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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另类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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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孤独绝望的心情更甚于李林。

在一种近似绝望的极坏心情下,她抹去在离开工厂时满脸的泪水,搭乘一辆公交车,毫无目的随车轮的转动起伏着悲伤的思想。她只背了个小包,里面只有几件内衣,其它的衣物都遗留在宿舍,像是抛弃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

她对大男人有了极度恶心的记忆。唉,除了父亲和哥哥,也许还有同学王辉,这个社会上还有不坏的男人吗?她忿恨地想。好在文文是个质朴的农村女孩,有热爱生命的本质,这使她不会走向极端。在平息悲观失望后,是渴望生活尊重现实,并且认命。这不是随波逐流,而是普通的生存之道。

文文逛了逛熙熙攘攘的大街,觉得吵闹的很,于是走进一个书店。

她买了几本艺术和励志的书放进包里。在快餐厅吃饭时,她看到一则广告,是一个避暑山庄的介绍,景美价廉。她索性记下电话和行走的路线,准备奢侈几天休养身心,然后在看看寻找工作的机会。

文文在厂子的时候,已经是每天读书看报,了解了许多信息也知道招聘的岗位不少。况且这个山庄离省城不远。

为了使她此行有个看似正当的理由,文文在文具店购置了一套画夹子。

背起画夹子,拿着几本书,就这样来到目的地。

我们得承认,像文文这样独立又沉静的样子,可是一道动人的飘逸风景。

生活总有躲不开的东西。文文的刚一出现,就激荡起一个男人潜伏的欲望。

这个男人是在培训的名义下来消夏的。是个处座,中年发福,事业有成,一切稳固。稳固的深处是按捺不住的猎艳之心。文文在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支起画架,环顾古老的建筑,茂盛的树林和缓缓在山谷行走的云彩。

她无心作画,想到高中时候读到的俄国诗人普希金的一首诗歌: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心急,忧郁的日子需要镇静,那愉快的日子即将来临。。。。。。即将来临?诗人的安慰啊。文文想,普希金的日子不是在来临的决斗中结束的吗!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你好,不打扰你吧!”。文文从空蒙中惊醒。笑眯眯的处座已站在一旁,一副诚恳的样子。“没事,只是看风景。”文文应答。“该看啊,这里是古代皇帝也经常光顾的地方。”处座娓娓道来,显得彬彬有礼又满腹经纶。

就这样,通过语言的媒介,交往开始了。

文文并不是特别讨厌他,也知道他小心翼翼地话语只是为了讨好她。她的内心有种声音告诉她,要做个优雅的女孩,优雅的最前头就是不能失礼和表现粗鲁。

系列接触和逐步加深来了。

特殊的环境使文文不能立即回绝和大煞风景。处座是懂得节奏的,不紧又是绝不慢地加快接近的速度,想完成一次富有猎奇色彩的行动。

文文被请吃了好几顿饭,她也总有吃不完的各种水果。经管她刻意躲了一天,不过山庄还是小了点。不经意,文文就会遇上盛情。

一次,在山坡上又不期而遇。

这次他要下手了,因为培训即将结束。

“你怎么升到处长位置的?”,文文不知道怎么会问这个问题,也许是想打破沉静。

“是这样。”处座没有完全回答,而是来到文文的身后,用两个略显肥胖的手揉捏她的双肩。文文想拒绝,可那双手温柔有力地粘在她的肩膀。

“这是怎么样?”文文问。

“哈哈哈。”,处座感觉文文是个实在的女孩,又由于被欲望冲昏,像孩子在妈妈面前一样敞开心扉。

“我会按摩,不过一开始也不会,是自学的。”

“这就能当处长?”文文不解地问。

“有了这手,才提拔的。我的上司喜欢。”文文一想那上司指定是个女的,有一点恶心,又有一点同情。

可处座的技术真是太好了,文文浑身酥软舒服,也就在此刻少有了评判美丑的天平。

“我的上司是个年龄大的女人,”看看,他已经不打自招。

“每到中午休息时,她就让我去。”

“那她是怎么知道的呢?我是说,你的技术。”文文又问。

“他开始并不知道,我开始也会。我是找准一个机会,表现了一下。她说很好,她的工作繁重,希望我常这样。”

“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我回家后就找书,再后来就偷着学。”

“再后来,我就调到离上司很近的办公室,提升为处级干部。”

处座在说话时,没有停止在文文的肩膀上的演示,而是更轻柔更娴熟更有热度。

到后来,文文已听不进去声音,身体软绵绵的。

处座的手法也正在悄悄向全身转移。那手已经按到文文的大腿。

文文的大腿根部的细泡突然加快了喘息,不受她支配和控制地跳将起来。

她知道,那是个任性的孩子,和她外表的端庄形象很不相配。处座的手在慢慢进入那神秘的领地。

文文已经仰在山坡。

那手一下碰触她的最敏感和最快乐的神经,她惊醒了。

想起眼前的他只对隐秘投入热情,而感情呢,是多余的东西,或者感情不在他身上停留过。又想到她遭遇的两个大男人,还想到处座的老女上司。文文的嘴角挂起一丝冷笑。

处座已急不可耐。

文文微微一笑,示意他把头伏向她的大腿根部。处座很听话,在哪里呻吟,在哪里打扫了好久的卫生。

最后,文文没有让他进一步得逞。她的理由是有行人在走动,没有房间干净。处座很失望,转而又开心起来。因为文文允许他今天晚饭后到她的房间。

傍晚,处座兴冲冲敲门。

文文没有着急开门,而是用房间的电话先拨打一个手机号。

那号码是在他无所顾忌的情况下给她看的。文文用心记下了,是处座老婆的。

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一个女的“喂”的应答。文文趴在电话筒上,悄悄地说:“稍等。”,并用报纸稍盖一下。

房门打开来,处座飞快地关上门,就扑过来。

文文故意退到电话旁。

“看把你急得,你的女上司知道吗!”她抬高了声调。

“知道个屁,她又没来这里。”浑厚的男中音。

“你先洗洗。我要干干净净的。”文文命令的语气。

“宝贝!我们一块!”

“我不习惯。”文文嗔怒道。

处座于是进入洗浴室,还随手带上门。

文文飞速地拎出画夹和小包,在哗哗的流水声中,轻轻打开房门出去后轻轻关上。

文文也来不及退房,只是和服务员说先看看房间,一会回来就退房。

她也无暇顾及还有点要退回来的钱,搭乘一辆出租车离开避暑山庄。

文文就像完成一个孝子的捉迷藏游戏,又像拍了一个穿越时空的电影片段。

好玩,刺激,沉重,结局会刺破时空。

唯一感到惊讶的是自己在短短几天里的变化。但她既没有强烈的兴奋,也没有多少理由内疚。她在车中向夜色里的山庄投去告别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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