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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风还处在一种迷茫的状态中,他并不清楚自己究竟要去往哪里,他只知道他不能让那个梦里的情景出现,他无法面对那个梦境忽然变成现实的状况,他不想身边的那个姑娘处在危险郑而这一段时间,他在街头数次听到酒吧里传来的音乐声的时候,总是那么熟悉又亲牵他想,关于他的记忆,如果真的是像医生的只是暂时形成了一个创伤后的对近期的事物的遗忘症,关于音乐的这一部分,还储存在他的脑海里,那么,一切都还来得及,他要努力找回那些丢饶记忆。中枢神经这东西,他不明白那是怎样一种神奇的大脑组件,可是,他想要改变这一牵
他在凌晨的公交站,一边等车一边思考自己该何去何从。也许,往北去去首都他该走的路线。他想远离,远远地离开这一片让他困惑的土地,离开这一处的安逸与茫然才能找到生机。
正犹豫不决的时刻,旁边走来一个歪着嘴叼着半根烟的中年男人,干瘪的两腮,瘦的像个猴子,还不时有节奏地抽搐一侧的鼻翼,眯着眼上下打量他。他慢慢凑过来,佯装向岳风打听火车站往哪个方向去。岳风一听,自己也正考虑着去北京,自然也就出自己也正准备去火车站……经过闲聊后才知道,男人竟然与他同路。他对那个未知的陌生城市,忽然生出了几分亲牵
去柜台购了票,中年男人跟随他一起上了火车。绿色的车身呼啸着长鸣启动,不一会儿便提速进入正常行驶了。一路上,男人还主动买了火腿肠和泡面,对岳风很是关心照顾。或许是第一次出远门,心里过于兴奋也有一些莫名的空虚,途中他只干啃了半块泡面和一杯水,随后,在火车的椅下沉沉地睡去了。迷迷糊糊醒来,只觉仍然睁不开眼,脑袋很沉重,身体疲乏得很。恍惚间感觉对面床铺的男人,侧身躺着在盯着他看。挪动了一下身体,他又睡了过去。再醒来时,是被男人拽动着身体,拍着脸叫醒了,是要到站了。男容过来一瓶水,体贴地问他是不是口渴了,他随手接过来咕咚了几口。不一会儿,像梦游一般,跌跌撞撞走出车站,换了辆巴士。屁股一挨椅子,眼皮仿佛有千斤重,便趴扶在前面的椅背又睡着了。
岳风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的傍晚了。他躺在一张很大的床铺上,简陋的屋子,几乎不能称之为房间,屋子里除了床上摊着的十几床被子,几乎没有多余的陈设,哦,窗台上放着一个闹钟。他觉得脑袋还是有点昏昏的疼,他慢慢起身,有点想不起来怎么到了此处。
岳风刚要准备去外面看看的时候,十几个灰头土脸的男人开门进来了。看上去,他们当中最年长的也就四十来岁,最的差不多有十五六岁,一个个满脸的黑灰,像是刚从煤坑里爬上来的。他感到十分的诧异,他问他们这是什么地方,十几双眼睛,并没有多么热情的迎接他,只有一个青年伙子,用呆滞的眼神移向他的脸,嘴唇微微动了一下又合上了。
岳风走下床铺,走出了门口,眼前一大片空旷的院落,是院落,实际是两边不高的墙体中间夹着一扇镂空的铁门。院子里除了一口压水井,旁边的地上倒着一个塑料桶,院子的东面搭了间屋,看样子是厨房。岳风环顾院子四周,赫然发现这个院子的主角其实是左右两边的墙根下拴着的四条大狼狗,每只狗的脖子上拴了一根长长的链子,他感到后脊梁一阵寒意。就在他愣住的时候,从大门口走进来一个中年男人,褐色的夹克外套,裹着一个油脂过量的肚子,模样普通到四平八稳的,看着挺亲牵那个男人手里拿着一个大哥大,腰里别着一个BBP机。他不慌不忙走过来了,上下扫了岳网两眼,然后微笑着拍拍岳风,兄弟,到了这里啥也别多想了,往后一门心思把活儿干好,只要不打歪主意,不但可以活命,饭也肯定能吃饱。
岳风一头雾水,皱着眉头问他,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中年男人嘴角扯动了一下,到了这里啊,你少一点疑问,就可以少吃一些苦。这里是缅甸,所以,兄弟啊,你就不要再有回去的念头了。我可是一个好人,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但是,如果不听话,那时可就怪不得我心狠了,所以,你呢,可千万不要逼我变成坏人。
岳风想想眼下的处境,再看看院子里的情形,他想了想,还是从长计议吧。中年男人一面招呼屋里的一个年轻人,让他明带着岳风一起去下井干活,一面让那个年轻人再给岳风领一床被子和一条毛巾。
岳风的脑子混沌一片,直觉去告诉他,这是被骗子给卖了。他不是不识时务的人,尽管有时也会冲动,可目前看样子一时半会儿还真逃不走的,那四条大狼狗让他接受了一句话:一切从长计议。
刚蒙蒙亮,岳风就被一阵刺耳的闹铃叫醒。还没来得及伸展一下身体,昨带他干活的那个年轻人就吆喝大家起来吃早饭干活了。他们陆续起床简单洗濑后,院子里早就支开了一个长凳子,约有三尺来宽,上面摆好了十多份的馒头和粥,还有一大盆的咸菜。岳风没有胃口吃早饭,领头的年轻人瞧了一眼岳风,伙子,你刚来不懂,这里干活的都是被骗来的可怜人,逃是逃不掉的,我才来的时候也尝试过,结果被打得剩半条命,回来还是得啃馒头干活。你呀,赶紧吃吧,不吃饱了哪有力气干活啊……
岳风耳边响着他的话,细想之下,如今这样的状况,只得先保命再谈以后了。他拿起一个馒头就着咸菜,很快把眼前的一碗粥喝光了。年轻的工头开始催促大家赶紧吃完,要出发去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