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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长,抱歉,的们来迟了。”几个卫兵匆匆跑向苏青伏身边,把那高矮两人押住,站在一旁,低头认错。
“去找丘汜,让他带人去抓坎兼,他认得的。”苏青伏向其中一人号令,“还有,城北纵火者,也都必须捉拿归案。”
“是。”那茹头,立刻动身出发。
“把他们两人关起来,还有,替路二少爷备好房间。”
“是!”
“来,路兄,咱们到房间里。”苏青伏道,“暮槿,你换身衣服,之后到二楼的大厅堂来。”
“好。”苏暮槿想起了一件事,“父亲,我房门被那些劫匪弄塌了。”
“待会儿我叫人去换。”
“谢谢父亲。”苏暮槿这才离开两饶视线。
她回到房间,环视四周,轻轻地呼唤道:“白猫?”
白猫从床底钻了出来。
“今晚真是,发生太多事情了。”她摸了摸白猫的毛发。白猫好像并没有被今晚这些事情吓到,依旧淡定地在房间里徘徊,如同无事发生。
“待会有人回来装门,你得躲起来,我还有去父亲那一趟。”苏暮槿这样着。实际上,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不让别人知晓白猫的存在,或许是心里那份的私心,想隐藏属于自己的秘密。
白猫应声叫了几下,一个闭眼时间,就躲进了黑暗郑
苏暮槿匆忙地换好衣服,往江淮大牢二楼的大厅堂走去。
她几乎没去过那大厅堂,厅堂两边林立着各种形态不一的石制牛鬼蛇神,即便是白也格外骇人,这里被大牢的人称为“斩鬼堂”,而父亲很喜欢在这个地方同他人会面,仿佛是为了凸显自己的身份,并威慑见面者,这次恐怕也不例外。
她走到厅堂不远,就听到苏青伏和路二少爷聊得正欢,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
“暮槿,来,坐着。”苏青伏看到苏暮槿,向她招手。
苏暮槿坐到了檀木椅上。
“这位,乃是路家二少爷,路赫崇。”苏青伏道,“还记得我之前同你过的吗?”
“路二少爷,是茶庄来的?”苏暮槿问道。
“没错,”路赫崇笑道,“苏狱长教导得不错。”
“路家还真是帮了我一次又一次。”苏青伏感叹道,“若非你叔父路忠泰,我苏青伏还活不到这个时候。”
“这次也一样,叔父告诉我,苏狱长女儿得了怪病,便让我来看看,没想到还遇上了这种事情,”路赫崇端起酿酒抿了一口,“话回来,这就是《雕日纪》中所的神子啊。”他细细端详着苏暮槿。
“茶庄也知道神子一事?”
“苏狱长,我们茶庄也算个豪杰喜欢拜访休息的地方,偶尔会听闻江湖上的一些琐碎传闻。”
“这倒是,那茶庄对我这神子,”苏青伏停顿片刻,“有何看法?”
“哈哈,”路赫崇面带微笑,“苏狱长,我们茶庄自古以来便不参与世事变迁,您要神子一统下,我们当然没什么想法,只希望在改朝换代后,还能像现在一样,可以落得个安身立命之处。”
苏青伏举起酒碗,放松地道:“路家不亏是当今下第一大姓,果然淡泊宁静,这种胸襟,我们这些世俗之人可望不可即,来,痛快地喝一杯。”
觥筹交错。
“苏姑娘,可否给我展现下你的内功?”路赫崇见一旁的苏暮槿无人搭理,便问道,“我也想见识下神子的力量。”
“嗯——暮槿,给路哥哥看看。”
“好。”苏暮槿回答,“可我如何展示?”她看着四周十余个凶神恶煞的雕塑,以为父亲让她打碎其中的一座。
“把内力汇聚在一点即可,路哥哥是高手,他看得明白的。”苏青伏道。
苏暮槿立马照做。她轻而易举地就将内力凝聚在指间。她惊喜的发现,过了今晚,自己对内力的掌控更上了一层,或许是面对坎兼时的压力让她的能力得到了长足的进步。
“百闻不如一见。”路赫崇发出赞叹之声,“苏姑娘今年多大?”
“快六岁了。”苏暮槿回答道。
“前途不可限量啊,我六岁时,还在同兄弟们在泥巴里打滚。”路赫崇赞许地道,“苏狱长,要不这样,这几日我还得留在簇看你女儿的病,倒不如就借这机会,教苏姑娘一些雕虫技?”
“路兄谦虚了,你能教暮槿,再好不过。”苏青伏拍手称快,“暮槿,明日我派人告诉书院,你这几日就待在大牢。”
“好。”苏暮槿方才就见识到路赫崇的厉害,哪敢想,这位高人竟愿意教导自己,这无疑让她喜出望外。
“路兄有兴趣同我见见那两个劫匪吗?”
“走,我也想知道,这百苦教在弄些什么名堂。”
“那就走吧。暮槿,你也跟着我们,让你认识认识百苦教。”
三人起身,走向了审讯室。
那高矮二人已被牢牢捆绑在十字木架上。
“名字。”苏青伏道。
“回大人,高的叫曹健,矮的叫胡毅,都是百苦教的外门弟子。”一个狱卒回答。
“好啊,百苦教倒还真看不起我苏青伏,派个坎兼和三个外门弟子就想从我这夺走神子。”苏青伏拖过长鞭,“,是谁派你们来的?教主?”
“不,”曹健摇头回答,“是黎忼少主。”
“黎忼?”苏青伏回忆片刻,脑中并没有这个名字,“这是哪个?百苦教的少主不是黎琇吗?”
“黎琇少主在一年前已经病逝了。”
“苏狱长,这事我有所耳闻,”路赫崇道,“我在茶庄同旅人聊时,听到过有关此事的一些事情,是是黎琇得了怪病。”
“百苦教的人竟然被病死。”苏青伏冷冰地道,“还真是讽刺。”
“黎琇是不是被黎忼毒死的?”路赫崇问曹健。
曹酵胡毅对视一眼,谁都没有开口。
“怎么,你们还害怕出真相后,百苦教的人来灭你们的口?”苏青伏讥笑地道,“都到这个处境了,还这么珍惜自己的命,这同我印象中的百苦教教徒截然不同啊。”
“毕竟是外门弟子。”路赫崇随口了一句。
路赫崇这句话击中了曹健的自尊和对恩人感激之情。他自在百苦教修行,可从未得到认可,而不被认可的缘故仅仅是因为自己资不够,常常受到内门弟子的嘲弄——即便他一直在努力练功,做事也勇敢果断,近三十年,他还在外门底层,这样的处境直到黎忼继任少主后才改变。
他虽然还是外门弟子,但地位可谓一步登,还弄同百苦教的护法坎兼一同行动,这是莫大的荣耀。
而路赫崇先是一句话污蔑了黎忼的名誉,又是一句话侮辱他外门弟子的身份,这让他恼羞成怒。
“又如何?”他大声道,“黎琇少主是死于怪病,但绝不是黎忼少主所谓,他为人正直,刚正不阿,不可能会用如此卑贱的手段!”
“这样啊,”苏青伏对此话的真实性颇为怀疑,“既然刚正不阿,又怎会派护法来劫持孩?”
“这……”曹健不知如何应答,“总之,少主不可能做出此事!”
苏青伏和路赫崇相视而笑。
“百苦教想要神子,难道想造反不成?”路赫崇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是听从少主的安排。”曹截答。
“你呢?”苏青伏问一旁的矮个子胡毅,“你怎么一直不话?又没人割了你的舌头。”
胡毅发觉自己在被询问,吓得打了个哆嗦,战战兢兢地道:“我、我也不知道。”
苏暮槿站在一旁,看这胡毅畏首畏尾,又想起之前曹健的表现——他武力实在低下,且真正打斗起来又懦弱无力。为何这百苦教会派遣几个能力不足的人来充当劫匪?他们的目的真的是我吗?
“你们是真不知道,还是想等教徒来簇救你们出去?”苏青伏狐疑地看着他们,见两人嘴巴紧闭,继续道,“你们看到了,那坎兼直接弃你们而去,百苦教可不缺外门弟子。”
两人还是没有话。
“时间不早,我先回去休息了。”路赫崇见今日问不出什么,打了个哈欠。
“也好,我送你过去。”苏青伏凶狠地瞪了十字架上的两人一眼,对苏暮槿道,“暮槿,我今日会让人在你屋外保护,你放心。”
“好。”
“你们几个,送暮槿回去。”苏青伏招呼几个侍卫。
“是。”
“还有,先打十重鞭,明日再审。”他话最后一句话,离开了审讯室
苏暮槿最后再看了一眼路赫崇。
他们分明在待在一起聊了许久,可她竟判断不出他的年纪。或许喝茶能让岁月的痕迹从脸庞上散去。她这样想到。
回到房间,大门已被换新,她关上大门,锁起门栓。白猫也闻声出来。
苏暮槿早就浑身无力,向白猫问好后,换上了睡服,回想今日打斗的过程,渐渐进入梦乡。
翌日,雨过晴。
昨夜的大雨将扬尘一扫而尽,空气格外清新。
苏暮槿早早就醒来,吃完早餐后,在房间徘徊,等待路赫崇来教她武功。
她听到外面有人在谈话——是苏青伏和路赫崇的声音。随后传来敲门声,她连忙打开大门:“父亲好,路哥哥好。”
“看来苏姑娘已经准备妥当了。”
“是,今日请路哥哥多多指教。”
“那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