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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留月唇角一勾,是一个清雅的笑。
“酌夏,怎么,你是最近有空闲了,舍得来理我喽?”
骨酌夏轻笑:“那是当然。”
宫留月瞪她一眼:“无情无义。”然后哈哈大笑。
对于两饶话语,上官琉安可谓是独饮自酌,脸色从容。
骨酌夏问道:“琉安,这戏可如何?”
上官琉安给了个半斤八两的回答:“气势少了些许,还能入眼。”
骨酌夏倒是有些承认他的话:“不过你不要太挑了,这已是很好了。”
上官琉安随及淡淡的改口:“嗯,挺好。”
骨酌夏奇怪,这么容易就妥协了,他看着是那种容易妥协的人?
上官琉安便问道:“怎么?”
“今日的你似乎心情不错。”
“不认为,我倒是想知道你是依据什么来我心情不错的?”
“难得的妥协我一次。”
上官琉安笑笑,不再言语,继续看高台上的戏。
宫留月倒是觉得这是种默认,默认他的心情不错,默认他在妥协。
蓦然,高台霸王大吼:“气壮山河兮!盖世河!未枉此生兮!笑罢!”
顿时,四下一片寂静,全都盯着高台上的男子,不知何时高台上出现四名黑衣男子,一把刀架在霸王脖子上。
除了骨酌夏那一桌还在慢慢磕瓜饮茶,还时不时聊上几句。
霸王又是浑厚的一声大喊:“当世男儿,可杀!不可辱!”
这一声可谓是决绝,又含有无尽的恨意,整个声音回荡在这栋楼中,甚至还有回音在回荡着。
最终霸王自刎,四名黑衣男子离去,徒留在地上的霸王,他指尖不停的在颤抖。
未得言尽心中语,终是含恨而离去。
坐在这楼中的看戏人皆是震撼,一个好字席卷了现场,犹如潮水般的涌来,直逼上官琉安的耳门,他起身,走下二楼,径往大门处离去。
忽而黑云漫过头顶,竟是要下雨的征兆。
人走楼空,高台的霸王终于起身,戏唱完了,看戏人也就走了。
霸王嘴里轻唱着:“台下人走过不见旧颜色,台上人唱着心碎离别歌,…”
黑云翻滚而来,下起丝丝缕缕的细雨,上官琉安就这么站在门口处皱了皱眉。
随后出来的骨酌夏看见门口出站的人,便让祥衣把油纸伞递给她。
骨酌夏拿着一把青竹伞递在上官琉安的面前:“这把伞给你遮雨。”
上官琉安一见自己身前突然多了把雨伞,之后便是听到伞主饶声音,那微皱的眉头刹那间抚平。
他并未接过,道:“你呢?”
他接过了伞,那么她用什么。
骨酌夏当然不会没躲雨的伞,到时她找留月去借把伞就行,方才看见他蹙眉的模样以及他与他的侍从无可躲雨之物,便将这伞递给他,正好够两人遮雨。
略清冽的声音道:“我去找留月借就校”
上官琉安看着她,她的眼梢依旧是位扬起的。
忽而他注意到围在她身后的几名男子。
一位书生模样的男子走了过来,迈步轻声,有种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