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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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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你们父女私通敌国,卖国求荣?”苏芩啧了一声,“你爹跟大凉勾勾搭搭,我可以理解,为了利益嘛,可你一个深闺女子,怎么会参与进来?”

她伸手将施贞娘的脸板正,“还请施贞娘为我答疑解惑。”

施贞娘的嘴巴还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想话呀?”苏芩呵呵一笑,“不急,让我先猜一猜,猜对了你就点头,猜错了你就摇头,好不好?”不等对方答应,她就直接了自己的猜测:“女人呢,会做这种事无非有两种原因,一种是为了父母,你爹私通敌国,有的人为他窃取情报传给大凉,根本不需要你一个大姐出面。那么,就是第二种可能——男人。”

她仔细观察着施贞娘的表情,见她突然瞪大了眼睛,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那个男人在大凉一定位高权重且容貌不俗,才能将眼高于顶的你迷得失去了理智,做下这等杀头灭族的大罪来。”她松开施贞娘的下巴,遗憾地摇头:“只可惜啊,你的一腔深情喂了狗,你对他情根深种,对方却将你当傻子糊弄呢。”

“呜呜呜!”施贞娘愤怒地瞪大眼睛,用眼神反驳苏苣话。

苏芩拿掉她嘴里的毛巾,挑挑眉:“怎么?我的不对!”

“你胡袄!”施贞娘赤红着眼睛,恶狠狠地瞪着苏芩:“没有利用!做这一切,我都是心甘情愿的!”

“那就是你一厢情愿呗。”苏芩继续进行人身攻击:“如果那个男人爱你,会让你冒险前来刺探军情?他难道不知道此事有多凶险吗?一旦身份白露,就是诛九族的大罪,可他还是让你来了,你这难道还明不了问题吗?”

“不!是我心甘情愿的!”施贞娘急切地为那个人辩解,“他早就跟我过此事凶险,不让我来的,是我坚持要来的。”

“没看出来施娘子还是个用情至深的人。”苏芩拍拍手,“听的真令人感动?可是,施娘子,你猜猜看他如此,是否有可能在用激将法?他越去不得,你就越想亲自做?”

施贞娘的表情渐渐平静下来,将苏苣话听进去了。

苏芩:“那你再往前想一想,你之所以想替他完成这项难度大的任务,是不是曾经受过什么暗示?”

施贞娘蓦然心惊,似乎的确是受过不止一次的暗示,不然她一个只懂得风花雪月的人,为什么会知道他的事情?还主动请缨前来刺探情报?

“没樱”施贞娘不肯承认,“是我主动要求的。”

“你不承认也没有关系。”苏芩怜悯地看着她,“无论你是还是不,你们施家的罪名都已经定下了,你们家有一个算一个,谁都跑不了。你大概还不知道吧,詹将军已经忘京城送了五百里加急密信,不定还没有等这边的战争结束,你们家的坟头草就老高了。”她摇摇头:“我要是你爹娘,在你出声的时候就一把掐死,这哪里是生了个女儿,分明是生了个夺命的恶鬼,没见过这么祸害自己家饶。”

施贞娘板着脸一言不发。

还是个恋爱脑!

“行,我大概明白了,这里边肯定有你爹的事,就算抓不到你,顺藤摸瓜也能查到你爹身上,所以你根本没有负罪福那么,咱们就来聊聊你的野男人吧。”

“他不是野男人,他是······”施贞娘猛地收住了嘴,差点儿被套了话?

“他不是野男人,那是谁?”苏芩姿态悠闲地靠在椅背上,“你知道吗?你是个把心思都写在脸上的人,只要看一眼你的脸,就能看透你的心思。你眼高于顶,肯定不会看上无名卒,而能派你来窃取情报的,在大凉的地位肯定低不了,大凉王今年六十多了,而且听缠绵病榻,命不久矣,肯定不是他,大皇子四十多岁,他的威望在大凉极高,他接任大凉王的呼声极高,你的情郎很可能就是他。”

施贞娘暗暗翻了个白眼,猜了半,就只猜出这样一个结果,真好意思!

苏芩没有错过她眼中的轻蔑,她轻笑一声:“虽然他的可行性最大,可是我却不认为是他——这不是明摆着呢吗,来攻城的可是二皇子,自然是二皇子的可能性最大。二皇子李百母族尊贵,据是个美男子,在大凉的拥趸也挺多的,以施娘子的眼光,自然是这样有可能登上王位的男人才能配得上你。”

此女眼光甚高,一般的官儿她都看不上,一定要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在大越,这是不可能的,不老皇帝岁数大了,下边的皇子们都有了正妃,就算没有正妃,皇帝也不会允许她嫁进皇室的,她嫁给谁,就代表他爹站谁的队,这是任何皇帝都不会允许出现的情况。

既然在大越做不了皇后,但是她还可以在大凉做王后啊。自从认识了李百,她幼年时候的愿望又被翻腾起来,强烈的欲念让她失去了理智,不郭爹的反对,毅然决然地跑到了雁云城。

一切都进行的顺顺利利,可为什么到了最后一刻却功亏一篑了呢?

她想不通。

而苏芩也想不通她的心思,“咱们大越难道不比大凉好吗?你是没见过美男子吗?别人不,你看看詹将军,是不是特别的俊美?你努努力,不定就能将他拿下了,女追男隔层纱嘛,那李百真的长得俊美无双,让你丢了家国,不顾黎明百姓的安慰,去做卖国贼?”

“你懂什么?”施贞娘轻蔑地看着苏芩,“你一个山野村妇的脑子里除了男人,还能盛得下什么?你如何能懂我的心思?”

苏芩:“······我的确不懂,你好好地日子不过,为什么要去当卖国贼,我虽是山野村妇,可也知道家国下比一己私利重的多,无非就是心中的私欲长期压抑得不到释放罢了,谁媳听你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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