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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信号弹发射向空的时候,郭沉完那只是寻常焰火之后,余风骨终于吃完第二碗馄饨。
余风骨“爷爷我们走,戏场等会儿有大戏,我们去看戏。”
另一对食客,男子对女子“娘子,孩子不能放太久,等会儿你还是早些回去,我在集市买些咱们需要的东西,就回家。”
女子明显没有尽兴,但是想到家中还有孩子,没有办法只能妥协,她“夫君,我要的东西可不能忘了。”
男子“好好好。”
两对被盯梢的人,几乎同一时间付账离开。孟月在暗处观察后,听不到两人的是什么事情。
但看到年龄相仿的一对,分开之后。孟月权衡之下,选择一老一少的组合。
因为那对男女分开之后,男子走到广场里日常用品的摊位,女子向居民区的方向走。很大概率上这一对不是王七风要观察的人。
孟月有些泄气,她不知道客栈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现在反而要为一个微乎其微的可能性,去盯着。
但孟月和关隘作为辽地粘杆处急需获得认可的一支队伍,孟月只能按照关隘的要求去履行,能钓出大鱼的机会绝对不放过。
孟月在合适的时候,从暗处出来,前不远处是锁定后的一老一。幸好人多,盯梢也不费力。
余风骨走在前面,郭沉在后面沉稳的走,他看着明显变得轻快的余风骨,心中也舒展了一些。
前面有人“走走走,大鹰的一级剧团,青文社,今日在文丰戏馆演出。”
余风骨跳起来,拉着郭沉的手“你听,果然有大戏,青文社,太子带我去过。走爷爷。”
郭沉看着余风骨欢快的样子,原本有些开心,但看到余风骨顺其自然的提起已故的太子。郭沉有点沉默。
他内心深处,想要的还是,一个只会复仇的孩子。
甚至他想,太子为什么不想活下来,而选择一个太子府名不见经传的家丁。
当余风骨和郭沉离开摊位的时候,陈先生就商讨好如何反击。这时三人已经按照计划的位置就位。
而阴柔女子还在屋里东翻西找,王七风反而不盯着门口,转向女子,连带着手上的弩箭。
女子笑着“哥哥,这百战连弩可不是闹着玩的,快放下。”
王七风“我规矩是从来不问买家信息,但是你现在漫无目的的寻找,我有点好奇,你是谁?你在找什么?”
女子“哥哥,这回想要知道妹妹姓名啦。听好了,我姓何,叫何楚楚。”
王七风“那你在找什么?”
何楚楚“字迹,一个男子的字迹。”
她笑着“就算我得再明白,哥哥也不会懂得啦。这是我们的计划。”
王七风看何楚楚表情不像作假,便也不想了解下去。“快点吧,埋伏估计要开始了。”
何楚楚“什么埋伏?”
王七风“没什么,潜意识的危机福”
何楚楚轻轻笑。便继续深度挖掘包袱里的物什。
门外响起敲门声,何楚楚“门外何人?”还是陈先生的声调。
“先生,是我,四。饭步了。”
何楚楚“四儿,进来吧。”
王七风岿然不动,门被缓缓打开,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直到露出门缝的时候,从缝隙中,极快地传出一枚飞镖。王七风下意识的在飞镖刚穿过门缝时,按下弩箭,三支弩箭在极短的距离里爆发出极强大的力量。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王七风在飞镖即将触碰到他的眉毛时,用双指生生夹住。
弩箭即将触碰门木时,门被重重地关上。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同时,屋内发出物体碰撞木板的声音。王七风回头看,怀中掏出另一把更巧的手弩,对住通道口。
物体碰在地上,迸发出烟雾。烟雾形成的势头极快。几个瞬间,便充斥整座屋子。
王七风几乎没有迟疑,从怀中掏出一枚药丸,精准地丢到不明所以的何楚楚嘴里。
“这烟有毒,务必保持清醒,我会来救你,很快。”
而王七风则在烟毒还没有发作的时候,把兜帽带上,兜帽极大,经过个人设计,他直接绑上,只剩下口鼻和眼睛。
“砰!”屋子发出巨大的声响,是关隘突破的声音,他带着凌厉的气势,拎着刀,直接抵在昏在地上的女子。想必这就是叶青。
叶青仍然昏迷不醒。
门外砰的被打开,关隘像豹子一般警觉。发现是陈先生抱着成昏迷状态的叶四。
关隘继续抵着叶青,“陈先生,叶四没事吧?”
陈先生“三支弩箭射中了她身体,但不是什么要害部位,多出了些血,无大碍。”
陈先生把叶四抱在床上,关隘等叶四被抱到床上的时候,透过烟雾,把门关上。
关隘把遗落在桌子上的连弩递给在床边的陈先生“先生,在下发现这柄弩箭,制式极像大梁国的百战连弩。”
关隘指着躺在地上的叶青,问“陈先生,你这是这等弱女子射出的箭吗?这等上好连弩,非寻常人能使得动。”
陈先生“他就是叶青?”
关隘回“据叶四的消息,这应该就是。只是没有想到是很漂亮的女子。”
陈先生“不管是不是,我们先带走,这地方不能久留,势必有患。”
关隘“先生,那我们去哪?鸢尾镇的粘杆处曾与捉蝶郎相斗,两败俱伤。现在他们藏在哪,神秘到我也不知道。”
陈先生“还存在一处,文丰戏馆。”
文丰戏馆。
文丰戏馆是鸢尾镇唯一的戏馆,规模不大,但戏剧需要的设备还是有的。平常就是演演自家班子的戏,总有一批固定的观众。戏馆生意不温不火,直到青文社来文丰演出的消息一经传出,轰动全镇,乃至覆盖到不义山一带的城镇。
这势必会给文丰带来不菲的收益,毕竟在春秋时代,青文社就有着极高的人气,各国争相邀请,风头之盛,一时无两。
所以就使得人忍不住猜测,文丰戏馆何德何能拥有这等资源。但是文丰戏馆对此事,三缄其口。任谁也猜不出,青文社屈尊的原因。不过谁也没必要跟享受过不去,有好戏看,谁也顾不得再去八卦什么了。
文丰戏馆,后院。
文丰戏馆的地理位置奇特,他的后院嵌在鸢尾山的山脚,后院若在战略角度上来看,完全是一块易守难攻的地方。
后院在一早就已经封闭了,所有的戏馆工作人员全被安排到前院。
“您几位往后边稍稍,我是咱文丰戏馆的少馆主吴峰,今儿个由咱给大家放进去。别急,票都是定量的。有的会有的,没有的您可就在外面听个响吧。”
一位年轻,带着傲意的男子高声。
鸢尾镇百姓性烈。戏剧又是低贱的娱乐业,在以往是没人惯着这种脾气。
但一想是难得一见的青文社,便都忍下来。
余风骨到戏馆的时候,售票门口的队伍排起长龙,惹得余风骨有些扫兴。
郭沉“你在这稍等片刻,我去买一些橘子。”
余风骨丧气的“还能买到票吗?这里好多人。”
郭沉摸余风骨的头,“会的,会的。”
余风骨乖顺的回“好。”
令余风骨没想到的是,郭沉回来的时候除了两个橘子,还变着戏法的拿出两张门票。
余风骨高心使劲攥住两张门票,换另一个队伍。
但余风骨不知道的是,在他们排队候场的时候,文丰戏馆后院的正中亭子迎来四位客人。
正是陈先生和关隘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