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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渺和姜汀去海边捡了好多贝壳,他们挑了一些好看的洗干净拿了回来,相约给彼此做一条贝壳项链。
黄昏时刻,岛上的日落感染力极强,海平面似乎被落日压极低,水相接的地方,渲染出一片巧夺工的色彩,绚烂的晚霞中,黑暗由近及远。
夕阳的余晖下,和姜汀分开以后,程渺如追赶落日那抹仅存的光明一般,用最快的速度往家跑去。
当她提着一袋贝壳和一袋馒头出现在他们家那条路时,远远地就看见了停在她家门口的那辆黄色的跑车,即将降临到的黑暗在车身上镀上了一层神秘的光彩,程渺对这辆车印象很是深刻,这是易桁家的车。
刹那间,程渺的身体动的比脑子快,她下意识的往旁边挪去,傍晚时分,忙碌的人还在外面忙着,闲着的人已经回家做饭去了,空荡荡的巷子里只有程渺一个单薄的身影。
程渺站在墙角,探着一颗脑袋聚精会神的盯着她家门口,那辆车,心急如焚的等待着,等待着那辆车快些离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程渺已经做好了晚归被教训的准备了。
“渺渺,怎么不回家,这里蚊子多,有没有咬你?”
听见这温柔的女声,程渺一时卸下所有的防备,转身扑进那饶怀郑
“妈妈,你今回来的好早啊。”
邹静顺势将程渺拥进怀中,轻轻的抚着她的背部:“你忘了吗?妈妈今下午休息,你跑哪去了?我在家等你好久都没等到,我想带你去买你一直想要的裙子,你没来,我自己过去给你买的,走吧,咱们回家试试。”
程渺长的像邹静,有着特属于江南水乡姑娘的那股家碧玉的气息,面容精致玲珑,眼眸如水,透着一股子柔柔弱弱的让人想要保护的气息。
“等下,妈妈,我们家好像有人。”
邹静牵过程渺的手,对程渺微微一笑:“没事,不是有妈妈在吗,渺渺不怕,我们回家试试裙子去。”
“妈妈,我们家这个月有余钱了吗?”
邹静轻轻的叹了口气,随后点头:“是啊,姑娘大了,还是穿裙子漂亮。”
反正如果不买这条裙子的话,钱就会被程鸿风拿去输掉,一条裙子而已,还不够程鸿风一局的筹码。
那辆黄色的跑车还没离开,程渺随着妈妈走近时,就看见了他们家紧闭的大门,爸爸肯定又去赌了。
而就在此时,跑车下下来了一个穿着黑色裙子的高挑女人,大步向他们走来。
如今看到这个摘了墨镜的阿姨,程渺总隐隐约约的觉得这个阿姨的眉眼间和易桁有几分相似。
“程渺妈妈你好,我姓易,我有些事情想请你帮忙,不知道方不方便?耽误你一些时间,我们聊聊好吗?”
邹静看了看身边的女儿,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女儿一向乖巧懂事,她将裙子交给了程渺:“渺渺,你去试试看合适不合适,我跟这位阿姨讲几句话好不好?”
手里提着梦寐已久的裙子,其他任何的事情都不能作为她试裙子的阻碍,她乖乖的点零头:“好,妈妈我先回家了。”
程渺飞快的跑回房间,迫不及待的掏出裙子,当丝滑的布料从皮肤上轻轻滑过,程渺开心的笑出了声音。
她终于也有属于自己的漂亮的裙子了,镜子前伴随着银铃般的笑声,裙摆偏偏飘起,不停转圈的女孩已经很多没有如此开心过了。
裙子稍微大了一些,系了腰带正合适,软软的精致的蕾丝泛着少女美好的憧憬和甜甜的梦。
程渺穿着裙子飞快的往楼下跑去,客厅没人,他们不是有事情要谈的吗?人呢?
就在程渺纳闷且寻找无果的时候,邹静进来了,手里提了好几个纸袋。
“妈妈,你拿的是什么?”
邹静走至程渺身边,搂住程渺瘦弱的身体,轻声道:“渺渺,我们去你房间,妈妈跟你件事情好不好?”
“哦,好。”
不经意间,程渺看见了那袋子里装的东西,好像是衣服,她看到了一块白色的很漂亮的蕾丝。
“我们渺渺穿这件衣服真好看。”
一听这话,还站在楼梯上的程渺没忍住,原地转了一个圈圈,炫耀道:“是吧,妈妈,谢谢你,等我以后赚钱了我也要给你买裙子,买好多好多裙子孝敬你。”
“傻孩子,现在什么赚钱的事情,对妈妈来你最重要的是好好读书。”
“可是……爸爸让我上完初中就去打工。”
邹静忽的叹了口气,而后语重心长的开口:“渺渺,别听你爸爸的,妈妈就算不休息也不能让你没学上,上学是你摆脱这里的唯一出路,出去了就不要再回来了。”
“妈妈……”她不要,这里是她的家。
到了程渺的卧室,邹静将袋子里东西都拿出来放在了程渺的床上,程渺一时间看傻了眼,她身上的这条裙子是她等了两个月才等来的,而如今她的床上却放了八条裙子,每一条看着都比她的好看很多,很精致也很昂贵的样子。
“渺渺,这些都是易桁的姑姑送给你的,你跟妈妈,易桁这个人怎么样?”
程渺的脑子里顿时就只有两个字,很好。
只是,她很不解,“妈妈,易桁的姑姑为什么要送裙子给我?”
“因为你照顾了易桁,这是她给你的谢礼,你告诉妈妈,易桁这个人坏吗?”
程渺立马摇头:“不,不坏,他很好,他会跟我讲好多我没听过的道理,他还会教我做题。”
“做题?他不是看不见吗?”
程渺的眼睛在发光,她:“这就是他厉害的地方了,我念题目给他听,他就可以教我解题步骤,他的脑袋是不是很聪明?我问他的都是很难的题目呢。”
确实聪明,邹静不得不佩服,也因此,她心头悬着的一颗石头也落霖。
“渺渺,那你今看见他为什么会躲开?”
提到这里,程渺如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她垂下头去,脑子里都爸爸那些折磨她至今的话语。
她默默的忍受着,然后轻描淡写的了理由:“爸爸不让我再靠近他,不然爸爸就要打断我的腿。”
见女儿头越来越低,邹静心疼的抱住了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