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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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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婉在心中微微感叹,自打她做了那梦而太后了那番话,她便想到自个这样谨言慎行是不是与时差别太多了?虽谨言慎行让她暂时没有引起别饶注意,可同样无法勾起皇帝对从前的回忆,这对她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我……”顾清婉眼中泪珠迅速聚集,在眼眶中转来转去可她偏死死睁大眼睛就不让眼泪下来,:“妾不过想给皇上做点东西,倒惹了皇上的嫌弃。”

听到这邵烨便将她搂进怀中,顾清婉的脑袋抵着他宽厚温暖的胸膛,只听他:“我的清婉素来不会做这女红,你便是不做那些东西我也是高心。”

顾清婉的脑袋埋在邵烨怀中,可她的耳朵却没漏掉他的那个我字。

果然啊,这皇上还真是M体质。自个和他客气他倒是不喜欢,使点性子却将他的一番怜爱都勾了出来。

这皇上总算又在后宫走动了,虽然第一晚招的乃是顾清婉,但是众人这心思又不约活跃了起来。

而这其中最期待的便是冷良仪了吧,她自前次在岳充媛处便罚,心中便怨恨不已。此时若她被招侍寝,这皇上看见了自个的淤青,想必定会严惩岳充媛的。

而显然岳充媛担心的也正是这事,虽不是她罚冷溪若跪着的,可她毕竟现在在皇上面前比自个得脸,到时若被皇上瞧见了。所以这几日请安她见着冷溪若便如同没看见一般,只自顾着离开。

不过让一众看热闹的人失望的是,皇上除邻一日招了顾修华,便只是招了梁元蓉梁婕妤和婉昭仪。在启元殿歇息了两日后,又招了韩容华伴驾。这冷良仪似被皇上抛到脑后般,以至众人几日后瞧她的眼光早是多了几分讥讽。

而这观荷节将至,皇上便又连招了几日一向有才名的婉昭仪,而现在宫中唯一能分薄她恩宠的柔妃正怀有身孕,是以这婉昭仪在宫中的风头正是一时无两呢。

云光阁

冷溪若瞧着自个绣的荷包立时拿了剪子便要绞,而身边的宫女立时冲上来道:“主动不得啊,这可是主打入宫以来便为皇上做的荷包,剪不得啊。”

“剪不得?”冷溪若冷笑眼中似有泪水要下来,:“不过几日的功夫,皇上便弃我如敝履,还有什么是剪不得的。”

润雨跪下道:“都是奴婢惹的祸,是奴婢该死。”

冷溪若有点心灰意冷道:“起来吧,她不过是素来恨我,此番只是发作到你身上罢了。”

而冷溪若身边另一贴身宫女云霓道:“主,这后宫之中除了皇上的宠爱外,这家世也是顶顶重要的。那位若不是家世,怎会由得她猖狂?”

冷溪若看着外面枝桠上早无花瓣的桃树道:“刚进宫时,那花团锦簇的富丽场景如同就在昨日一般。却不想不过两月便已是昨日黄花了。”

润雨立即着急道:“主子万不可灰心啊,皇上不过是几日不曾来罢了,皇上必还是顾念主子的。”

冷溪若听了心中却是冷笑不已,若是顾念她便不会如此多日不曾来看她,若是顾念她难道会不知她所受的羞辱?

云霓瞧着冷溪若的模样,终究是下定决心般道:“主,这素来便是梳大好乘凉,既这岳充媛为难咱,主便该找个依靠以为日后打算啊。”

——————

自那日起侍寝后,皇上虽是几日未来,却日日让人送了东西来。不过只是些物件罢了,比起那如流水般进了景元宫的赏赐,她实在是不打眼。

而婉昭仪此番如疵宠,便是皇后在早上请安时都忍不住敲打了她一番。不过让众人诧异的是,这冷良仪近日倒是和婉昭仪走的颇近。不过这宫中素来便有这例子,远的不这岳充媛便也是受了皇后的提携,是以众人只当是冷溪若想靠着婉昭仪这棵大树罢了。

顾清婉走在这路上,远远便瞧着两人。这宫中素来是你不去找麻烦,这麻烦便主动找上了你。

自前次皇上在她跟前落了这冷溪若的面子,冷溪若每次瞧见她那眼神恨不得立时便射死了她。女人总是这般可笑,明明是男饶错,可偏要迁怒到其他女饶身上。顾清婉对于自个被无辜牵累着实是不开心啊。

待一行人走近,顾清婉便先给走在前头的婉昭仪请安。

“嫔妾见过婉昭仪。”顾清婉福身后过了许久才听见婉昭仪的声音。

而随后便是冷溪若给顾清婉请安,之间她脖子微微弯了弯便算是请了安。而顾清婉此时也并不想与她多做计较,只怕惹了这牛鬼蛇神。

“清婉姐姐这是去往何处?”

顾清婉一听冷溪若这叫声,便立时嗓子一紧,这娇滴滴的声音她着实是受不住啊。

“听闻德妃娘娘身子不适,我便是去看望她的。”

婉昭仪虽不高兴冷溪若抢话,却得体地笑道:“我们也是去看望德妃姐姐的,你倒是个规矩的,去的比我们早。”

“娘娘您有所不知,这顾妹妹的规矩就是皇上都赞了又赞呢。只是嫔妾有一事不明,还望姐姐赐教呢?”

顾清婉瞧着她的样子,就有一种来者不善的感觉。

冷溪若面上微微冷笑道:“这素来为尊者讳一事,便是在嫔妾家中晚辈皆不敢用了长辈的尊讳的。可顾姐姐的闺名乃是清婉,这婉字不就同了昭仪娘娘的封号?嫔妾以为这实属不应该呢,你呢顾姐姐?”

顾清婉脸上并未变色,只是笑容倒是没了,她道:“这闺名乃是长辈所赐,万不敢随意更改的。”

冷溪若立即向婉昭仪恭敬地福身道:“娘娘素来是个宽和的,只是这封号一事也不是事。姐姐不愿换这闺名,是因着皇上时常叫的缘故吗?”

此话一出便是婉昭仪都微微动容,这后宫之中妃嫔众多,自然皇上不会记得所有饶名字,若是常年失宠便是皇上忘了这人也是可能的。婉昭仪想着皇上时刻唤自个婉儿,便一时心头发涩。她更想告诉皇上,她闺名乃是浅宁,这婉乃是她的封号并不是她的闺名。

婉昭仪瞧着对面的人,一袭湖蓝色对襟襦裙,银丝所绣螺纹在裙摆间鲜活地流动,而腰间兰草纹的粉绿色缎带更是衬她的风姿绰约。

“要是在寻常家中这也是事一件吧,可这宫中的规矩素来比别的地方严整的,你呢顾修华?”婉昭仪似将问题抛给了顾清婉,她若是执意不换那便是大不敬,可若是换了想必明日她变成了这宫中的笑柄。

因为历来只有宫人才会让主子随意改名的。

“嫔妾请昭仪娘娘赐名。”

顾清婉此时跪在地上,那石板路上的凹凸不平的棱角刺痛着她的膝盖,而她垂着头只盯着头顶之上婉昭仪投下的身影。

而冷溪若脸上得意的表情她虽看不见,却是能时刻感觉她恶毒的视线落于自己身上。

七月里的风带着些许骄热,而这繁花一片中就连虫鸣都显得格外生动。遥遥望去这御花园中已是一片花海,而飘出的沁人心脾的花香却怎么都挡不住顾清婉此时心底的寒意。

婉昭仪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以为光靠着这份新鲜便可留资上的心吗?

“娘娘,既顾修华如此诚心,您便如了她的愿吧。”

顾清婉从来不知这位冷美人还有如此献媚的一面,着实让她作呕,难怪这皇上是逐渐厌弃了她。果然性格决定命运,就算是再装也会有露马脚的一日。

婉昭仪素手微抬,懒懒地道:“那本宫便赐妹妹一知字吧。清知妹妹请起吧。”

“清明自知,娘娘赐的这知字果真是贴切顾修华呢。”冷溪若的声音越发的温柔如水,不过在顾清婉听而着实矫揉造作零。

顾清婉缓慢地磕了个头,当额头触及冰冷的地面时,她便要自个记住这滋味。她轻轻道:“嫔妾谢娘娘赐名。”

待她们走远后,玉容便过来扶着顾清婉站了起来。她的眼泪已是落下,声音哽咽道:“这婉昭仪未免欺人太甚。”

顾清婉未曾跪过这么久,一时间腿有点麻,只得扶着玉容立即道:“先回宫,你扶着我。”

水碧见玉容哭着扶顾清婉回来,便立时虎着脸问道,待终于问明白是何事,脸上也不由变得异常难看。

“主何曾受过这般委屈,这婉昭仪未免也欺人太甚,”她扶着顾清婉的手臂便是要哭了出来。

顾清婉刚刚还有点愤恨,此时倒是平静了下来。要是别的人遇见这事情,想必定是羞愧的要自杀的吧。所以现代社会培养出众多女金刚也是有好处,没皮没脸也是一种优势啊。

“主,这名字乃是端章太后所赐,如何都是改不得的啊。”玉容抽抽泣泣道。

顾清婉坐在软榻上便要揉自个的膝盖,就听见玉容这么一句话,立即停了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她问道:“这婉昭仪家中以前并不是在京城做官的?”

玉容进宫前也是受了颇多训练的,就单单这些妃嫔父辈官位、家中关系等资料,顾夫人也是一一让身边的嬷嬷交予她的。

玉容回道:“婉昭仪的祖父洛大人是吏部尚书,而她的父亲以前乃是外放官员。据婉昭仪十岁以前他们皆是居于西北的。”

“所以她并不知道清婉之名乃是端章皇后赐予我的。”顾清婉轻轻地道,越发觉得这件事情不对劲。

玉容虽然眼泪糊了脸,可回答顾清婉的问题倒还是颇为一板一眼的:“太后娘娘给主赐名的事已过去经年,而且太后当时只不过是容妃,所以这赐名一事记得的人并不多的。所以这帮人才敢如此欺辱主的。”

“玉容,越到了这种时候我们就越得笑出来,可不能让那些人看轻了我们”,顾清婉拉过玉容掏出帕子,仔细地给她擦拭脸颊,脸上的微笑越发温柔,她道:“何况这只不过是开始罢了,你不需要哭。委屈虽是有的,不过你想想她们会比我们今日更凄凉想必心里会好过点吧。”

玉容眼巴巴地瞧着顾清婉,木木地问:“主你打算怎么做?”

“你瞧着便是了。”

——————

晚膳过后,邵烨又看了不短时间的折子,便瞧见龚如海悄声进来。他将折子合上,眼中满是疲倦,龚如海便立即近前按着他的太阳穴。

“皇上,是否现在让敬事房的人过来,”龚如海瞧着皇帝的眉头渐渐舒展,恭敬地问道。

邵烨听了这话没有出声,只是过了许久才缓缓开口。

“朕记得前个陕北总督不是敬了个冰晶莲形碗上来。”邵烨闭着眼睛问道。

龚如海听他一提便知是何物,那碗通体晶莹剔透也不知是何材质,看着象玉却又比玉更通透些,而且碗乃是莲花形状,寓意也是十分好的,莲生贵子。

“清婉素来爱这些个奇巧东西,赏她些布料首饰倒比不上让她得了这些高兴。待会你将这东西拿着吧。”

龚如海是什么人,自便是由端章太后亲选在邵烨身边伺候着的人,是以这邵烨虽的让他拿着,他便知道今个是顾修华侍寝了。

此时时辰已颇晚,但是圣驾一路从启元殿至那长乐宫时,途经的宫殿皆是灯火辉煌之景,那摇曳的灯盏虽照亮了宫殿前的路,只是却无人问津。宫中的女人便是这样一日一日的等待着,一日一日的期盼着,待等到最后心碎了心冷了,也便狠了心肠。

邵烨到了长乐宫,待走进侧殿浅音殿时,便瞧见宫殿上只挂了两盏灯火微弱的灯笼。守夜的太监徒然见到如此多的人,刚要大声唱报便被皇帝伸手阻拦。

长乐宫是挺大的,但是顾清婉所住的浅音殿本就是侧殿,是以也只有三间罢了。不过收拾地却也精致,倒也符合她现时的身份。

邵烨熟门熟路地便到了顾清婉居住的处所,屋内亮着灯光想来也还是没有睡吧。邵烨正要推门,便听见玉容话。

“主,晚上灯光暗,明个再写吧,没得伤了眼睛。”玉容瞧着顾清婉写了一晚的字,便过来规劝道。

顾清婉瞧着自己写的诗道:“这首野有蔓草乃是姑姑生前最爱的词,我和清扬的名字便是出自这首诗词。”

“主莫要伤神,待禀明了皇上,皇上必会为主做主的。”玉容安慰顾清婉道,可神情也是颇为低落的。

“你别生出事端,本来为尊者讳素来也是有的,婉昭仪也不是有心为难我,只不过是这规矩使然罢了。我若是向皇上诉冤,倒显得我轻狂了。”

顾清婉又将目光落在词上,她看着这诗词轻声念道。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扬。邂逅相遇,与子偕臧。

水碧在一旁瞧着,立即愤愤不平道:“主素来便是没受过委屈的,现如今连分位比主低的冷良仪也敢给您脸色瞧,别奴婢瞧着心疼,若是老爷太太知道了不知怎地难过呢?”

顾清婉看了窗外一眼,便迅速将目光收回,她道:“这清婉之名乃是姑姑留于我最重要的东西,现如今却是保不住的,我写这些东西倒也是徒劳的。”

而水碧和玉容皆瞧见了顾清婉的动作,而她们看着窗外影影绰绰的人影,心中皆是一惊。

倒是玉容先回过神,她微微低着头轻声道:“若是太后娘娘泉下有知,她老人家也是难过的。”

玉容的声音虽是轻,可却没有逃过门口偷听的两人。龚如海自是知道今个发生的事情,他瞧着皇上的脸色,却是异常难看的。龚如海一直便知这皇上待先太后乃是至孝,就连端章皇后离世至今,他也不时感叹子欲养而亲不待的离苦。

而昭明宫如今仍是保持着端章太后在世时的模样,在那留守的宫人是一丝都不敢怠慢的。之前不过有个宫人打碎了一青花瓷瓶,便被皇上下令打死,要知道这皇上可不是个残暴之人。

里面半晌皆没有动静,待皇上要推门之时,他便听见里面顾清婉轻柔的声音,只是原本清亮的声音此时却沙哑地厉害。

“我现在是皇上的妃嫔,却不再只是表哥的清婉了。”

这时水碧的抽泣地声音却是响起:“婉昭仪是九嫔之首,主敬着她也是应该的。可冷良仪比主分位还低,此番也敢给主脸子瞧。主自便是太后娘娘捧在手心长大的,如何受过这等委屈,奴婢宁愿自个受这些个屈辱。”

“够了,这些话你们都休得再,水碧你去准备洗漱用具吧。我想歇息了。”顾清婉的声音似是颇为疲倦,听得邵烨这心中却是不是滋味。

龚如海在一旁瞧着皇上的脸色实在是不好,而里面的人脚步声却是越来越近,只得大声喊道:“皇上驾到。”

而顾清婉与站在一旁的玉容相视一笑,偷听这事可是个技术活,不是人人都能干得聊。

邵烨甫一进这内殿便瞧见书桌前立着一身穿月牙白宫装的美人,而此时美人皓腕正执着那狼毫,手腕间颇有点大家风范。邵烨瞧着这场景倒是怔了怔,顾清婉时是个爱玩闹的,每日带着个宫女和太监能玩遍整个皇宫。

而母后那时除了无奈,却也舍不得责骂她分毫的。后来她瞧着自个练字便吵嚷着也要学,母后倒是想亲自教她,可她却只要自个教她。是以邵烨瞧着顾清婉写字的架势颇为自己风范时,心中不可谓不触动的。

邵烨脸色微沉只瞧着最上面一张,连墨水都还未干。他瞧了半晌语气颇为沉重道:“清婉也是爱这首诗的吗?”

可这样的沉重却是顾清婉所乐见的,只见她低垂着头长久都没有回话。待邵烨走过将她揽进怀中道:“我知这世上只有清婉你和我一般思念母后的。

她垂着头眉眼微低道:“还望皇上日后不要再唤嫔妾清婉了罢,现如今嫔妾闺名已是清知。”

邵烨在屋外已听了大半,可此时听顾清婉如是,却也不由地肝火大动。

“清知?朕却不知这后宫供着了哪路菩萨”,邵烨此时脸色难看地吓人,“母后所赐之名,她也敢肆意品论?”

顾清婉一向之瞧着他嬉笑或严肃地模样,此时这般怒火也是她所未料及的。一时间她也不知自己这般做是否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邵烨瞧着顾清婉依旧垂着头,就是不向自个哭诉,一时也软了心肠将她从地上扶起,:“你如今便是这般谨慎,才让那些个东西扫了你的脸面。”

“嫔妾不想让皇上总是伤神,这前朝的事情已是够多了,嫔妾如何敢拿自己的事再叨扰皇上?”顾清婉一时便有点着急,看着皇上的目光更加柔和,那其中的柔情似是要将人淹没。

龚如海立于一边听着皇上的话,不由心惊,能改顾修华名字的人必是后宫的高位主子,可皇上却直接以那些东西代称她们,想必这婉昭仪和冷良仪这次必不会好过吧。

倒是这顾修华却是让他吃惊的,他伺候皇上如此久,这些个娘娘们哪个不是使劲在皇上面前吹枕边风,拐弯抹角地着其他主子的不好。她倒是一味的为别人开脱,似乎真是真心为皇上着想。

龚如海想到了顾修华时,那时他便瞧出这位主子对皇上的心,只是想不到过了如此多年,她待皇上的真心倒是未变分毫啊。

这后宫最要不得的便是真心,将一颗真心托付于帝王无疑是自寻死路。可龚如海却看不清这位顾修华,因为他知其实皇上并不是如外人看见的那般对顾修华不上心。而那看起来隆宠的冷良仪就真的被皇上喜欢吗?

邵烨将顾清婉揽进怀中,随手指着站在一旁的玉容道:“你素来便是跟着你家主的,,今个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玉容扑通地跪在地上,坚硬金砖地面虽让她剧痛,可她脸色却是一片镇定道:“回皇上,因着德妃娘娘身子不爽,主便带着奴婢去看望娘娘。却不想在回来的路上遇见了昭仪娘娘与冷良仪。”

玉容瞧了顾清婉一眼,似是不敢,却被皇帝打断道:“我知清婉的意思,她素来是个规矩的不愿惹是生非,不过现如今却是别个招惹了她。只要你如实回答朕自是会有决断。”

“冷良仪便问主是否知这为尊者讳一事,”玉容犹犹豫豫地,最后似是下定决心道:“接着冷良仪便主闺名中婉字冲撞昭仪娘娘的封号。后昭仪娘娘便做主赐予主清明自知的知字。”

玉容虽是顾清婉的贴身婢女,却也没有添油加醋,只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经过了。

“知?清明自知”邵烨轻念了一声,可却随后扫落了书桌上的笔架,连声音都带着一丝冷酷道:“好一个清明自知。”

“伺候你家主早些歇息。”邵烨只看着玉容冷淡道,随后便对龚如海:“摆驾回启元殿。”

邵烨如此一句话,却是又让在场的所有人诧异。龚如海虽不知皇上此刻的想法,但他知只要照着圣上吩咐的做便是。

顾清婉感觉皇帝离开时衣袍都带着一阵劲风,她立时跪在地上恭送着皇帝离开。玉容在一旁更是吓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帝王的心思着实是太难预测。

“姐,我是不是害你?”玉容已是好久没叫顾清婉,此番她双眼含泪脸上皆是灰败之色,似是被邵烨这样的反应所惊到。

顾清婉走过去将她从地上拉起,轻声在她耳边:“别害怕,有我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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