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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骆子煦的分析,仆心中恍然大悟,“听公子这么,也只有这么一条路走了。不过公子,他会不会像宇文恒一样,过河拆桥?当初的司家顾家,就被宇文恒卸磨杀驴找借口杀了。”
骆子煦眯着眼,“我赌卢云舒的人品,只要有卢云舒在,他就不敢杀本公子。”
仆依旧担心着,“可卢云舒,马上就是熠王妃了,她跟熠王是一条心的。”
骆子煦笑了笑,“虽然如此,但宇文熠听卢云舒的,他怕卢云舒。”
仆惊吓了,“公子怎么知道的?”
骆子煦浅浅一笑,“直觉。”
……
宇文熠离开枢阁,又带着仁义去了熠王府。
府里的管家闻公公见他忽然回来,十分的惊讶,“王爷,您怎么半夜回来了?”
“有紧急事情要处理,真回来了吗?”
“回来了,王爷没有吩咐事情,他们就睡下了,老奴去叫他们吧。”
“仁义去喊人吧,我有些事情,要跟闻叔商议下。”宇文熠朝仁挥挥手,坐到了正首。
仁义转身跑向了后堂。
闻公公笑着道,“王爷,都了很多回了,您别喊叔,老奴受不起呀。”
“您是太子妃的人,您本不会做太监的,是为了她,对不对?”宇文熠走上前,扶着闻公公坐下。
自从雍华太子妃死后,就没有再出现太子妃,一是雍华太子的堂兄弟先皇,死前没有留下任何子嗣。二是,宇文恒的儿子焕太子才十岁,还不到娶妃的年纪。
所以,闻公公明白,宇文熠所的太子妃,只会是雍华太子妃。
一个赵国最善良的女人,最端庄温柔的女人,却死于非命了,而且,头颅还不见了,令所有喜欢她的人,都神伤不已。
闻公公年轻时,曾暗恋雍华太子妃多年,但雍华太子妃的眼里心里只有雍华太子,闻公公伤心之下,竟入宫做了太监,后来又主动到东宫当差。
雍华太子夫妇亡故后,他负责照看起了幼年的宇文熠。
十八年如一日,从无怨言。
在不知薄太皇太妃的为人之前,宇文熠视闻公公为父,视薄太皇太妃为母,他们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
但如今,只有闻公公一人了。宇文熠不禁神伤起来。
闻公公心中想到早逝的雍华太子妃,脸上布满了忧伤,“好好的,王爷提这些旧事做什么?”又见宇文熠神情伤感,又问道,“王爷,出什么事了吗?”
宇文熠唇角轻轻颤了颤,“闻公公,还记得当年,太子夫妇二人出事的那吗?”
闻公公一怔,身子狠狠颤抖了下,脸色也刷的变得煞白起来,“王爷,老奴当然记得的。唉,事情过去多年了,王爷还是忘记吧,往前看吧,人死不能复生。”他垂下眼帘来,抬起袖子,悄悄擦了擦湿润的眼眶。
“那一……”宇文熠眯起双眼,“可还记得太皇太妃,不,是兴王侧妃,当时她在哪儿?她在忙些什么?”
兴王侧妃,便是现今的薄太皇太妃。
闻公公惊讶了,怎么又问起了薄太皇太妃了?“王爷,怎么问起她来了?”
“闻叔只管,她当时在哪儿,做什么?”宇文熠神色冷峻,看着闻公公。
他这副表情,很少见,闻公公想着,许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便努力回想起来,“当年,那一的早上,还是兴王侧妃的太皇太妃,来东宫见太子妃娘娘,不过,娘娘一大早出门去了,太皇太妃又要找太子,太子不想见她,她是受兴王所托,前来给太子递个话。太子殿下便同意见她,两人在东宫前堂的正厅里坐着了几句话,太子还有事,就走了。太皇太妃在原位上坐了足足半个时辰,才起身离去。”
宇文熠眯了下眼,“坐了半个时辰才走?有什么人跟她话吗?”
“没有,她一个人坐着,当时,是老奴在那儿当差服侍。”闻公公道。
“当时,她有什么奇怪的举动没有?”宇文熠又问道。
闻公公疑惑问道,“王爷,有什么不对劲吗?”
宇文熠道,“闻叔只管回答,一会儿再同闻叔。”
闻公公点头道,“好。”他又接着道,“那一,太子走后,原先还和太子高高兴兴话的太皇太妃,马上变了脸色,还骂了她身边的宫女,那宫女一点都没有犯错,莫名被骂了,老奴当时还皱了下眉头,心中想着,怎么不顾及形象的在外面骂起了自已的侍女?”
“太子当时,和太皇太妃了什么?”宇文熠眸光闪了闪,问道。
“哦,也没有什么特别事,太皇太妃,兴王关心太子的子嗣问题,太子只有太子妃一个女人,所以子嗣才少,该娶侧妃纳妾才是。太子听了这话,一言不发,真接甩袖子走了,所以,太皇太妃才生气着坐了半个时辰才走。老奴想着,太皇太妃当时,是不是怪太子太不近人情了?兄弟好心送女人给他,他反而甩脸色?”
“果然……”宇文熠咬牙冷笑。
闻公公听得一头的雾水,不解地问道,“王爷,果然什么?”
“太子妃头颅失踪之事,找到仇人了。”宇文熠咬牙冷笑一声。
闻公公激动问道,“是谁?谁拿走了她的头颅?”
“是太皇太妃。”宇文熠咬牙道。这几个字,是他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显然,透着极大的仇恨。
“什么?是……她?”闻公公大为意外,“她和太子妃的关系,一向都好,而且,太子和太子妃亡故之后,她还将殿下收到身边抚养着长大,她……她怎会干这等事?不太可能啊。”
“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原因,可事实上,她这么做了,我也找到太子妃的头颅骨了,就在她的慈明宫里。”宇文熠冷笑着,袖中手指紧紧握成拳头,因为用力,手指甲都嵌入掌心肉里去了,可他却一点也没有察觉。
闻公公目瞪口呆惊在当地,口里喃喃念着,“怎么会,怎么会……可怜的婉仪啊……”他睁大着双眼,目光直直盯着前方某处,没一会儿,老泪纵横,身子晃了晃,险些倒地。
“闻叔,别难过了,她不会逍遥太久的。”宇文熠走上前,一把扶着他。
“这个人,怎会如此恶毒?”闻公公咬着牙,一脸的愤怒,“王爷,太子妃死得太可怜了,太可怜了。”他嚎啕大哭起来。
“这件事情,我还在暗查之中,闻叔先不要对外声张,免得打草惊蛇。薄家的势力不弱,宇文恒被扣北蒙之后,接下来,她会垂帘听政,像当年一样,把持朝政。可当年的朝中,我尚,其他番王只在争权,没人管朝政,她才捡了漏,但现在下太平,朝中多了个我,她一定会将矛头对准我们熠王府,我半夜赶回来,是来提醒闻叔,要早做准备,不能让她抓了我们熠王府的把柄。”
宇文熠的熠王府,除了一些护卫和家丁,只有他一个主子。
但是,宇文熠是个长情的人,他将当年雍华太子的幕僚们,全都安抚着住在熠王府周围的宅子里,这也算是熠王府的人。
另外,他母亲的亲妹妹诚毅伯夫人和表妹卫清影,也是他要照拂的人,那母女二人就住在京城的城郊。
卫夫人是个深居简出的妇人,没什么心计,卫清影是家中独女,自被卫夫人宠着长大,不知高地厚,更是毫无防人之心。薄太皇太妃若要对熠王府下手,一定会盯上她们。
宇文熠的顾及,闻公公都懂。
他马上收了哭泣,抬起袖子抹了把脸,慎重地点头,“是,王爷提醒得对,她若垂帘听政不了,就会对熠王府下手。”到这,闻公公又想到卢家,忙道,“王爷还得关心着卢家才是,那是舒姑娘的外祖家。卢老爷子被关宫里一,八成是太皇太妃的主意吧?”
“确实是她干的,她在敲山震虎呢!”宇文熠冷笑。
闻叔气息沉了沉,“王爷,我连夜就通知下去,叫他们心着宫里人。皇上被扣,也应该叫他们提防接下来的政变。”
“好。”宇文熠点头。
闻公公离去后,仁义带着真善良,还有友爱来了,他们几人身后,还跟着山。
几人走到宇文熠的面前,一行俯身行礼,“王爷。”
宇文熠的目光,落到了站在最后面的山的脸上,他微微扬眉,道,“山?你怎么也在这里?”
真几人闪身让开,让山走上前回话。
山只上前了一步,低着头,道,“山,无颜去见舒姑娘。”
“你没脸见他,就一直藏在我熠王府?”宇文熠轻哼。
山得知自已被彦无辞骗了之后,马上暗中倒戈了,虽然他帮着真他们除了彦无辞抓了宇文恒,但他自觉办错了事,害死了同伴,无脸见云舒和贺兰。
真善良友爱三人,秘密回京,他也跟着他们三人,一起回了熠王府。
他曾帮真三人立了大功,那三裙也不好赶走他,由着他跟着他们住一起。
山依旧低着头,“山无处可去,请王爷收留。”
“本王不留你,你又不是本王的人,你还是回你原主子身边去,自已犯了错,自已去清,是男人,就别做缩头乌龟!没得叫人瞧不起。”宇文熠想到心地善良的贺兰,看着山心头直冒火。
山神色纠结了下,脚步没挪动。
真有些不忍,替他话道,“主子,让他住在这里吧,将来再找机会去跟舒姑娘和贺兰道歉。”
“不行,现在就走!”宇文熠眯着,一脸的绝情。
山吸了口气,“是,王爷。”他直起身来,朝真几点零头,大步往府门方向走去,黑,他脚步快,没一会儿,他的身影就消失不见了。
“主子,也不急着这一时呀,明一早叫他走,也是一样的。”真皱起了眉头。
“替他话,想跟他一想走?”宇文熠沉声道。
真马上闭了嘴,不敢话了。
仁义忙着打圆场,“主子,快亮了,有什么事情,快吩咐下来吧。”
宇文熠收回心神,望着真几人,目光肃杀,“本王要起事了,咱们熠王府要做好准备了。”
四个心腹护卫马上抬头,又惊又喜望着宇文熠,“主子,可是真的?几时动手?”一个个的摩拳擦掌,只宇文熠一声令下。
“即日!”宇文熠沉声道,“有人想要本王死,本王不如先行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