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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老天医急急忙忙的脚步声已经是在九重天门被关上之后的事情了,饶是青阮抱着我一直哭一直哭,轻轻的摇了摇她的手臂说是没事的。
“哎呀,瞧我这脑子,怎么会忘了你们还在这边。赶紧,赶紧的进去。”
老天医由着青阮扶着我就要往天门里面走去,恰恰又被那守门的天兵给拦住了。
“这天君的贵客,出了事情你们能担待得起么!”瞧着老天医的怒眉竟是觉着有些可笑,明明就是和善的模样,非要装出怒目的状态。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饶是再晚一点出了事就你们担着。”
“是是是是,老天医说得是。”
如此就进了九重天的大门,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脑中模模糊糊的闪动着乱七八糟的身影。
感到额头上多了一个凉凉的冰袋,依是能听到青阮的抽泣声,无意中闪动了一下手臂,碰到一阵清凉饶是自觉性的往边上靠了靠。
意识模糊的睁眼看了看,瞬即条件反射的松开了手,浅浅的说道,“天君。”
听到一阵碎碗的声音,随之就是青阮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你是天君?这四海八荒的天君?”
见桑子钼点了点头,饶是没有多说一句话。
偏过头对着青阮吩咐道,“你再去将药煮一份回来。”
一下子便不见了青阮的身影。桑子钼将边上的枕垫放到了我后头,舒适的换了一个姿势,低头浅浅的说了一声谢谢。
感到他身形僵硬了一下,“这几日发现战神的冰魂有苏醒的迹象,在九重殿上一直处理着。而四兽的住处也是找到了,承华也是没事的。”
“嗯。”
了然,像是在对我解释着什么。有些不自在的将被子往上扯了扯,见他一个翻身躺到了床上,只手揽着我的腰际意识朦胧的说着,“让我靠靠,别动,只是靠靠。”
转身见他已经是闭上了眼睛,本想推醒他的,但瞧见他紧皱的眉头便放下了手掌。
门外的风铃在浅浅的响着,按着殿内的布局瞧来像是桑子钼所欢喜的。
顺着床沿低低的闭了闭眼,都说散仙是不能上九重天,看着窗外站着的身影过了一会儿便离了开去。想来是青阮,也顾不得多少沉沉的就睡了过去。
九重天上的风是最刺杀的,老天医又是开了一大堆的药方摆在殿内,饶是紧皱着眉看向他。
桑子钼今日回来得早,软趴趴的靠坐在大殿上头研究着仙道呈上来的折子。
瞥了一眼青阮端上来的药碗,嫌隙的往边上靠了靠,也不知是否老天医有意的饶是这次的药比前几次苦了好几倍。
“青阮,这次又是加了多少的黄连,先来告诉我。”
“这哪有黄连掺着的,姑娘,药是乘热喝的。”
“难喝死了。”
“姑娘。”
见我嫌隙的将药碗放到了桌子上,随后又往后挪了几个位置,这软垫实在是舒服得紧。
不知何时大殿之中被禁了足,不少仙碧仙童都是不被准许进来,常在眼前晃动的就只有老天医与青阮,还有坐在最上头的桑子钼。
掏了掏耳朵,无视青阮的存在,继续逗弄着新抓来的悬狸。
她无奈的冲着桑子钼的方向看了看,也正巧他抬了一下眉,饶是心中一惊,定是有什么不详的事情要发生。
“再不吃药就将剩余的都吃完吧。”
“不吃。”
“嗯?君无戏言。”
“女子也无戏言,休想再让我喝那么难喝药。”
“是吗?”
听着桑子钼笑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本子,饶是长长的拖着后音。稍稍的往后靠了靠,警觉要是有什么事发生先是夺路而逃。
他稍稍的往后靠了靠,瞧着他的丹凤媚眼竟然有种想要夺门而出的冲动。
大殿之内流转着他清晰的声响,“这样饶是像你在荒瘠山的时候。”
桑子钼说罢,我便在青阮惊诧的眼光中将桌子上的药一饮而尽,饶是知晓他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荒瘠山上所做的事情,也不过就是做了些人神共愤的小动作,将一抔土封在了小土地公的庙门前。
拿起桌子上的糕点吃了一口,果真是九重天上的食物,远比着承华那里的精细多了。
“承华的事怎么样了?”
“昨日与他联系,饶是一切安好。”
“你们,联系?”
诧异的坐直了身体,连着边上的青阮也是停下了要离去的脚步愣愣的站在那里。
“承华有着仙体护身,自然那四兽是不能怎样奈何与他,也只能将他捆了去,也敲能拖延些时间。”
“哦?那便是不用紧张了,是吧,青阮。”
仰面看着她终于展现的微笑,轻手的摇了摇她的手腕,原先冰凉的手臂已是变得温温热热的。转眉冲着桑子钼行了一个礼便是匆匆的跑了出去,想来是哭了。
无聊的玩着手中的绳线,就听得老天医的声音中气十足的从外头传了进来,“青阮那丫头怎得哭成了个泪人?”
“想来是喜极而泣咯,也是不早些说,我与青阮可差点死在了九重天门外头。”
后半句是说给桑子钼听的,多是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将身上的毯子严丝合缝的盖了起来,只留出一张脸在空气当中。
老天医坐在边上细细的瞧了我的脉象,依是浅浅的皱了皱眉,“怎的还不见好?在东海的时候脉象明明已是稳定了的。”
“想来这九重天是不适于我呆着的,既然承华无事,那我与青阮便是回了东海吧。”
“那青阮是东海水君的女儿?”
“你是怎么知晓的?”
“猜的。”
继而又见着他低头看起了方才的东西,无趣的靠在榻上闭了闭眼,听到桑子钼吃痛的声音。
抬眉,就见老天医匆匆的赶了过去,瞥眼看着他苍白的脸,伸起手吃了一块桃花糕。
大殿内一直回响着桑子钼的声响,“你又是下了什么东西在我的身上?”
“不过是些小玩意儿,想来天君也是不在意的。”
挑了挑眉甚是欢喜的看向他,我说过势不两立的,既是如此又何必要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