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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弟子:“?”
无人明白骨酌夏这话的意思,就连还在恐惧加怒气的繁念公主也懵了。
这瞬间,就剩骨酌夏与上官琉安两个人明白人。
他不爱笑,但他一笑起来,莫名的有些渗人。
“你把字写得入眼时。”
骨酌夏笑着在心里应了一句,就是你负其书法师傅的职责时。
但如若她能写好字,也不用苦了这几年大哥对她的良苦用心,结果毫无用处。
她可不想去折磨自己:“当我没提。”
可,那男人一句:“偏偏我当真了。”
“你们俩有完没完。”
繁念公主是个急躁的人,最是受不了这弯弯绕绕,模模糊糊的谈话。
拉着上官笑珍的手,自己迈前一步,上官笑珍微疼,想放开,却又放不下,她诧异的看着繁念公主,但繁念公主只是仅仅的拉着她,并不允答。
“上官师傅,这里是风澜院,一切凭实力话,我和你对打,我赢了,你就必须教,如若输了,教与不教随你,试问,你敢不敢和我对打?”
尽管她心跳的厉害,尽管腿还在打颤,她也如兵一般勇敢,将这些话提了出来。
当她选择放开上官笑珍的手时,上官笑珍反而仅仅握住了。
站在繁念公主身旁:“上官师傅,我也邀请你比试一番,就赌赢者话。”
谁也不话,也生怕弄出一点声音来破坏了这份紧张。
上官琉安抬步就走,沉稳的气息中无形的压人。
繁念公主不自觉的往后退一步。
但又觉不对,往上官琉安跟前一站,双手排开。
“上官师傅,你是不敢?”
上官琉安声音低沉的回道:“公主殿下,我只是区区一介草民,不值得与你比试,草民告辞。”
绕过繁念公主一步,却见她又固执的移了一步在自己眼前,上官琉安脸上浮起一抹笑,不达眼底。
这一刻,恐惧的心情渐渐衍生,莫名熟悉的压迫感油然而生,她有些退缩了,可她贵为公主,怎么可能退缩。
见这般情形的骨酌夏有些的站出来道:“公主殿下。”
又对着上官琉安道:“上官师傅,我胆子,但你们动起手来我可会拼命阻止了你们,那时受赡就是我了,各退一步岂不是更好。”
“哼——”
然后她收手,转头。
上官琉安勾唇一笑,绕过繁念公主,远远离去。
所有人走后,骨酌夏独独的留下繁念公主一人在后院。
“不怕我了?”
繁念公主一愣,喃喃道:“骨女师,我为何要怕你?”
“昨日,平楚街。”
繁念公主双腿一软,若不是骨酌夏扶住了,她绝对跌倒。
“那你不准备杀我灭口?”
当时她逃开了紧随她的婢子后,正巧看见骨酌夏被一群黑衣人围攻,打算冲进去,却看见上官琉安坐在摊子边吃东西,对骨酌夏的处境丝毫不在意。
当时她也只是停顿了几眼后,就看到地上躺着一具又一具的死尸,她完全想不到,原来将军府的姐竟如此可怕。
当时她怕了,然后就是恐惧,她竟是她的女师。
骨酌夏疑惑,道:“我为何要杀你灭口?”
“我撞破了你的事,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事抖落出去,让你暴露?”
骨酌夏认真的回道:“我不相信公主会出去。”
繁念公主嗤笑一声:“不是谁都可以相信的。”
“那,请问,公主是不是可以信任的那人?”
繁念公主脸变得有些别扭,但又觉得这不是她的性子,于是大喊道:“那是当然。”
她刚开始是打算去告诉父皇的,当她又想了想,最后没去。
她选择了把这件事掩埋在心里。
忽而想起了上官琉安,繁念公主道:“骨女师,你和上官师傅是什么关系,他是不是为你来的风澜院?”
骨酌夏缓缓回道:“有点‘仇弹关系,他并不是为我而来,他为何会来,估计不是他本愿吧。”毕竟他教习书法都懒得的去教。
“啊?仇敌?难怪他当初没救你,既然他是你的仇敌,为何骨女师你还和他谈得甚欢,不是该双双拿起拳头互殴嘛?”
骨酌夏知道是她误解了,补了一句:“不是敌人,只算是熟人而已。”
“啊?是这样啊,可当时他怎么不去救你,难不成眼瞎?”
骨酌夏失笑道:“不定呢?”
她不认为自己这种行为有何不妥。
“骨女师,你跟上官师傅熟识,能否告诉我那上官师傅是不是也会功夫?而且功夫相当强悍?”
武功强悍?她不由得想起她与他唯一的一次比武,她也不知是谁突然仍了一块西瓜皮出来,很不幸的败在在那块西瓜皮上。
但不可否认的是,上官琉安这个人是真的强悍,无论是心思还是身手,都是深不可测。
“你打不过他。”
“幸好幸好。”繁念公主不由得庆幸道,庆幸当时顺着骨女师的话接了下去,没跟上官师傅比试,要不然,惨的就是她了。
“骨女师,我能不能拜你为师,就是一辈子做你徒弟?”
这样,她是不是就能打败上官师傅,毕竟,上官师傅真的有让人想打的冲动。
骨酌夏戏谑的回道:“你就不怕有我这样满手鲜血的师傅?”
繁念公主一顿,少顷,满眼坚定的看着骨酌夏:“骨女师,我不是你,所以我不知你经历过什么事,但,我认你做师傅与你的其余一切都毫不相干,因此你满手鲜血那又如何?”
骨酌夏倒是欣赏这位公主,她与宫中的众位公主不同,她虽是公主,却不用身份威压人,待上官笑珍和钟守落都很真诚,生气时一通火立即发出来,明明害怕上官琉安,偏偏因他不教弟子习书法还站出来指责他。
“做你师傅也行,但有条件。”
“师傅,你,什么条件?”
这声师傅,改口也太快了吧。
骨酌夏慢悠悠的开口,她的声音缓慢而绵长的:“拜我为师,必须舍去那些拜师礼仪,在任何人面前你都不能叫我一声师傅,亦或公主你是我徒弟,可做到?”
繁念公主的呈现不乐意的脸色:“可,你是我的师傅,拜师礼是必须要举办的,要不然我也太不尊敬师傅了,还有,为何不能在别人面前叫你一声师傅,是我的身份见不得人,还是师傅你见不得人?”
骨酌夏眼角微抽,这公主她见不得人?
转身,背对着她走去,平稳的嗓音夹杂着吃桂花糕的杂音:“如若你做不到,就不必认我为师,我也不认你为徒弟。”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