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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身边茶杯被打碎之后发出清脆的声响,青阮颤着嗓子又是问了一遍,“你,你,方才是说什么?”
“有仙道来报,说是帝俊被四兽给捉了去,到现在还是无任何音信。”
见着青阮要倒下去的样子,急忙忙的起身将她扶在了身侧。冲着来报的仙童再是问了一遍,“帝俊怎是会被四兽给捉了去?”
“也是不知的,听闻天君将帝俊派了去围剿四兽。”
“为何会让帝俊去的?那司战神君呢?”
“不知晓。”
恨恨的瞪了老天医一眼,见他低落着头不慎讲话。用狠劲捅了捅他的胳膊,“你饶是知道的是不?”
“老夫怎么会知晓呢?这都是天君的意旨啊。”
“我只问一句,那司战神君究竟是在哪里,为何不去与四兽作战?”
“司战神君的躯体被冻在冰魄当中,廖若是不能出来作战的。这四海八荒能有高超作战本领的也就只有帝俊了,还真不是天君特特为之的。”
饶是疑惑的瞧了老天医一眼,此时的青阮也已是大半的清醒,泪汪汪的看向我,“姑娘,我们去找找帝俊,说不准就能寻到了。”
轻轻的拍了拍青阮的肩膀,将她按回到了座位上,脑中盘旋了一下只是问道,“那天君可是有说什么的?”
“天君只是派了仙童来告知此事,也是无其他的。”
“知道了。我们先是等着九重天上的通报,他不会有事的。”
“你怎知不会有事的,那是四兽啊,连父神都难以对付的四兽!”
也不知改怎么与她说去,只能瞪了一眼老天医,稍稍的安抚了一下她激动的情绪。
日光有些毒辣,仙碧说是凡世应到了夏季,廖若是日头最是大的时候。
偷偷的让老天医在青阮的饭菜中加了一些安神的药,见着她睡去了心中也稍稍的有些安稳。桑子钼也一直都没有向这边提到过关于承华的事,过了几日连着青阮都不再吃东西了。
她饶是经常央着我去九重天,说是在那里可最先知晓承华的事。老天医也要赶着上九重天去,便是特特的与他一同去了。
站在九重门前,多是惶惶然的,青阮有些拘谨的站在我身后。饶是那些天兵将她惊吓到了,许久,老天医都还未是出来,青阮就打起了退堂鼓。
“姑娘,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是你要来的,也不能白走了这一趟不是。”
“可是他们…”
“也不过是守着天门的,了然是这般。”
九重天顾名思义是在第九重的天上,像我这般的散仙是上不了的,也多亏了老天医拿出琉璃球帮着我与青阮度过了其它八重的磨难才是到往这第九重的天上。
这里,连着东海水君都是到往不了的。
握了握她有些发颤的手掌,“没事的,等着老天医出来就行了。”
等了许久都是未见老天医的身影,天色渐渐的暗了起来,不自在的甩了甩手臂。
因是被斩妖剑刺过的伤口还未痊愈,饶是不能这么久的站着的,不多时就出现了头晕的状况。
青阮见着我如此,急得都流了泪,有些慌张的说,“姑娘,你没事吧,要不我们就回去吧,回去等帝俊的回音。”
“我们也是回不去的,要有仙道渡我们下去。”
抬眉见她的眉心处都皱在了一起,扶着我的手臂感到有些冰凉。
远远的见着有一抹身影走过来,青阮向前倾了倾,紧接着又缩了回来。才要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抬眼就见着青鸾站到了眼前。
守卫的天兵单膝跪地的迎接着他们的天后,感到青阮松了一下手,冲着青鸾福了福身。场面有些许的怪异,只见着青鸾伸手欲将青阮扶起来,只不过被她轻巧的躲了过去。
听着青鸾轻笑了一下,拿着绢帕试了试额间,“怎么又瞧见姐姐了?哦,是要见小殿下吗?他此时正在我的殿中学些书法,是天君让着他多学些东西。”
“我们来,也不过是见天君的。”
“哦?是老天医引来的?”
“自是。”
“这样啊。”见她无预料的皱了皱眉,“今日九重殿之上在讨论着四兽的事情,连我都瞧不见天君呢。”
说罢她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想来姐姐是要多候一些了,不过要入夜了这九重天门的风会愈来愈紧呢,姐姐身体羸弱不能吹得这些风吧。老天医是去给小殿下诊脉了,也不知会什么时候过来。”
瞧了一眼天色,果真就是一句话的瞬间起了大风。
“天后,能劳烦让锦儿姑娘现行进去吗?”
“我也饶是不能让你们在九重天乱跑啊,况而,我要去往老天后的住处,恐是…”
“我们再等等吧。”
拉了拉青阮的手臂,冲着青鸾笑了一下,“饶是天后厚爱,声声的唤了我姐姐,只道不是亲姐姐就不必如此亲昵了,我自是担当不起。”
“你。”
“我唤名为锦儿,若天后不嫌弃,便也是唤一声锦儿吧。”
青鸾微微的向后退了一步,也是不说话,倒是跟在后头的仙碧答上了话,“放肆,怎能如此与天后讲话。”
“饶是我无礼了。”
低眉,看着青鸾从旁走了过去,没有任何的神色。与记忆中那个欢快的小女孩拍若两者,九重天的风吹得有些许紧,有些不适的眨了眨眼睛。
刺骨的有些难受,听着青阮嘟囔了一声,“那老天医怎的还没回来?”
“许是有事被绊住了。”
搂了搂她的肩膀,感到她有些微微的颤抖了一下,这风饶是大了些。
天兵恢复了方才的样貌,微微的咳了咳,依着青阮的术法在这里便是不能呆着多久的。掏出衣袖中的琉璃珠放到了青阮的手中,“切勿将它离身了。”
“姑娘你。”
“先是拿着,这里的风大的紧。”
“可是姑娘的身体弱得很。”
“我有老天医的丹药护着呢,无碍的,饶是他再不来我们便要被着肃杀的风吹倒了。”
不自觉的咳了一下,在白色的绢帕上沾染了蓝色的血迹,一个手快的将它收在了手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