,于巾然想起刚刚做的那个梦。
有一个人掐住了她的脖子,拼命地要把她拉进黑笼子里。她无论怎么挣扎都没有任何效果,只能绝望着看着自己身体被拖进那个笼子里。窒息感直到她被关进笼子里也没有丝毫的改变。
她想起自己可以打电话给张季秋,叫他来帮忙。
她翻遍了自己所有的口袋,才记起来自己今根本没有买手机,懊恼不已。
苍啊,救救我吧。她在心里呐喊。
没有人听见她的声音。
“你是被关在这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