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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对面的敌人被打掉了。
子弹击中了那个家伙的前额,标准的眉心!
鬼子朝旁边一滚,咕噜噜掉下房顶不见了。
南京的胡同民房,多数起脊较陡,稍微控制不好,就会摔下去。
为了防止引起其他房顶上鬼子的怀疑,他迅速转向,朝着大街上的国军工事群那边,大喊大剑
咳咳,日语能力简直是零啊。
他只能将动漫电视剧里,一些东洋游戏里多次重复的口语的味道模拟着,胡乱喊着。
这是标识自己的皇军身份。
果然有鬼子朝他这儿看,其中两个,还很怀疑。
寒烽趴着,稍事休息。
一面观察着,一面将带上来的鬼子铁皮水壶拧开,大口大口地喝着水,故作豪爽。
很快,那边鬼子的注意力转移了。
寒烽将提到了嗓子眼的心脏放下去,将水壶放下,开始瞄准。
此时,经过几次战斗,多次瞄准射击,他已经找到了一些感觉。
两枪,狙杀了怀疑自己的一个鬼子,又一枪,狙杀了又一个鬼子。
当那个鬼子被他一枪干掉以后,他兴奋得差一点儿喊出来。
他的感觉很好,学习和模拟能力超强,要不,在各种游戏中,他就不会迅速成为名列前茅的游戏选手。
现在,他完全在旁观者角度,侦查和袭击敌人,日军对他都忽略掉了。
这是专家的盲点!
日军估计从来没有想到,一个中国渣渣兵,居然穿上了日军的服装,专找日军的麻烦!
以后,寒烽的射击技术就提高了许多,最多,两枪击毙一个,有三成的情况,是一枪击毙一个。
很快,多面房顶上的鬼子士兵就被他和几个潜伏在那边房顶上的国军士兵合伙消灭掉了。
国军士兵主要吸引敌人火力,由寒烽来开瓢。
接着,他转向了右边,那里有不少鬼子。
鬼子的机枪手和迫击炮手,成了重灾区。
他先后击毙了六个鬼子。
正打得热闹呢,背后突然飞来一个东西,砸在他后脑勺上!
寒烽大惊,以为被鬼子的子弹击中了。
惊悚中带着剧痛和麻痹,绝望,不甘,寒烽翻滚着要躲避敌饶追杀,没想到,饥饿乏力,眩晕,他竟然失去了控制。
惨叫一声,他从房顶直接翻滚着摔了下去。
完了,完了,老子死球。
寒烽的心里,一阵哀鸣。
轰!他沉重地砸在地上,松软的土地腾起呛饶烟尘。
浑身剧痛!
那种麻痹类型地疼痛感,能让人崩溃了都!
寒烽感觉,自己的身体都不再属于自己了!
眼前一黑,又缓慢地明亮起来。
寒烽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地上躺着,居然,他喵的,居然不是地上,而是院子里的被褥上。
在灶火旁边,还有一些稻米秸秆,还有两个半展开的被褥。
他准确的击中了被褥。
万幸!
不过,寒烽没有机会庆祝自己的幸运,而是看到敌人挥着武器逼近了自己!
是一群人。
男女老少都樱
中国的百姓。
“杀了他,杀了这个鬼子!”几个百姓呼喊着,鼓动大家上前。
百姓们挥舞着棍棒,关咋呼,就是不敢朝前走。
一个老头子急了:“张刘氏,你这个克夫的寡妇,你上去打鬼子!”
其他几个百姓也一起呼喊。
那个女人逐渐走上来,居然,双手举起来的,不是棍棒,而是一个枕头!
不过,随着张刘氏上来,百姓们胆子都大了,好像突然焕发了勇气,各种棍棒,擀面杖,拐棍,捕,什么钩子,都朝寒烽戳来。
寒烽急了。浑身瘫软,麻痹不能动弹,只能尽最大力量喊出了自己的声音,可惜,那种声音,微弱到了极点。
“自己人,自己人!别打!”
寒烽自己都听得蚊子一样。
棍棒一起下来,寒烽绝望地闭上眼睛。
没想到,自己最后竟然死在老百姓的手里!
窝囊死的!
突然,那个女人尖锐地大叫一声,扑上来,抱着枕头压在寒烽身上。
“别杀,别杀,自己人,自己人!他是好人!”
有棍棒收不住,砸在张刘氏的身上。
张刘氏的喊声更凄厉了。
很快,人们散开了,有妇女过来,将张刘氏拉开,张刘氏激动地指着寒烽:“就是他,就是他,他救过我们的!”
百姓们看着寒烽的脸,有人窃窃私语,有人转身离开了,最后剩下几个,将寒烽抬起来,将下面的被褥完全展开。
“兄弟,对不住啊,我们还以为你是鬼子,用了一个瓦片飞上去,谁知道你就甩下来了,呵呵,你真笨!”一个中年男人这,咧嘴尴尬地笑。
人们走开了,院子里,只剩下张刘氏。
张刘氏瑟瑟发抖,仔细打量着寒烽,欲言又止,最后用手试探着寒烽的左侧腰肢,那里有大片血污。
张刘氏哆嗦了一下,不敢摸。
就这样,倾听着外面激烈的枪声,寒烽和张刘氏两人在院子里发呆。
寒烽逐渐恢复了身体感知和控制能力,“扶我起来,快,快!”
张刘氏一听,倒退几步,朝后面看看,犹豫了半,牙一咬,上前搀扶桩烽的胳膊,将他艰难地搀扶坐了。
寒烽坐好,稍微有零儿力气:“谢谢啊,要不是你,我就被打死了!”
张刘氏,就是那个在庭院里被鬼子们胁迫,那个庭院的老太太当众要她跟了鬼子,付出牺牲的那个寡妇。
二十五六岁,盘头,棉旗袍,打扮还算周正。
五官也行,皮肤光洁,就是颧骨有点儿高。
按照过去的法,颧骨高,杀夫不用刀……
张刘氏盯着寒烽,突然咯咯咯笑了起来,又担心地赶紧打住,捂着嘴,低声问:“你刚才趴在房顶上干啥?”
寒烽:“打鬼子啊。”
张刘氏浑身哆嗦了一下,赶紧倒退一点儿,又觉得这么胆怯丢人,笑笑:“打中了没有?”
寒烽:“打死了好几个,也许有十个!”
张刘氏眼睛眨巴着,好像在问,这是真的?
寒烽尝试着双手按着地面,想站起来。
张刘氏赶紧搀扶着他,心疼地:“别起来,继续歇着吧,刚才摔疼了吧?”
哒哒哒!
一阵机枪的扫射声,打在房屋顶上,屋脊被炸散了,大量翻滚下来。
张刘氏立刻抱住了寒烽头。
大量屋脊上的石灰疙瘩,一些砖头,瓦片,掉落下来,还有一些鸟兽的造型,下雨一样砸下来,砸到寒烽和张刘氏身上。
“哎吆!”等不再掉东西,张刘氏丢开寒烽,捂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