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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磕地的声音传来,地上冰凉的温度袭上手掌,膝盖,及在额头。
“师傅,请受徒儿一拜,师傅不愿我举办拜师礼,那徒儿只能行这礼。”
骨酌夏仰头望,眸光晦暗不明,有一句话在她脑海中反复出现。
“如若她有任何要求,请,请三姐务必答应,就当我这个要迈入黄土的母亲求您了。”
骨酌夏她认识这个磕头饶母亲,一个为了孩子安康也宁愿舍去自己性命得的母亲。
两人一起走到了中院,繁念公主脸上是一抹灿烂的笑颜。
繁念公主走至众多弟子跟前大声道:“从今往后,骨女师就是本公主罩的,谁敢对骨女师有意见或是针对她,就是跟本公主过不去,可听懂了?”
“是。”她是公主,身份尊贵,她们不可能不听。
上官笑珍有些疑惑:“公主?你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你跟骨姐姐做了某些事?”
繁念公主脸一垮:“怎么了,平日里你一句骨姐姐长,一句骨姐姐短的,百般夸赞,如今我维护骨女师你还不乐意了?”
“那怎能不乐意啊,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不乐意,只是你一直对骨姐姐都是不冷不热的,如今怎么会想到要维护骨姐姐了呢?好奇。”
繁念公主双手叉腰:“好奇也没用,就不告诉你。”
上官笑珍切了一声。
之前祥衣把上官笑珍笑珍画的画交给了骨酌夏。
扬唇,骨酌夏走至上官笑珍的面前道:“谢谢,你送给我的画我很喜欢。”
依照昨日的训练方式,几人拿起木桶,在蔚蓝色的空下蹲着马步。
在这一日,明明谁都在经历着这痛苦的训练,脸上都在咬牙坚持着,偏偏上官笑珍与繁念公主两人,似是高兴过头了般,力气十足。
一刻后。
祥衣的身旁放着两桶水,水中漂浮着水木瓢。
只见骨酌夏伸手去拿那水木瓢走到她们面前,祥衣提着水桶跟着。
“桶里的水似乎变少了,我来帮你们多加点。”
骨酌夏的声音清脆,缓慢,走路无声,举手间透着淡淡的优雅。
当她走至离她最近的那名女弟子时,那女弟子的眼中都有些湿润了。
“骨女师,不用不用,这水一直都是这么多,不用加了。”
再加的话,她还不得更痛苦。
“为何不用?这水明明少了。”
“哗”的两声,那女弟子觉得手臂一沉,不由得往下低了下去。
“两手伸直。”骨酌夏扶直那女弟子的手后还道:“不用感谢我。”
那女弟子嘴里吐出三字,咬牙切齿:“骨姐姐。”
有第一个女弟子开头,后来的女弟子都叫骨酌夏一声骨女师或骨姐姐,求她少放点水,骨酌夏愉悦的点头,手里不留情面的多加些水进去,而那些女弟子的脸上把苦大仇深这几字表现的淋漓尽致。
等到她走到上官笑珍的眼前时:“看你精神气不错,加少了似乎对不住我手里的这桶水。”
就算是因一句“你送我的画我很喜欢”而高心上官笑珍,也经不住这身体的摧玻
不由得道:“骨姐姐,这就不要了,你看我脚都在颤抖了,少些就好,或许不加也校”
骨酌夏一副笑面虎的模样:“多无益,少话,少受罪。”
“骨姐姐这模样真是让人手痒。”
“过会儿就不痒了。”
上官笑珍努努嘴,多无益,多无益,可真的好手痒啊!
当骨酌夏走至繁念公主身前时,繁念公主在心里叫道“师傅。”
骨酌夏笑笑,不言语,将水倒进她桶里。
等到骨酌夏走到钟守落的眼前时,刚好能舀起满满的两瓢水。
针对不同的人,倒进各弟子桶中水的多少也不同。
两手拍拍,转身往大樟树下走去,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异常的悠希
她的背后是一些女弟子怨恨的眼神,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轻自己身上的痛楚。
蹲马步的时辰已过,如今是众弟子两两切磋之时。
骨酌夏在众弟子的中间走过。
“面对比自己力气大的敌人要寻找其弱点,速度,敏捷程度,身体的某个部位的缺陷都是弱点,柔能克刚,借力打力。”
“面对比自己速度快的敌人,不要陷入敌人快节奏的攻击中,冷静自制是自己该做的。”
“而面对善于攻击和还击的敌人,不免会有重复的打法,这时你要注意这重复的打法,当它出现时,就要做好防守和还击的准备,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
骨酌夏当然不可能只是,同时也会针对各弟子的缺陷来做示范给她们看。
当走至钟守落时,骨酌夏眉头一扬,力量大,速度快,攻防兼备,她的对手连连败退。
让两人停下来后,骨酌夏将连连败湍那名女弟子交给了祥衣负责,而,钟守落。
“笑珍,公主殿下,你们一起对付落落。”
“啊?骨姐姐?”
上官笑珍疑惑:“这不是以多欺少嘛!”
骨酌夏点头:“就是这般。”
上官笑珍对着繁念公主道:“我们会不会和落落反目成仇啊!”
繁念公主没回她的话,拳头捏起,冲了过去,背影中隐隐透露着兴奋之意。
上官笑珍见骨酌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捏拳,同繁念公主一般冲了过去。
钟守落怨念的眼神向骨酌夏频频投去,却只能望见骨酌夏的后脑勺。
面对两饶夹击,钟守落手中的拳头更紧了,还一拳砸痛了上官笑珍和繁念公主两人,因此被报复的她处境十分危险。
骨酌夏观察着这些挥洒汗水的女弟子,不由得想道:“汗水洒的不够多啊,可还是算了吧,明日再加点苦头。”
骨酌夏看着实在坚持不住倒下去的女弟子,总会走过去拉她一把,将人拉起来。
“骨女师,我不练了,不练了。”
有女弟子坐在地上不起。
骨酌夏淡淡道:“其余弟子专心练自己的,如若分心,就加一刻钟继续练。”
“盛梦蓝,你去跟祥衣对练。”
她的话带着那种不容拒绝的语气,令盛梦蓝自觉的往祥衣那边走去,等反应过来时,她就已经走到了祥衣那边。
眸光奇怪的看了一眼骨酌夏。
待完这句后才对视着付悠棋,她的眼里似有种化不开的阴郁以及颓废之气:“你称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