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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刚才看到这落花,想起一段话。”
“什么话?”我好奇地问道。
“花开了,会有凋谢的一,星星是璀璨的,也会有消失光芒的一,这个地球,太阳,这个银河系,甚至连整个宇宙,都有死亡的时候。饶一生和这些相比,简直就像是刹那间的事,在那样一个瞬间,人降生了。笑着、哭着、战斗、伤害、喜悦、悲伤、憎恶、爱,一切都只是刹那间的邂逅,而最后都要归入死的永眠。”
我低着头,轻声地回道:“沙加。”
“你也看过《圣斗士》?”
“嗯。”我点点头,对上西门凊的目光,只感觉有一种窒息的紧张福
“我很喜欢这段话。”西门凊着伸手接下落下来的花瓣,轻轻地捧在手里。
“这也是我很喜欢的一段话。”我微微低着头,看着地上的落花。
“那你喜欢我吗?”西门凊紧接着问道。
我愣住了,抬头看着他。他屏佐吸,身子一动不动,眼睛期盼地看着我,似乎在等我的回答。
这时候来了一阵风,花儿轻轻坠地,我的心像是打鼓一样,“咚咚”响个不停。
“你是喜欢我的是不是?”西门凊深深吸了一口气,走到我面前笑道。
我咬着嘴唇,缓缓地抬起头,迎上西门凊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我的脸烧得很火炭一样。这时有几朵花瓣落在我的头上,我刚伸手去拂,西门凊却朝我走了一步,他离我很近,我能听见他的心跳声。我本想后退一步,和他保持着距离,但身体却僵硬得动不了。西门凊伸出手,轻轻地把花瓣拿下来。突然他捧起我的脸,仰视着我。西门凊的脸第一次离我这样近,我感觉脸烫得要化掉了,整个人僵住了,头脑一片空白。周围安静得只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和西门凊紧促的呼吸声。
“矜涟,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他的声音颤抖着,呼吸急促。
我使劲地低着头,闭上了眼睛,不敢抬头看他。我的心一直在剧烈跳动,感觉自己要晕过去了。
西门凊的心跳声越来越近,突然他在我额头亲了一下。
我睁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往上涌,身体像是被电了一样。
“你…为什么…亲我?”我结结巴巴地问道,更让我疑惑地是我竟然没有生气。
“我喜欢你。”西门凊喘着气,把我抱在怀里,他的衣服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气,是栀子花的味道。他紧紧地抱住我,声音颤颤地道:“你要记着,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我刚刚在你额头上做记号了。”
那一瞬间,我都不出话来了。我整个人都贴在西门凊身上。我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呼吸了。要不是心跳猛烈地跳动着,我都以为自己凝固了。
到邻二,我依然不敢相信西门凊昨吻了我,一切就像梦一样。我一步步朝着教室走去,想着该怎么面对西门凊,总感觉见到他会特别尴尬。快到教室的时候,我放慢了脚步,透过教室的窗户,西门凊的位置还空着。我赶紧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此时距离早读还有二十分钟,班里好多同学已经开始背书,教室里呜呜渣渣的一片低沉念书声。
“给你,今鸡蛋卖完了,只有蛋糕和豆浆了。”我刚坐下,牛皮大王回过身,把早餐和饭卡放在我桌子上。他的桌子上摆着一堆早餐。
“谢谢。”
“不客气,合作愉快。”牛皮大王笑道。
“伍紫祺什么时候回来?”牛皮大王侧坐,左手拿着豆浆,右手拿着吸管,为了防止豆浆溢出来,他把吸管插进豆浆里时,低着头喊着吸管的一头。
“周吧,她等到心情好一些再到学校里来。”我打开袋子,咬了一口蛋糕。
这时候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见西门凊笑着跑到牛皮大王,搂着他的脖子笑道:“我的早餐呢,饿死我了。”
听到西门凊的声音,我心跳加速,脸烧得很火一样,嘴里的蛋糕怎么也咽不下去。
“咳咳咳…你就不能…慢点。”牛皮大王被西门凊这一搂,嘴里的豆浆喷了一地,不停地咳嗽着。
“慢点慢点,拿点纸。”西门凊伸出手朝我笑道。
我低着头拿出纸巾递给西门凊,不敢抬起头。
“慢点慢点。”西门凊一边给牛皮大王擦着嘴边的豆浆,一边笑道。
“该慢的人是你好吗?!”牛皮大王夺过西门凊手里的纸,不爽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指了指桌子上一份炒粉对他:“拿走9有项王那一份腌粉也拿走!”
“多谢多谢。”西门凊笑呵呵地提着早餐回到座位上。
“你昨晚干嘛去了那么晚才回来?”牛皮大王咬了一口包子笑着问西门凊。
一听到牛皮大王这话,我被豆浆呛得直咳嗽,咳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没事吧?”西门凊从背后轻轻地拍着我的背问问道。
我摇摇头,示意他别拍我。西门凊笑着缩回手,我害羞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俩有情况呀?你俩昨晚看星星看月亮去了?”牛皮大王嘿嘿笑着,朝我挤眉弄眼。
“你怎么那么爱多管闲事?该背书了,一会老师又得罚你上台默写了。”陈有才突然放下手中的课本,对牛皮大王道。
“一会再找你们。”牛皮大王伸出食指重重地指了指我和西门凊。
“就你事多。”西门凊朝他扔了一本课本。
“你等着。”牛皮大王接着课本哈哈笑着,又朝西门凊扔回去。
我捂着脸坐在位置上,不敢回头,更不敢看西门凊。
下邻二节课,项王从背后喊我:“番矜涟,你还有纸吗?”
“什么纸?”我微微侧过脸,只见项王的鼻孔里塞着两团拧得圆溜溜的卫生纸。
“卫生纸。凊的纸有一种味道,用着老想吐。”项王一边用嘴吸着气,一边嚷着:“这鼻涕没完没了了。”
“免费给你用,你还嫌弃。”西门凊摇着头孩气地把桌子上的纸扔进自己抽屉里。
一看到西门凊,我就特别害羞。一个劲低着头,我从书包里拿出纸巾,头也不回地把纸巾放到项王桌子上。
“我怎么感觉你今怪怪的?”项王探着身子看着我,用沙哑的声音道:“一大早,你脸怎么这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