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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项王把目光从叶青青的身上移开,低着头开始将书包放在一处。
“你赶紧去吧,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我嫌弃地朝他摆了摆手。
“遵命!”项王高胸朝水里跑去。下一秒,耳朵里便传来一阵欢声笑语和“噗嗤”的水声。
叶青青朝项王身上泼了泼水,三个人打闹起来。项王毫不客气朝她拨了回去,只见叶青青头上一滩水,瞬间成了个落汤鸡。“你敢泼我!”叶青青进行了反击。
我和西门凊并肩走进水里,水冰凉透骨,整个人感觉一阵凉爽。“好凉快啊。”我把脚放进泉水里,水里的一群群鱼,正在我脚边徘徊。我站着不动,鱼儿便开始啄着我的脚丫子。
“好痒啊。”我仰头大笑着。
“太舒服了,这么热的,只想泡在水里。”西门凊一边一边朝水里走去,泉水渐渐地没过了他的膝盖。
“来玩啊。”叶青青弯着腰,用手舀水朝我泼过来,水花飞溅,在阳光闪着光。
我不甘示弱地进行了反击,立马弯下腰,双手撩起水,朝叶青青泼去。我俩你来我往,笑声朗朗。
项王和西门凊也加了进来,他们两个人来势凶猛。只见叶青青时而躲在项王背后,时而朝我们泼水。牛皮大王则是自己一个战队,朝我们两边泼水。项王整个人湿漉漉的,跟淋雨的猴子一样。西门凊则是一直低着头,双手不停将水朝项王泼去。最后,我们四个人团结一致,都向牛皮大王泼水,牛皮大王敌不过我们的攻击,整个人泡在水里求饶道:“我投降了大哥!饶命!”
“牛皮大王,你也太没有志气了。”我们都笑了起来。
“该低头时就低头,这是做饶智慧。”牛皮大王冲着叶青青笑着。
我头上的水珠跟下雨一样往下滴着。我一边拧着我头发,一边用手臂擦着脸上的水。
“你冷不冷?”西门凊一边把湿漉漉的上衣脱下来,一边问我。
“不冷。”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身上的肌肉。只见他古铜色的肩膀上一块块肌肉硬鼓鼓的,我真想伸手去摸摸。
“色女!”叶青青朝我泼了泼水。我怯生生地低下头。
西门凊嘿嘿笑着道:“你们两个不介意我脱了上衣吧?”
“你都脱了,好意思问我们。”我抬起头看着他身上的六腹肌,嘴角扬起一抹笑道。
西门凊哈哈大笑起来,有点不好意思道:“我也是逼不得已,衣服全湿了。”
“不介意,不介意。”叶青青一边捋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一边笑道。
“那我脱裤子你们介不介意?”牛皮大王从水中腾出半个身子问道。
“滚!”叶青青眼睛朝上,翻了个白眼。
西门凊捂着肚子笑道:“牛皮大王,你脱,我不介意。”
“算了,我不能便宜了你。”牛皮大王着在水里打了一拳,激起无数的浪花。
我笑得弯下腰,刚才一阵激烈水战,鱼儿都跑了。我一边朝岸上走,一边把湿漉漉的防晒服脱下来,晾在旁边的树枝上。我把湿透的裤脚拧了拧,坐在树荫里,将湿漉漉的腿伸到太阳底下晒着。
“我饿了,我们先来吃点东西吧。”叶青青甩了甩头,头发的水珠朝四下洒落着,她手里还拿着一根葫芦花,上下椅着。
“你的裤子怎么湿成了这样?”看着她湿淋淋的的裤子,我惊叫着。
“你不介意,就穿我的裤子吧。”项王着将一条休闲七分裤递给叶青青。
“项王,你活得真细致啊,还带了衣服。”我忍不住感叹道。
“可不是,请叫我细致宇。”项王高胸笑了起来。
“我不要,你都湿透了,你赶紧去换。”叶青青一边推辞,一边将手中的水葫芦花放在地上。
“我这裤子干得快,你拿去换吧。别客气。”项王轻声道,我看到他的脸从脖子一直红到了耳根。
“青青,你就拿去换吧,你这样会着凉的。”我关切地道。
叶青青看了看项王,有点难为情地道:“好吧,恭敬不如从命。”她拿过项王的裤子,对着自己比划了一下,笑道:“这裤子真长。”
“那没有人,我替你把风。”我站起来朝旁边的树林走去。
“人家七分裤,你当裙子穿。”看着叶青青穿着又肥又宽的裤子出来,我捂着嘴笑了很久。叶青青也捂着脸不好意思笑着,她脸上染上了一层红晕。
我们蜷着腿坐在垫子上,垫子上已经横七竖八放着许多美食。
“来,尝尝我妈妈做的竹筒饭,里面有我最爱吃的腊肠耶。”项王依次将竹筒饭递给我们。
“隔着竹子都能闻到清香。”我握着还有些余热的竹筒饭道。
“那是,我妈做的竹筒饭可是一级好吃。”项王着迫不及待地打开,用手挖出来一块米饭塞进嘴里,不停地感叹道:“哇,太香了,就爱这个味。”
“来,给你们尝尝我妈做的叶子耙。”牛皮大王将用椰子叶裹着的椰子耙分给我们。
“这个好,我好久没有吃了。”西门凊拿到手便咬了一口,他一边嚼着一边从包里拿出来一摞盒子,打开对我们:“这是我妈弄的,大家尝尝。”
“我的啊,你妈妈竟然会做寿司!”叶青青嘴里嚼着竹筒饭喊道,因太激动把嘴里的米饭呛了出来。她脸色涨红,不停地咳嗽着。
“你看你。”我拍着她的后背无奈地笑道。
“早知道有这么多好吃的,我就不吃早餐了。”叶青青擦着脸上的泪水道。
牛皮大王高胸晃动着身子欢呼道:“我也爱吃寿司。”着伸手拿起一个放进嘴里,闭上眼睛,滋滋有味地嚼着。
“给你们看我带的。”叶青青放下手里的竹筒饭,嘴里嚼着寿司欢喜地道:“当当当,我就猜到了你们都带了饭,看我的。”叶青青着从包里掏出来一大盒水果拉沙,我们都拍手叫好。
“我不知道你们爱不爱吃笠饭,这是我奶奶给我做的。”我着将包里鸭子状的笠饭拿出来,一个一个递到他们前面。
“啊,好巧。”项王捧着笠饭仔细端详着,赞不绝口。
我递到西门凊的时候,他愣愣地盯着我手中的笠,方才还欢快的眼睛里折射出悲赡光芒。
“西门凊。”我拿着笠在他眼前晃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