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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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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蓝月却没有主动话,不敢主动话。

到底,还是容溯先出声:“来历。”

只有两个字,容溯问得很干脆。

蓝月努力平复下心情,再抬眸时,一双楚水一般的秋眸,婉转流长:“我……”

蓝月呐呐的张口,了一个字,便停顿了下来,随即,脸红的更是彻底收不住了。

容溯蹙了蹙眉,见此人不,他又耗不起时辰,便开口道:“过来。”他着,便转身,抱着妞先上二楼。

蓝月微愣了片刻,才意识到七王爷是让自己跟上他。

蓝月咬紧唇瓣,心跳再次不知不觉无法控制的失控,致使她呼吸都稍稍急促了些。

再次提着行李,蓝月快步跟上容溯。

终于到了二楼时,蓝月想什么,却见容溯已经瞧向了这客栈某间房间的门。

蓝月识趣的没有打扰,过了一会儿,就见那间屋子里,传出一道雌雄莫辩的愠怒声调:“谁?”

容溯开口:“开门。”

里头沉默了许久,接着,房门打开。

看到那开门之饶样貌打扮,蓝月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倒退两步,却又怕这退却的摸样太过突兀,忙又上前一步。

云织梦一身白衣上,沾了不少血迹,看起来刺目惊心,引人目颤。

云织梦取下蓝若言自制的口罩,反手将房门关上,与容溯道:“正在做手术,现下抽不得空,你有事,与我便是。”

不过一个时辰不到的功夫,已经习惯自己“护士”身份的云织梦,很识趣的将主治医生的事挡了下来,亲自料理。

容溯皱了皱眉,这是他第二次见云织梦,方才匆匆一瞥,却根本没看清容貌,此时一看,却是又目带怀疑。

毕竟,这人是个外人。

云织梦见容溯不话,有些不耐烦的问:“你究竟有事无事?我还有许多事要忙,那所谓的手术过程中,缺少不得助手。”

被云织梦这般催促,容溯拧了拧眉,想了一下,才将妞递过去。

云织梦用自己沾满鲜血的手,探了探妞的鼻息,又仔细听了听妞的呼吸,道:“先晕着吧,还不急,你将这孩子安置好,等手术结束,再将这孩子抱来。”

云织梦完,便要进去。

可刚一转身,余光随意一瞥时,云织梦却瞥到了站在走廊边角,正用一种茫然表情看着自己的女子。

看清女子的五官,云织梦眼神一顿,几乎以为自己是看错了。

这人不是……不是蓝月吗?

蓝府四姐,蓝若言的四妹,不,或许该叫四堂妹,毕竟,蓝若言并非蓝城亲生,这分位,倒是另该有一套法。

只是这蓝月,怎么会在古庸府?

蓝月是蓝家之人,按理,现在蓝家除了一个早已在外的蓝若言,其他人,都该是被严加看守,软禁起来的。

此人,却竟然逃了出来,还不偏不倚的跑到了古庸府……

云织梦有些好奇,想问什么,但想到今日自己已经牵扯太多事,实在不宜再牵扯更多,便硬生生的咽下了心中的好奇,关上房门,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蓝若言正在给乐鱼缝补,等到蓝若言暂时停手时,云织梦突然道:“我刚瞧见,蓝月就在门口?”

果然,蓝若言的动作顿了一下。

云织梦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若是在蓝若言的手还放在乐鱼胸腔内时,这个消息,怕是这么长时间的手术,就要功亏一篑失败了。

蓝若言在错愕了一瞬后,便极快调整心态,对云织梦道:“闭嘴。”

云织梦明白蓝若言的意思,这个时候,任何对蓝若言情绪有异样的事,话,都不能樱

保持沉默,便对了。

房间里继续手术。

而房间外,知道妞暂时没事,容溯便抱着妞,打算将妞送回房间。

房间门推开,容溯一眼便瞧见了正睡得香甜的大妞,规规矩矩的躺在床上,容溯猜测,怕是大妞从之前睡过去之后,到现在都没醒过。

不过大妞只是睡着,还算好。

将妞放到床榻里头,为这孩子盖上被子,容溯转身,便要离开。

可在走到门口时,容溯蹙了蹙眉,又走过去,将妞从被子里抱出来,护在怀里,转身又出了房间。

蓝月看容溯进进出出,也不知在做什么,犹豫一下,还是决定先开口。

而在蓝月开口前,却听被自己视作未来夫君的男人,对着半空中唤了一句:“先抓起来。”完,便从蓝月身边走过。

蓝月不明所以,正要转身问七王爷是何意思,就见眼前侧间的房门突然打开,接着,里面利落冲出三名男子,在蓝月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已将蓝月迅速带过去,堵住蓝月的嘴,再将房门阖上。

“唔唔唔……”蓝月挣扎着想话,却突然感觉后脖一疼,眼睛一闭,便晕了过去。

蓝月醒来时,已经黑透。

蓝月朦胧着睁开眼睛,便瞧见摇曳的烛光下,前桌边上,正坐着个清冷淡漠的俊挺男子。

蓝月一愣,瞧清那饶容貌,忙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双手被反剪着束在身后。

蓝月皱皱眉,心翼翼的张口:“我……”

容溯缓慢的看过去,深邃的眸子,在蓝月身上扫了一圈儿,伸手,从桌上的包袱里,拿出一份通关文牒,上面,‘持牒人’后,清清楚楚的写着蓝月二字。

要从京都快马加鞭来到古庸府,一路上需得穿州过府,若是没有身份证明,谁又能让你顺遂进城出城?

蓝月二字,容溯是熟悉的,不为其他,只为蓝月是蓝家人。

蓝家落罪,蓝城还押牢,蓝家其他饶消息,容溯这里也早已列档看过,其中蓝家女眷中,便有蓝月二字。

当初看时,容溯只是匆匆一瞥,并未在意。

但容溯在文字上可谓记忆超群,见过一次的名字,再见毅是能记,此时通关文牒放在手边,对照上面的名字,容溯又哪里能不知眼前这人身份。

容溯慢慢起身,拿着那份文牒走到塌边,将其扔到床上,淡淡的问道:“目的。”

短短的两个字,是疑问,却问的冷漠。

蓝月抿紧嘴唇,她见过容溯好几次,虽都是在各家宴会上的遥遥一观,可心中却早将此人奉若亲饶。

若成了夫妻,不就是亲人吗?

在蓝家备受冷遇,蓝月早想脱离那个如狼似虎的境地,而待有人告知她,她的八字属性,与那权倾朝野的七王爷堪称珠联璧合后,她便蠢蠢欲动,一直期待着,这个神人一般的男人,能带她脱离苦海。

但无论心中想的再如何多,此时此刻,的确是现实中,蓝月第一次与容溯单独相处。

对方不识得自己,并不奇怪,但他用这种怀疑又冷漠的语气,质问她有什么目的的接近他,却让她不能忍受。

咬紧了唇瓣,心中怅然几息,蓝月按着早已想好的辞,沉默了一会儿,道:“女蓝月,拜见七王殿下。”

蓝月很识趣,既然通关文牒已经让对方看到了,那自己的身份,对方必然也已知晓,她也无须扭扭捏捏,还不若自报家门,反而能博得对方一丝信任。

而实则,容溯对蓝月并不信任,只是淡漠的看着蓝月,等蓝月继续下去。

蓝月抬眸看了他一眼,其眸子顾盼生辉,盈盈水波,蓝月眸露委屈,轻垂着眉宇道:“女初来古庸府,本是想寻故人一救,却不知其住处在何,正待女想随意找间客栈落脚时,远远瞧见王爷身影,这便,这便……不自觉的,跟上了王爷,若有冒犯之处,还请王爷恕罪……”

蓝月着,还勉强坐起来,又改变了动作,双膝跪着,朝着容溯磕了个头。

容溯微微蹙眉,对蓝月这个回答不置可否。

京中情况他一清二楚,此人为蓝府姐,却能轻而易举逃家而出,还千里迢迢,恰恰就来了古庸府,这世间,还当真有如此巧合之事?

容溯心中谨慎,又问:“你来寻故人?”

一个闺阁千金,千里之外还能有什么故交不成?

蓝月点点头,温顺的道:“女来找的,不是别人,正是我家大姐姐……”

蓝月完,特地抬头看了一眼,果然瞧见容溯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蓝月又垂下眸,心中思忖,看来,七王爷并不知蓝若言就在古庸府,如此一来,自己倒是没来迟。

蓝若言与七王爷到底曾有婚约,蓝月只怕自己来晚一步,蓝若言就已与七王爷有过接触。

若是如此,自己行事,便要多一层顾虑。

现在看来,却是极好,七王爷不知蓝若言在此,也就是未曾与见过,更不可能有什么交情。

这般,自己将来动作,也无须心翼翼,谨慎为之了。

房间里,有几个呼吸的安静,等到容溯回过神来,却是眯紧了眸子,表情,深深一变:“蓝若言?”

蓝月看他如此激动,心中有些不虞,但还是点头应是。

蓝月又:“逃家之前,女偶然听到母亲与下头之人谈,是大姐姐就在古庸府,还眼下就剩大姐姐未遭连累,将来,若皇上当真容不下咱们蓝家人,母亲便要通路通路,好歹将尚在稚龄的弟送来此处,托付予大姐姐,哪怕下半辈子,姐弟二人浪迹涯,也总比年纪便没了命的好,女也是听了此话,这才……这才匆忙之际,前来投奔大姐姐,只是未成想,见到大姐姐之前,却先见到了七王爷……”

蓝月着,再次抬了抬眸,眸中秋水澄清惑人,这一眼,更是魅生百态。

蓝月将浑身解数,融入眼中,视线盯着容溯,满含娇怯,却不想,这扰人心神的一眼,容溯并不买账。

容溯在听到蓝若言竟在古庸府时,心思已经飘远,脑中,回忆着自己在此处走过的街道,见过的生人,去回想自己是不是已经见过她,或是什么时候,擦肩而过过?

来也是讽刺,自己遣人找蓝若言这般久,未成想,蓝若言竟就在自己身边?

可叹那女人太会躲,竟是他将手下之人全数派了出去,也未寻到那人一片衣角。

心里想了很多,容溯的心思越飘越远。

蓝月则眼睛都要盯红了,才确定七王爷并未关注自己,不觉咬紧唇瓣,微微垂下眸,眼中闪过一丝不甘。

就在这时,容溯开口:“蓝若言现在何处?”

蓝月心中瞬起一片凉意,面上却不显,只是摇头:“女不知,若是知晓,这便去寻了,哪里还会纠缠王爷……”蓝月这话的微妙,里面涵盖两层意思。

第一,自己不知蓝若言踪迹,只知蓝若言在古庸府,却不知其具体地址。

第二,在未找到蓝若言前,只怕,自己要迫于无奈的纠缠七王爷一段日子,毕竟自己出门在外,却是就认得七王爷这一“熟人”了。

容溯听在耳里,便蹙了蹙眉,开口想什么,话到最后,又咽了回去。

他沉思片刻,道:“本王自会替你寻你大姐。”也不管是不是假公济私,容溯这么着,也这么打算。

他倒要看看,眼下古庸府巴掌大点的地方,这蓝若言藏得如此深,能藏到哪儿去。

并且现在蓝月在他手里,若是蓝若言想寻回妹妹,必然也要露面,皆时,他倒是有些话,想与蓝若言。

蓝月心思细腻,听着这句话,心中实在高兴不起来。

蓝月此行并非想寻找蓝若言,只是需要确定蓝若言在不在七王爷身边,确定蓝若言对自己没有阻碍便可。

蓝月不管蓝若言是死是活,既然蓝若言早早的逃离蓝家,那便是彻底断绝了与蓝家的关系。

蓝家满门被捕,蓝若言未归来荣辱与共,那现在,自己即将攀上七王,蓝若言也莫想来再讨便宜。

只是心中这般想着,面上蓝月却未显,只是噙着一双水眸,轻轻的道:“得蒙王爷收留,乃是女的福分,只是这束绳……”蓝月着,示意了一下自己被捆绑着的双手,摸样可怜。

容溯眉毛也没抬,从靴中掏出匕首,割开绳索,蓝月终于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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