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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此话怎讲?”奈良鹿鸣有点慌乱。
“你应该能自己想到的,干嘛还要问我呢?罢了,就吧。
之前多数家族都在观望,观望不久就或明或暗地支持千手楣间。这些旧事,无疑会让眼下取得政争胜利的火影大人一派所不喜。
可是,站在我一个代族长的角度看,其余许多族长代族长这样做不能算错。
因为不管谁当火影,族长的目的都是让家族昌盛!
那么遇到政治斗争,怎么能为家族谋取更大的利益?
第一,赌一把,分析清楚哪一派获胜可能性更大,然后越早站好队越能尽早尽量地谋求家族的利益,毕竟不是谁家都是日向;第二,若两派势均力敌且与我们没有亲友关系,那么哪派更亲忍族而远平民,我们作为族长的也会然地看好他们!
大半年前那时候,显而易见的,火影派有力量没经验,楣间派有经验没力量,而长期的和平,让我们这些老东西过分看重经验了,法度的完善也让我们看了力量!所以除开我是抓阄的不谈,他们选择千手楣间并不能算站错队,甚至他们包括我,都以为千手楣间是必胜的。
此外,千手楣间私下对我等许以重诺,并在大议之时挑明立场,他站在忍族利益这边;而火影派沿袭扉间大人时期的政策,以轻微损害忍族利益的方式补贴底层民众。两者的差别很明显了,加上大多数人哪里会管整个木叶的利益和未来呢?他们跳不脱立场的束缚,没有那种大局观的。所以那次会议后,连极部分还在观望的也倒向楣间一边。
但是,没有力量的很难获得力量,没经验的却相对容易积累经验。
至少我现在都没想明白千手楣间遇刺事件,千手楣间死得既离奇又合理,合理得不像他该有的死法。真有什么雾隐刺客用冰遁杀了千手楣间?反正我是怀疑的。可更奇怪的是,三代水影无名居然认了下来...
所以我突然明白,火影大人和团藏大人被千手楣间逼着成长,现在已经成长到连我都猜不透的程度了。
但这些还都只是我的猜想。
所以我今这样做,其实还有个次要目的,就是试探一下团藏大人:若他中了陷阱,那就可以确定千手楣间的死和最近的事情与他们无关,团藏大人还是像大半年之前一样心思简单,那么这一切的一切,可能是水户大人所谋划,为了木叶稳定嘛;若团藏大人看出来,并处理得当,那至少他心智的成长确实如我所料。
毫无疑问的,他看出来了。
那好,这样子就该你私下找他了。必须你去找,我不行!
虽然我们奈良家两边落子,也只是比别家占了一点先机而已,还不够的。我希望的是奈良家能得到火影大人一派由衷的感谢,这样他们才会认可奈良,让奈良融入他们。你去,比我去要好!
因为我去只是正负相抵,让他们不计较这大半年来我与他们的过节,然后我能安稳一时,可奈良家不会得到什么关键性的利益,我觉得不值;而你,你本身和他们相善,以后少犯错就能有个边缘的美差,加上现在献计立功,你证明了你自己的能力,就是事半功倍,最差最差,你也能成为他们的亲近幕僚。
而且,既然团藏大人看出我的话术,我这个本就讨他嫌恶的老家伙将更招他嫌恶,也就更就能衬托你的价值,让他们倍加看中你!
既然我献计立功只能让他抛开成见,功过相抵嘛,却不会对奈良家有什么益处,但你去,就从以往的一个人情成了两个人情加一个大功了,为什么你不去?
其实我当时还抱着侥幸心理,希望团藏大人进套的,毕竟谁不惜命呢?”
“二叔您?!!”
“不不不,不是的。大战未起,却有大将自杀,其他族长岂不是人人自危,军心岂不是一触即溃?这不是要拿自己的痛快将整个家族陪葬吗?
所以,我会在战场上,像历代豪杰一般战死,那样,团藏大人也会放下以往对我的仇怨,至少不会对奈良家有什么成见,加之你数次示好,并在此战中有如此大功,何愁我们奈良家不兴?至少未来四五十年不成问题!”
奈良鹿鸣知道自己心慌的原因了,原来二叔是想用这种方式换来奈良家未来几十年的稳妥。
“但是二叔,我觉得吧,火影大人向来宽厚慈悲,团藏大人也很好话,您不一定要用那么激烈的形式的。”
“哎,你可以赌未来,因为你这一路上没有任何可以翻的旧账,而我呢?我不敢确定十年二十年后火影大人他们会不会变,若到时候旧事重提,把我钉死在耻辱柱上,那我就要背千百年的骂名了。
也活了五十年,活得不短了,我就安安心心地像个英雄一样死去吧。
好了,你快去吧。别丧这个脸啊,奈良家就交给你了。”
......
“老师,鹿鸣前辈求见。”朔茂从主账外进来汇报。
“嗯嗯,让他赶紧进来吧,大冬怪冷的。诶呦,早点打完仗,也让三州人民安心过个年。”
“是。”
见朔茂领着奈良鹿鸣进来,瓜平马上笑着迎上去:“就知道你会来的,嘿嘿。讲究那些俗套礼节干嘛呢,直接进来就是,外边多冷啊。你看朔茂都是裹足了衣物看门岗的,你穿个常服杵外边,不知道还以为我在罚你呢。”
“知道主帅大人礼贤下士,但礼节什么的我已习惯,一时间改不掉。其实今来,是想和您...”
“诶,我知道我知道,是因为你二叔的事情吧?诶呦,我还真不怎么在意呢。”
鹿鸣心里一叹,不在意的,往往非常在意。
“其实我找主帅大人是想我对战局的想法的,还真不是二叔的事情。”为了家族,鹿鸣一狠心没有求情,没有误了他二叔的一番苦心布置。
“真的!?鹿鸣我实话跟你,我想了半也没想到该怎么办呢,还好有你啊!”
鹿鸣闻言,越发为他二叔感到可惜。
“是这样的,主帅大人,对于分兵七路故布疑阵的雾隐,我们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