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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我剩下的梨花醉藏得好一些,推开柜子,爬上阁楼。
躺在书里会有满满的安全福
当初买下这处宅子,除了它那个菜园,便是这个阁楼。
空间不大,将将做个书房,放一张床,一颗夜明珠,这儿便是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现下听不到外面一点点声音,便更容易思考,我脑袋里满满的都是言情里情节。
比如,上神有个初恋,就叫姜活,然后接近我,是因为我和她血型匹配,需要转移心脏?
不对,这个时空问题的话,莫非是她死了,上神要复活她,而我身体里有她的魂魄?
所以我之前入了梦魇时,看到的就是她和上神的回忆?
不过我可是眼睁睁看着上神修仙的,他那会儿不是一直在仙灵山,也没见过姜活。
难道是我随仙灵山夷灭的那几百年?
这么一,也得通。
也许……我突然想起那个撑着桃骨伞的女子,莫非,她就是姜活?
想着想着不知何时睡过去了,就着书,倒是没有做梦。
等醒来出去后,才发现残殉和上神都坐在大堂里。
连城不在,大概已经走了。
我走过去,自顾自倒了一杯水喝下肚,问残殉:“这是等我?”
残殉很狗腿的给上神倒了一杯水,问他:“风月你去吗?”
“嗯。”他道。
我没敢看看上神什么模样,看了看,估摸着已经午时了,日头正盛。
便转身朝残殉:“等下午不那么热便出发吧,我先去收拾点东西。”
刚从七阳回来,如今没几又要过去,我一时间还有些愕然。
“丑鱼?你和风月,吵架了?”残殉低声问我。
我老实道:“我不敢,只是气闷热,马车颠簸,不太舒服,我去外面吹吹风。”
罢便坐到外面同车夫聊去了。
“哥你是何方人士?”这车夫哥,看着年纪并不是很大。
一双眼乌溜溜的,又圆又大,就是估计由于常年赶车的原因,肤色很黑,看着很是敦实。
“人西洲人。”他羞着脸声答道。
“哥你姓啥?”我靠着身后车骄门问他。
估计是我这样子像极了流氓无赖,他沉默了好久才回答道:“人姓刘。”
“哦,刘大哥,你娶亲了吗?”我歪着头瞧着他,继续问道。
“没,还没。”
估计是完有些尴尬,他又道:“姑娘,外面太热了,你还是坐里面去吧。”
“不不不,里面热一点,你赶车,我不打扰你,我就坐在这儿不话。”我摆摆手道。
话是这么,但闲坐着很是无聊,偏偏我现下很是想话缓解一下心中苦闷。
不一会儿又问:“哥你赶车这么久,遇到过什么有趣的事吗?”
……
沉默了好一会儿,我猜他大概是不愿搭理我,正绞尽脑汁想巧妙的转个话题。
他突然道:“姑娘别,还真有一个。”
额,他这么久没回答,原来是在回忆。
“姑娘你是明荠人,那你肯定听过苏北北吧。”
我摇摇头。
“就是那个,那个,哦,对了,大齐才女。”
他似乎想了很久才想起来,不过他一大齐才女,我就点头了。
认识,何止认识,我曾听许多人起过她。
比如夏三卿,听她是大齐百年难得一见的才女。
晋沐那皇帝可喜欢她了,原先还给她封了个女官。
不过后来死了,妒英才。
“苏北北曾坐过饶马车,人因得有幸见过她。”
他回忆着——
那是上安十九年,她哭了一路,就躲在这马车里,下车的时候,那眼睛像是核桃似的,肿得都不能看。
我一路上劝她问她,她什么也不肯,就是一个劲哭。
因而对她印象极为深刻,后来听人她就是那个大齐才女苏北北。
他突然伸手挠挠头道:“不对不对,我这不是有趣的事,她哭得怪让人心疼的,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委屈。”
色也暗了不少,一行人便找了个客栈暂时住下。
到七阳可能还有三四日,而我已经倍感煎熬了。
我猜我大概是有些生气的,也难受于上神那日连解释都没有,他没有思考便点头,连一句欺骗都没给我。
“丑鱼。”残殉爬上屋顶看着我,我朝他看一眼示意他继续:“你和风月怎么了?”
我摇摇头,他一脸很是不相信的模样,抬手递给我一壶酒。
又继续道:“你是不是也觉得风月冷冰冰的,不好相处,还是我好吧,要不我们私奔去。”
……
我真想抬腿将他踢下屋顶去,奈何我腿还没抬起来,就听上神道:“鬼?”
我坐起身看着他,他站在院子里,一袭白衣,像是月光洒下的最好看的光辉。
“夜深露重,早些睡。”
“嗯。”我囫囵应他,然后躺回去,再不看他。
好半,残殉踢了踢我道:“走了。”
我瞪他一眼,坐起身喝了一口酒。
“残殉,你可认识一位穿桃色衣衫,额间一朵桃花印记,手撑一把桃骨伞的神仙?”
我怕他听不懂,还手脚并用的形容一番,谁知他突然满脸冰冷,周遭都是杀气。
“认识如何?不认识又如何?”
他突然盯着我,我摸了摸脖子,一时间一股子凉意直奔心头。
于是又喝了一口酒壮着胆问:“上神和她,是不是,有一腿?”
在他周遭杀气降下来时解释道:“就是,仙侣?”
他沉默片刻,突然哈哈笑起来。
然后他捂住眼顿了很久,我猜他可能是睡着了。
一时间不知道该下屋顶回去还是继续待在这儿,只好一口一口喝酒。
残殉最后也没有告诉我答案,
我总感觉他们那六百年发生了些什么事,还是能让残殉流泪的事,对心底的猜测又肯定了几分。
后来三日都没怎么话,倒是看着一路风景,很快便到了七阳。
残殉没带我们进城,沿着城门的树林走去。
我上次倒没发现这处还有一片树林,而且怎么越往里走感觉越诡异,雾很大。
这树林里阴气可有点重。
“跟紧了。”残殉回头看着我和上神道。
越往里,渐渐连上神和残殉都不太看得见,我心问道:“残殉?”
没有人回我。
我又问道:“上神?”
“我在。”我转向身后,在一片迷雾中抬头看着上神。
因为雾太大,总有种不切实际的感觉,我便伸出手拉着他的衣袖想着确认一下。
“鬼。”他叹口气道:“姜活……”
奈何他还没完,我便感觉有什么东西抓住我的脚腕。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