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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是同安关一起来的,那些日子里正逢冬日,落了一地的雪,给那草灵裹得厚厚的。
沐阳怕她冻着,蓄着一个秋的灵力给她供暖。
对安明倒不客气,趁着安关不在,两人就不知瞎跑去哪儿了。
剩余的灵力不足以御寒,沐阳睡着的时候便多了,常常睁开眼却见眼前空落落的。
有一日突觉甚是温暖,一睁眼便瞧见了那个一身金光,所立之地一尺之内冰雪消融的人——帝。
沐阳之前自安明与的拌嘴中听闻过他,安明形容帝是冷漠又威严的。
但见眼前这人,他却觉得并不相符,起码融化了冰雪,谈不上冷漠。
帝一直看着他,他眼中的神色沐阳也不出来。好一会儿,他抬起手,摸了摸左手无名指上的玉指,他笑道:“既已化灵,何不出来一见?”
酒两盅,冰雪消融。
后来得帝几多帮助,他终于飞升了。
只是飞升那日,急坏了那株草灵。
那前几日安明自山下给她带了一只软翅风筝,正巧那日她闹着要放。
安明和她都不懂放风筝,于是胖子想了想,爬上树将风筝系在树干上,妄想着等长风一来,扶摇直上。
可笑。
沐阳有些嫌弃又好笑的看着两人趴在地上撑着两颗圆溜溜的脑袋看着自己。
罢了,他想,帮他们放一放罢,等他飞升了,就带着这草灵一起去庭。
庭不知有没有这样的玩意儿,这两个孩儿也不知又几百年才会相见欢笑如今一般。
他越想越欣喜,有他这么多上好的灵力,草灵不至于再等个三五百年还不飞升吧。
或许不飞升也没事,待他做了神仙,要个仙童还不简单?
想着,他便借着线朝风筝里注了些灵力,那风筝摇椅晃,慢慢飞起来了。
“飞了飞了!”睁大眼指着风筝激动道。
两个孩乐得原地转圈圈,沐阳正看得开心,突然吹来一阵狂风。
随即,四周暗下来,满黑云,恍若妖魔袭城。
沐阳知道,自己要飞升了。
后来的事他不太记得了,只隐约记得一道亮光袭来,将他整个围起来。
再醒来已经是在庭了,帝亲点,紫薇大帝。
前几百年,他听帝的话,赶往各方平灾立信。
后来终于再回来,还没等去留白,帝又告诉他下凡历劫一事。
不过帝向来对他好,悄悄给他带了记忆入轮回,偶尔还会借他些法力助他历劫。
——
沐阳与不知道聊了些什么,乐了许久。
她告诉我,她听安明沐阳要入人间历劫之后便赶过来了,什么也要帮他渡过这个情劫。
我问她:“为什么?”
她:“梧桐哥哥,是因为我和安胖才被雷劈然后才要历劫的。”
后来我才知道,那道白光原是电流顺着风筝线炸到沐阳面前的,他原本不用这么狼狈的飞升。
但和安明也不知道,原本沐阳那就是要离开的。
那之后好几色都不是很好,总是阴沉沉的,看起来好像在等待一场大雨。
听闻魔界最近不太平,残殉便也离开了几日。
我寻思着好歹等一个暖一些的日子再成亲比较好,所以一直同沐阳拖延着时间。
沐阳第二次上门来,还命人送来了很多东西,喜服嫁妆,金银珠宝,风风光光摆满了院落。
他他等不及了,希望次日就能成亲。
我摇摇头,不免叹息一声。
现在这些年轻人,几百年过就过,一两还等不及了。
但我还是同意了,毕竟我摇头的话就噘着嘴难受许久。
那晚我和睡在一起,她有些激动,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我便也清醒了。
“娘亲?我可以穿喜服吗?穿起来是什么模样的?”
索性便不睡了,爬起床点疗,心又激动的看着那喜服。
我下床点燃了屋里所有的灯,将她安置在铜镜前,上一次给唐洛上妆时学了些,便细细给她描眉点唇。
等穿上那喜服了,孩儿也有了待嫁姑娘明媚的模样,羞羞怯怯的模样也甚得人喜爱。
外面开始落雨,估计会有一场大雨,声音很响,一滴滴敲在屋檐上听起来有些瘆人。
“希望明雨能一点,这样明就能嫁给梧桐哥哥了。”
很是开心,穿着喜服在屋里来回漫步,时不时踮起脚转个圈,十分欣喜的看着喜服扬起的裙摆。
再到后来,我便有些犯困了,所以椅坐在床边时不时睡过去一会儿。
再醒来时不见,房门虚阉着,我慌忙起身,却见她不知端着水壶走进来。
“娘亲?”将水壶放在桌上,她倒了满满当当的一杯,心的端着走到我面前。
“娘亲在上,今日便要嫁为人妇,想来几百年,未曾与娘亲添衣倒水,今日特为娘亲奉茶,今后也会日日思念和爱娘亲的。”
我接过水喝了一口,然后仰头都喝完了,我摸摸她的头:“,快睡吧,明日娘亲会握着你的手送你出去的。”
“睡吧,明日会是好气的。”
下雨灯光就显得更昏暗了,不知为何,到了下半夜,困意更加重了。
窗外的雨声听起来像是催眠曲一般,我困得很,手无意识的拍了两下她的头便睡过去了。
“娘亲~”
“最爱娘亲了。”
娘亲也最爱了。
再醒来时外面果然晴了,我站在门口,看着院落里细细的阳光发呆。
“丑鱼?”
残殉朝我挥了挥手。
我楞了一会儿才看向他,问道:“魔界的事这么快就处理完了?”
还没等他回答,我抬头看了看日头,“这会儿什么时辰了?呢?我是不是睡过头了?完了……”
“丑鱼……”残殉慌忙拉住要去前厅的我,表情似乎很是纠结。
“丑鱼,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但你要先冷静一下。”
我笑问他:“我什么时候不冷静?你只管吧。”
“前些日子下了大雨,一连下了七日,仙圣国靠海的那些村庄全部被突涨的海水淹没了。”
我低低思索着,连下七日,那便有些异常了,只怕不是象异常。
“丑鱼?”残殉推了我一下,我抬头看着他,他问:“你没什么要问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