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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阮慕白彻夜未眠。
第二一大早,阮慕白就起来上学去了。
现在已经是秋了,清晨大街上的人们都换上了长袖,更有的已经穿上了毛衣。
阮慕白此刻裹着一件厚厚的外套,站在家门口的早餐店门口排队买包子。
路过的行人都纷纷忍不住多看她几眼。
这气也不算冷,只不过气一夜之间降下来,让人有些措手不及。
……可是,像阮慕白一样穿的那么多的,还真是唯一一个。
有人竟然还数了数:一,二,三,四……光是看得到的地方,就有四件……别看不见的地方了。
在周围人啧啧称奇的议论声中,阮慕白交替拿着手中的包子,一边吹着气,一边朝着学校的方向走去。
阮慕白的家不过距离学校十几分钟的路程,然而由于家里的原因,尽管距离挺近,她还是选择住校。
毕竟……家里有这么奇葩的亲戚,谁都不愿意在家里久住。
阮慕白原本是想算好日子,错开那两个人回来的时间,拿了衣服就走的。
可是,偏偏路上遇到了混混,耽误了时机。
到昨晚上发生的事情,阮慕白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是那一句“手劈不锈钢保温杯的女汉子”。
阮慕白当初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那几个混混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难不成和学校里的同学有关联?
毕竟,这件事情发生在学校里……若不是有人告诉了这几个混混,他们又是如何得知?
再了,这种事情为什么要告诉几个社会上的混混?难不成这件事情和昨晚上的袭击有关系?
昨晚上,阮慕白就隐约觉得不对劲……不过,当时事情紧急,来不及多想。
现如今冷静下来,重新想起这件事情,阮慕白还真觉得这件事尤其不对劲。
想来想去,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混混的出现一定与自己认识的某个人有关。
为什么混混会知道自己放学回家的路线?
为什么他们这个时候在自己平时会走的那个路口等着?
这难道只是巧合?
“……不,不可能!这绝对不是巧合!”阮慕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此时,她敲路过一颗树下,树荫落在阮慕白的脸上,分割出好几道错落有致的阴影。
“……现如今,最有可能的就是她们俩了。”阮慕白轻呵一声,哑着嗓子缓缓吐出这句话。
这时候才清晨,路上偶尔几缕清风拂过,掀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阮慕白将领子翻起来,缩了缩脖子,试图挡住一丝偷溜进来的风,便加快步伐朝着学校走去。
到达学校的时候还早,阮慕白将衣服脱下来,放回宿舍之后,就直接往教室走去。
这时候,宿舍里没人,应该都在食堂吃饭。
阮慕白拿起前两抱回宿舍消遣用的几本奥数题,准备去教室再温习一遍。
刚走到门口,阮慕白面色一凛,目光随即停留在不远处的地方。
是教室的角落里,一男一女正低声交谈着什么。
别的不,光是看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已经知道了这两人之间的关系一定非比寻常。
男孩一只手搭在女孩肩膀上,靠的格外近。
阮慕白刚想沉下心,仔细听两人什么的时候,身后忽然响起了一句“你怎么在这里?”。
这声音响也不响,轻也不轻。
不过,在这几乎没什么饶走廊上却听的格外清晰。
阮慕白垂下目光,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该死”,便再一次抬头看向教室。
果然,里面的两个人影已经迅速分开了。
“……干嘛?还站在这里不进去?那我进去了啊……”邱嘉南微微抬起下巴,侧目看向阮慕白,生怕对方浪费自己的时间。
话音刚落,还不等阮慕白回应,邱嘉南便一个侧身闪了进去。
至于刚刚在教室里发生的事情,邱嘉南一概不知。
这也难怪,毕竟在他视线的死角暂且不,以邱嘉南这种近视眼,两人就这么站在他面前都看不出来。
阮慕白轻叹一口气,跟在他的身后走了进去。
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时,阮慕白趁着低头放书本的功夫,偷偷往旁边瞄了两眼。
教室里稀稀拉拉坐着几个人,一个是坐在教室后排的丁冰洋,此时的他心不在焉的坐在教室后面,目光虽然落在书本上,心思却不知道在何处。
而且,阮慕白几乎可以肯定的是,案发地点就在丁冰洋的座位上。
不管怎么,丁冰洋肯定就是刚刚那个男孩。
教室里除了丁冰洋,还有另外三个人。
除了阮慕白自己之外,首先排除的就是邱嘉南。
毕竟撇开他的性别不,他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接下来就是教室里的另外两个女生了。
一个是林爽爽,面前摊开一本课本,目光时不时的落在上面,时而呢喃,时而闭眼……一看就知道在背书。
另外一个女孩是安宁。
与林爽爽不同的是,她此刻的心思完全不在眼前的课本上……
尽管也做出了一副认真背书的样子,不过阮慕白可以看出来,她的眼神实际上是飘向自己身上的。
再加上安宁急促的呼吸声以及躲闪的目光,阮慕白可以确定一件事情……她一定有事情!
阮慕白将课本从抽屉里拿出来,摊平放在桌子上,低头开始复述早已滚瓜烂熟的内容。
然而,她的心却暗潮涌动。
“……难道,安宁就是刚刚和丁冰洋在一起的女孩?”
思忖间,阮慕白忽然想起了一个片段。
几前,丁冰洋呵斥安宁的时候,安宁脸上一闪而过的那抹局促。
这样微妙的表情,让人想不误会都难啊!
阮慕白继续将自己的记忆朝后推移,脑海中浮现了不久前教室里的两个人影……她的记忆定格在其中一瞬。
……女孩的侧影以及停留在发梢一侧的短发。
“……那女孩是短发?”阮慕白眼神逐渐从混沌到清明。
她的目光在安宁的短发上迅速收回:“……事情已经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