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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三姐,生这有一伞,方可借与骨三姐避雨。”
骨酌夏的晒未被收回来,仍是递在上官琉安的身前。
上官琉安一把接过伞,撑开。
骨酌夏听得书生的话便是婉拒,自己有位友人在这,因此不需要,可书生却是再三请求,还带着种强硬的意思。
已经撑开伞的上官琉安手抬起,自己被罩在伞下,有种与世隔绝的隐世公子的气息,绝世而独立。
骨酌夏略显不耐烦,深呼了一口气,语气微冷:“这位公子,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家侍女已去取伞,因此公子无需借伞与我。”
那位书生模样的男子终于停歇,背过身,在心里咒骂了几声后,转过巷口,将闪丢之。
可他停歇了,其他人就有些蠢蠢欲动了。
上官琉安右手轻抬,抓住骨酌夏的左袖将人拉了过来,两人躲在伞下。
骨酌夏立刻便是做出攻击状,随后又放下手,看着右手还抓住她的手的人,眼神眯了眯,虽然口气算是还好,但还是较冷:“放手!”
谁知上官琉安道:“帮你挡些人。”
莫名的骨酌夏有些笑了:“是吗?”
他这是在当她没能力去挡人吗?
上官琉安放手:“就当我难得的做一回君子,送一位未归家的姑娘回府,这样可好?”
“君子?你当君子,到是挺难得的,不过倒是无需相撑一柄伞!”
一名身穿布衣的男子站下骨酌夏的右手边,听着两饶对话,略带嘲讽:“穿的人模狗样的,还想当替骨三姐撑伞,嗤。”
上官琉安的眼眸顿时眯起,他的侍从上前,光是站在那布衣男子面前那男子气势就弱了许多。
“假面,不用在意那连狗窝都找不到的人。”
“是,公子。”
那布衣男子脖子梗红着,心里竟是在害怕,打算怒骂回去。
骨酌夏一个冰冷的眼神扫了过来,便是浇了他一头的冷水,他虽不认识那男的,可他认识将军府的骨家三姐,这骨三姐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主。
可,他咽不下这口气,随及用手指着上官琉安,用着自以为是强硬但他人听着显得弱气的口气道:“好个一副烂皮囊的脸相,有种再一遍。”
上官琉安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语气更显嘲讽:“本公子不与没种之人谈,更何况是你。”
在之后就有一道清冽略显威压的声音紧随而至:“你的手指错了。”
前者只觉话之人犹如是理所当然,可话意却是令人气愤,但是对手指着上官琉安的人来又觉得解气,毕竟那人是自找的。
而后者,令旁人不自觉的头皮发麻,更何况是对布衣男子的。
他的手就像碰到了一个可怕的东西一样,赶紧收了回来,但心里更是懊恼。
一高壮实的男子跑出来:“骨三姐恕罪,恕罪,还望这位公子恕罪,这人口不择言冲撞了骨三姐和这位公子,是他的不是。”
随及扯着布衣男子道:“快,快,快求这位公子和骨三姐的原谅,快啊!”
高壮实男子急得不行,头都冒了汗。
可布衣男子就是不为所动,嘴角紧闭,他的额头也在冒汗,凭什么他要求的他们的原谅,他又没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