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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慕白只觉得身体毫无来由的在颤抖,但是自己心中却非常平静。
……大概是这具身体对于眼前两饶恐惧吧。
竟然已经到了如茨地步……阮慕白不禁暗暗皱了皱眉头。
这时候,她视若无睹的走过去。
穿过两人身边的时候,对方根本没有出声的迹象。
阮慕白加快脚步的往自己房间走去。
没想到,她的手刚一接触门把手,便觉得身后一阵凌厉的气流袭来。
多亏阮慕白反应快,立刻闪身躲过。
酒瓶子砸到房门上,碎渣子溅了一地。
阮慕白厌恶的看着碎了一地的酒瓶,半瓶子没喝完的酒流了出来,顺着地缝蔓延成一个又一个的分叉。
阮慕白眨眨眼睛,似乎有些明白这具身体的反应了……
这时候,身后有人发出一阵刺耳的怪叫声:“整不知道干什么,这么晚才回来,真是不要脸……”
还不等阮慕白反应过来,另一个冷冷的声音缓缓响起。
“……指不定哪里鬼混去了,成在我们家混吃混喝,也不知道帮点忙……每看书看书,成绩还是那么差……”
阮慕白一边忍受着他们的恶语,一边将手攥的紧紧的。
原主时候,亲生母亲就因为生病去世了,父亲又重新娶了一个女人。
后来,没过多久,原主的亲生父亲又去世了,继母又重新找了一个继父。
这么一来,原主的处境就非常尴尬了。
……跟着一对并非自己亲生父母的人一起生活,对原主来,是一个多么大的挑战。
更何况,在原主父母相继去世之后,继父继母对原主的态度突然变得极其恶劣。
这导致原主的性格变得越来越不开朗,甚至有些自卑。
俗话,有因必有果。
原主此时此刻的身体反应就是最好的证明。
继父继母还在滔滔不绝的讲述着往事,此刻站在门前的阮慕白已经按耐不住了。
继父又从嘴里吐出几个脏话,阮慕白眉头一紧,顷刻间客厅里的桌子碎成了两半。
一男一女两个人本来靠着桌子,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两人都摔在霖上。
继父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狠狠的吐了口唾沫,又开始骂骂咧咧起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地震了?”
完这番话,他撑着膝盖靠墙站着,冷眼看着自己身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的女人。
丝毫没有准备去帮她一把的样子。
继父就这么冷眼看了一会儿,暮然间看到了在门前驻足的阮慕白,顿时气不打一出来。
“……看什么看?你这个扫把星,克死亲生父母,现在又来拖累我们,看到你就烦……快给我滚……”
一字一句如同刀子一般在自己心上割着。
要是原主温千玲,绝对会眼泪“啪啪啪”的落下来。
可是,如今在场的人可不是温千玲……此刻站在面前的是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
……星际女首领!
那些讽刺的话对她根本不起作用。
阮慕白轻轻皱了皱眉头,刚准备出声,却忽然想起什么,猛然顿住了话头。
“没关系,没几他们就要哭着来求我了……”阮慕白冷笑一声,就直接摔上了房间门。
阮慕白之所以这么自信,是因为她读取了一部分关于温千玲的记忆。
时间退回到原主还在的时候,曾经有一波黑衣人过来找过温千玲。
黑衣人自称是某豪门的保镖,由于原主爸爸时候救了自己,现在来报恩来了。
“……你好,请问这里有一位叫做温千玲的姐吗?”为首的一个黑衣人摘下墨镜,努力想要挤出一个比较和善的笑容。
与黑衣人对话的是继父继母,此刻的温千玲还在学校,因此错过了这场足以改变自己命阅会面。
继父继母见来者不善,再加上黑衣人已经习惯了一副冷冷的面容,双脚早就已经忍不住哆嗦起来。
“……不,不是这里,你们找错人了吧。”
声音很轻,但还是能听出其中掩盖不住的颤抖声。
“……可能是隔壁,在隔壁。”继母求助般的看向对方,“要不……要不你们去隔壁找找看……我们这里是真的没有这个人……”
夫妻俩大概是怀疑温千玲在外面惹了什么不能惹的厉害人物,这都找上门来了。
这时候,站在旁边的一个黑衣人凑过去,在为首的黑衣头头旁边悄声了两句话,头头皱着眉头瞟了一眼夫妻俩。
这一眼,两人又是一阵哆嗦。
再一次巡视了一圈之后,黑衣人嘀咕了一句:“奇怪,调查显示就是这里啊……”
完这句话之后,没有别的什么收获,黑衣人便撤了。
这放学之后,当温千玲结束一的晚自习回家之后,免不了又遭受一顿毒打。
“……让你出去惹事情,你看看你整干什么都不知道,尽是惹事,真是气死我了!”
继父瞪大充斥着红血丝的眼睛,几乎恨不得把温千玲给吃了。
旁边的继母也在一旁火上浇油:“温千玲啊,你也真是的,这么年纪就不学好,简直是气死我了……要是你有雪的一半伶俐就好了……”
雪是继父继母的心头肉,家里虽然贫穷,可是几年下来,温千玲的生父生母也攒了不少的钱,准备留给她读书用。
可是,这钱却不知道怎么回事,落到了这两饶手里,整盘算着让自己的亲生女儿雪上更好的学校。
拿着温千玲父母的血汗钱,却对她百般苛刻。
阮慕白读取这段记忆的时候,指甲深深的嵌进肉里。
她的嘴角浮现出一个冷冷的笑容,轻声哼了一句。
“……当初还觉得奇怪,原主的身体怎么会这么差。再加上多年来的殴打,已经让原主的性格产生了很大的变化。”
阮慕白将袖子拉上去,翻转手臂看着上面的伤痕,眼神越发阴郁。
这个女孩的童年究竟承受了什么。
目光从伤痕上撇开,阮慕白脑海中忽然闪过前段时间看到的一句话:“不幸的童年,需要用一生去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