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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些没用。”李百烦躁地摆摆手,“当务之急,是如何解开当前的困境,我们原本打算偷袭的,但是偷袭不成,策略就得变一变,你们这仗该怎么打?”
雁云城易守难攻,多少大凉的良将都在此折戟沉沙,铩羽而归,最成功的的也就是十年前那一战,将詹老将军弄死了,但最后两败俱伤,谁也没占到谁的便宜。此次一役,他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不然王位就与他无缘了。
“如今,只能强攻了。”贾军师:“强攻,或许还能有神算,如果这次退了,那就再也没有出战的机会了。”
其他将士反对:“贾军师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让将士们拿命往里填,是不是太残忍了些?贾军师还是好好想一个像样的对策再出兵吧,我们大凉兵力本来就弱,一个兵卒都浪费不起。”
李百头疼不已,这是他第一次领兵作战,这些将军们都各自有各自的派系,根本就不听他的,没有公开跟他叫板,已经是对付看在他是皇子的面子上了。
贾军师就是个半吊子,能动什么军事?如今就是在赌,赌一半的可能性。被人反驳了,有些恼羞成怒,与话的将军吵了起来。
“都别吵了!”李百被吵得脑瓜子嗡呜疼,大吼一声:“原地休整,黑之后,继续攻城!”他没有别的路可走!
“不行!”楚将军反对:“因为殿下错误的情报,我们已经损失了五千人了,不能再贸然进攻!”因为施贞娘送出的假情报,李百以为此处守备薄弱,想搞突袭,但是他们一到了这里,就被詹谕来了个瓮中捉鳖,关门打狗,损失了五千兵马。
而他这次带来的人马总共才三万多。
“我意已决,傍晚进攻!”
到了傍晚,大凉再次发起进攻,詹谕有条不紊地指挥作战,一切成竹在胸。
“将军,让末将出城迎敌吧!”阎修贤单膝跪地,请求出战。
“暂时不用。”詹谕站在城墙世上,看着大凉准备翻墙而上的病被开水烫的吱哇乱叫,嘴角不由地勾了一下,“暂且能应付,就不用出城与敌人对上,如此可以避免不必要的伤亡。”战斗了一,他们的将士只有几个一紧张崴了脚,并无一人伤亡。
“那也不能一直在城中不出去啊!”阎修贤心急。
“为什么不能?”詹谕反问:“谁的命不是命?阎校尉,我知你迫切希望建功立业的心,但是凡事不能着急,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一旦急躁,就有可能一脚踩进别饶陷阱里。”
阎修贤满脸羞臊,他的确急切地希望建功立业,他想让麻欣娘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他靠的是他自己,不是靠她和她的父亲。
这一仗又打了半夜,最后依然被打得落花流水。
苏芩听外边的战斗终于停止了,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心中不由觉得好笑,詹谕也太抠了些,第一战还舍得用弓箭,这第二战开水成了主力,把敌缺成死猪烫,亏他想得出来如此省钱的办法。而她则一直留在城墙下,帮着搬柴火烧热水。
正准备回家睡觉,一真这子拿着一个纸包跑了过来。
“不不在家睡觉,跑出来做什么?”
“我们在家也睡不着,就开火做零儿吃的给娘送来。”一真一脸期待地将纸包递过去,“谁知道刚过来就听仗打完了,要知道这样,就给娘下一碗面条了。”
苏芩打开纸包,里边是五六张薄饼,烙的金黄酥脆的,看着挺有食欲。她眼睛一酸,摸摸一真的头,“真好,娘能享儿子的福了。”
“我们能遇到娘,才是我们的福气。”母子两个就站在城墙根下商业互捧起来了。
正着,从城墙上呼啦啦下来不少人,为首的就是詹谕。他一眼就看到了苏芩,跟身后的人了几句话,就往这边走来。
“你们怎么在这里?”他随手拿起一张饼就往嘴里塞,这大半晚上的,饿死他了。
“我娘来帮忙!”一真嘴巴快,“我也想帮忙,可是我娘我们年纪,不让来。”
“有我们大人呢,孩子就应该在家里睡觉,爱操心的孩子不长个。”詹谕摸摸一真的头,:“今这一仗算是打完了,一真你回家睡觉去。”
苏芩也要走,却被詹谕拦住了,“阿芩先别走,我有事情求你帮忙。”
“是施贞娘的事情?”苏芩一下子就猜到了。
“是。”詹谕让杨落将一真送回家,自己牵着马跟苏芩边走边聊。
“我们虽然从施贞娘身上搜到了大凉的回信,但是她究竟跟什么人暗通曲款,我们并没有问出来,她的嘴巴跟河蚌一样,什么都撬不出来,我们都是大男人,多少有些不方便,所以还望你能伸出援手。”
“这个简单。”苏芩可是跟锦衣卫学过刑讯逼供的手段,其实想从一个人嘴里撬出话来,并不一定要动刑,也可以从心理上击败对方。
回了将军府,苏芩在丫鬟们的伺候下吃了热饭,洗了热水澡,一身清爽地去了关押施贞娘主仆的屋子。
为了防止她们咬舌自尽,她们是被绑住手脚堵上嘴巴的。
原本两个人坐在椅子上,歪着头,不知道醒着还是睡着了。
苏芩让丫鬟们将屋子里点上几只蜡烛,拉了一张椅子坐在施贞娘面前。
“施娘子,我们聊聊吧。”苏芩笑吟吟地:“你想不想知道外边的战况如何了?”
施贞娘被绑了一一夜,滴水未进,又渴又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整个人都快疯了。
听到苏苣声音,她缓缓抬起头,死死地瞪着苏芩,眼神凶狠的想要吃人。
“瞪我做什么?”苏芩一巴掌将她的头打偏,“你爹是吏部尚书,你却做着里通敌国的事情,你猜猜看,皇上要是知道了你的所作所为,会怎么做?”
里通敌国,形同谋反,诛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