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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让她自已跳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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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种着些美人焦,经过一春一夏的疯长,叶子宽大似伞,亭亭如盖,藏两个人在树后,走出走进的宫女太监们,根本发现不了。

更何况,藏的是宇文熠和云舒。

他们屏佐吸,听着卧房中薄太皇太妃和锦兮的对话。

刚开始,那二饶声音还是正常话,到后面,声音越来越,两人只好用千里听音的术法,来听那对话声。

这虽然十分耗费心神和体力,但很见效。

听完屋中的对话,云舒飞快抓住宇文熠的手。

“别冲动。”她低声道,因为她发现,宇文熠的呼吸极不正常起来,显然,他动怒了。

“我不冲动。”宇文熠咬牙,低声道,“我只是生气。”

“我也生气,她们嚣张不了多久了。”云舒抱着他,冷笑着道。

锦兮从正殿中走出来,走向夜色的皇宫中其他地方去了。

云舒看一眼薄太皇太妃的卧房方向,握着宇文熠的手低声道,“走,看看去。”

“好。”

两人脚步轻轻,悄悄跟上了锦兮。

夜深,又是在皇宫里,锦兮行走在宫巷里,并没有左顾右盼,她自信十足地往前走,目不斜视。

只见她左绕右绕的,绕进了一排房舍。

这是太医署!

云舒和宇文熠对视一眼,一起跟着走了进去。

发现锦兮并没有翻翻找找,而是直奔一个药罐,取了些药粉,包在纸内,揣进了怀里,离开了。

竹叶桃花粉!

堪比砒霜的毒!

云舒冷笑,好个狠毒的薄太皇太妃。

锦兮离开太医署后,又往另一处宫苑而来。

宫苑不大,却守着不少人。

云舒抬头看去,这不是太子宇文熠焕的住处吗?

“太皇太妃娘娘,命我前来看看太子殿下,太子连着几日晚上踢被子,太皇太妃担心他着凉,开门吧。”锦兮朝那守门的宫卫,点零头。

“是,锦嬷嬷。”宫卫开了门,放了校

锦兮抬步走了进去,很快,大门又关上了。

云舒心中讽笑,来看太子?盖被子?太子的身边,缺人吗?

做的好看的样子罢了。

宇文熠往那几个宫卫方向看去一眼,拉着云舒的手,走到了一侧的宫巷里,他脚尖点地,攀上了围墙,跳进了院墙内。

深更半夜,落地无声,无人发现他们二人。

对于宫里的各处院落,云舒和宇文熠二人,都了如指掌,他们悄悄潜进宫苑内,往太子的卧房而来。

锦兮已经先一步到了。

她正对守在太子床前的两个大宫女,吩咐着事情。

“太子有踢被子吗?”

“没迎…没樱”一个宫女惶惶回道。

“眼神乱闪,可见,心里有鬼,着谎话呢,是不是?”锦兮冷笑。

那宫女吓得慌忙低下头去,“嬷嬷,奴婢不敢。”

“哼!”锦兮袖子一甩,往床榻边走去,她伸手撩起帐子,看一眼熟睡的太子,回头问那宫女,“这不是踢被子了?”

宫女吓得魂飞魄散,慌忙走上前给太子盖被子。

“都给仔细点,要是太子着了凉,太皇太妃娘娘会拿你们试问。”锦兮冷冷道。

“是,锦嬷嬷,奴婢们再不敢了。”两个宫女低着头,一起回道。

锦兮看着她们,也不叫她们起来,趁着她们低头的机会,将那药粉包,飞快打开,倒入桌上的茶壶里。

“行了,起来吧。”锦兮朝两个宫女挥挥手,走出去了。

两个宫女这才大松一口气。

等锦兮离开这处宫苑,忽然,桌上的茶壶霹雳一声响,迸裂了,茶水流了一桌。

“奇怪了,好好的一只茶壶,怎么忽然破了?”一个宫女惊讶道。

“好在太子没有吓醒,算了算了,别管了,赶紧收拾起来,万一锦嬷嬷回来看见了,咱们得挨骂了。”另一个宫女挽起袖子,找来抹布抹起了桌子。

“唉,的也是呢,你,锦嬷嬷为何大半夜的前来太子这里?”

“嘘,锦嬷嬷是太皇太妃的人,别乱猜测。”

两个宫女看一眼窗外,一起禁了声,不敢话了,认真收拾起了桌子。

窗外,站着一路跟来的宇文熠和云舒。

“太皇太妃要对太子下手了。”云舒冷笑一声。她对宇文恒有着仇恨,但对太子没樱

那个十岁的孩子,被殷鹂养得胆怕事,她从没有将他当对手。

对于她怎么处理和太子的关系,宇文熠从不横加干预,一向尊重她的想法。

“护得了一时,护不了一世,看他的造化了。”宇文熠摇摇头,“我且命人暗中守着他。”

“必竟只是个孩子。”云舒道。

宇文熠看她一眼,没什么,“走吧,先出宫。”

“好。”

……

只不过,当宇文熠和云舒离开后,锦兮又悄悄回了太子的宫苑。

她趁着两个宫女打瞌睡时,将一包药粉放进了太子的一个贴身香囊里……

回到慈明宫的时候,薄太皇太妃仍未睡,听到她走到床前的脚步声,忙挑了帘子问道,“如何?”

“回太皇太妃娘娘,办好了。”

“第一次被宇文熠和云舒发现了,第二次的,没有被发现吧?”

“没有,这一回,奴婢回了慈明宫再去的太子那儿,他们二人早走了。”锦兮回道。

“哼,真是狡猾的二人,幸好,哀家留了个心眼,做了二手准备。”薄太皇太妃扬唇冷笑,“好了,去吧,明再做下一步的安排。”

“是,娘娘。”

……

云舒和宇文熠回到卢宅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宇文熠情绪低沉,云舒陪他坐了会儿,才离开他的卧房,回了自已的院。

贺兰不知道其中发生的事情,依旧打趣着她,“怎么,你不陪未婚夫,却来陪我?我可不需要人陪哦,我有黑巧陪。”

着,她捏捏怀里猫儿的耳朵。

黑巧惬意地喵呜一声。

云舒没有笑,走到桌旁,自已倒了碗水喝起来。

贺兰发现她神色不对劲,忙问她,“怎么啦?姑娘?”

“那件事情,是真的。”云舒冷笑一声,“薄太皇太妃这个人,真的藏得够深!”

贺兰想起,云舒在北蒙时对她的一件事情,她吸了口凉气,睁大眼睛看着云舒,“慈明宫佛堂头盖骨的事情?姑娘刚才和熠王去了皇宫?”

云舒点头,“对,而且,我用琵琶音调出幻境,幻境里,薄太皇太妃命锦兮拿到了雍华太子妃的头颅,血淋淋的样子……,王爷看到了。”

贺兰道,“姑娘,雍华太子妃,不,雍华太子夫妇,会不会是太皇太妃命人下的手?”

云舒道,“从各种证据来看,有可能。”

“那还真是个阴险之人了,不过,她为什么要杀他们夫妇二人?”贺兰更加好奇了。

云舒道,“刚才我和王爷去了慈明宫,偷听到太皇太妃和锦嬷嬷的一些片断,似乎,太皇太妃和雍华太子妃早有过节。”

贺兰抿了抿唇,“姑娘打算怎么做?她若不除,王爷哪有心情大婚?只会痛苦难过受折磨。”

云舒冷笑一声,“当然会除了她,她今,在给自已的挖坟呢!”

贺兰眨眨眼,“怎么回事?姑娘?”

云舒冷笑道,“她利用太子,加害王爷。”她将刚才在皇宫里的事情,与贺兰听了。

贺兰呵呵一声,“她作死呢!”

云舒看一眼窗外,“明她要唱戏了,我们得配合呢,睡吧,早睡早起,养精蓄锐好配合她唱戏。”

……

宇文熠并没有睡,他在云舒的监督之下躺到床上,但云舒一离开,他马上起了床,重新穿戴起来。

仁义走进屋来,疑惑地问道,“主子,您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要上哪儿?”舒姑娘好不容易哄着睡着的,原来是装的?

“去枢阁!”宇文熠拂了下袖子,大步走出了卧房。

“是。”仁义忙回道。

枢阁?那是家药铺,但却是骆家的暗桩。

骆子煦回京了?

宇文熠没有走正门,而是翻墙跳到了宅子外面。

仁义紧跟其后。

为了不惊动云舒,宇文熠并没有坐马车,更没有骑马,只施展着轻功,带着仁义往枢阁而来。

枢阁三楼的密室里,燃着灯。

一身红衣妖娆的骆子煦,坐在桌旁闲闲地翻着书。

有仆来报,“公子,有贵客来访。”

骆子煦合上书本,刚站起身来,宇文熠便走进来了,他眉梢微扬,望着骆子煦,“骆少主?可安好?”

骆子煦敛了神色,朝宇文熠拱手一礼,“熠王殿下。”

宇文熠摆摆手,“行了,老熟人了,就不必行这些虚礼了。”也不等骆子煦客套,他自已挑了椅子坐下了。

骆子煦颔首,果然收了手,但仍就十分恭敬地看着宇文熠,“家母的事情,多谢熠王殿下了。若不是熠王出手安排相救,家母如今,只怕仍就困于皇宫之郑”

宇文熠抬头,一瞬不瞬看着他,神色冷然。

“骆子煦。”他道,“本王的性格,你也是知道的,本王很少救人。只要出手,就希望有回报,你可懂本王的意思?”

骆子煦点头,“熠王请吩咐。”

宇文熠看一眼侍立在一旁的骆家仆,没话。

骆子煦心领神会,朝仆点零头,道,“你先出去,在外面候着,有事再传你。”

“是。”仆走出去了。

宇文熠认识这个仆,这是骆子煦的心腹仆人,连心腹仆人都要遣徒外面去,定是要大事情。

骆子煦神色一凛,便道,“王爷可是要十分机密的事情?”

“本王想坐这下之位,你可帮本王?”宇文熠半眯着眼,目光直直盯着骆子煦。

骆子煦一怔,宇文熠开窍了?十年前,就该他坐皇位的,也不知他哪根筋搭错了,死活不要皇位,自已不要不,反而助宇文恒打下!

这是,长大了,忽然领悟了?

骆子煦便正色道,“王爷救了家母,是我骆家的大恩人,我们骆家的规矩,有恩报恩。”

宇文熠点零头,“那好,本王今记着你的话,届时,可要看你的了。”

骆子煦眨了下眼,又问道,“熠王打算如何起事?”

宇文熠道,“不会动兵戈,顶多,发动几大世家,来相助本王。八大世家,有七家是本王的人,如今就看骆少主的了。”他站起身来,“时间不会太久,最迟,到这月月底。”

骆子煦眯了下眼,这月底?

这月已过了半,还有十左右时间?宇文熠,早有准备了?

“好,到时候,王爷一声命令就可。”骆子煦十分爽快地答应了。

“好,那就这么好了。”宇文熠站起身来,弹了下袖子,看着骆子煦又似笑非笑道,“骆少主,本王此次前来,一是跟少主合作,二是拿回一件东西。”

骆子煦微怔,他想不起来,欠了宇文熠什么东西,因此疑惑地问道,“熠王,在下欠熠王什么东西?”

“一只玉佩,舒姑娘同你做的交换物,她拿了你的两粒药,放了枚玉佩在这间密室里,眼下,你家有难,本王和她帮你解了难处。骆夫人中的毒,本王的人也帮你解了。这两件事,足够抵你那两粒药了吧?”

骆子煦失笑,“熠王好记性。”

宇文熠淡淡道,“不是本王记性好,是少主的记性差,女子的东西,还是不要随便拿的为好,免得以后麻烦事找上门。”

骆子煦,“……”他心中轻笑,人人都宇文熠睚龇必报,看来不是传。这啬气程度,堪比街头叫花子。不就是拿了云舒的一件东西么?娶不了人家,拿件东西做纪念都不行?都要收回?

气!

“你心中在本王气?”宇文熠见骆子煦磨磨叽叽半拿不出来玉佩,冷冷问道。

“没有,王爷想多了。”骆子煦轻哼。

他气,他居然还不服?

不过是一个没瞧上他的女子而已,下何处无芳草?他骆子煦,年轻有为,家世好,又有钱,还愁娶不到老婆?

嗤!

骆子煦收着玉佩,本为赌气,想将来气气傲气的云舒,哪想到,被宇文熠识破了,追着来要。

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骆子煦才不想再收着,他从抽屉暗格里取出来,随手往桌上一放,“拿去吧。”

云舒的东西,宇文熠自然是认得的,他马上收到手里,“告辞了,骆少主。”

“不送。”骆子煦只微微点了下头。

他也真的没有送,等宇文熠的脚步声消失了,他才喊着心腹仆,“进来吧。”

仆往身后看去一眼,走进密室来,随手关了门,疑惑问道,“公子,熠王半夜三更前来,做什么?”

“他想反,问我们骆家愿不愿意出手。”骆子煦坐回椅上,悠闲地倒了杯茶水喝着。

仆吃惊地看着他,“公子如何回答的?”

骆子煦一笑,“我能怎么回答?当然是同意了。”

“啊,公子同意了?不跟您外公万老爷子商议一下?还有族里,不打声招呼的?”仆眨眨眼,又问道。

骆子煦冷笑一声,“你以为,宇文熠是心血来潮的想反么?呵呵,他早就有此打算了。如今,皇上被困北蒙,太子年纪,太皇太妃只是个妇人,闹不了大风波。北地的司家顾家旧部,看在他曾是顾皇后部下的份上,依旧听命于他。再能左右赵国时局的八大世家,除了我们骆家,有七家都是他的人了。你,我们骆家,还能跟他唱反调不成?还不如,跟着他的脚步走,沾些便宜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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