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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柠一跑过去,那姑娘便打趣道:“你的东临哥是哪里人啊?人长得俊就算了,官话得也好,你这丫头还真有福气。”
顾柠脸上浮起了一片红云,在她胳膊上掐了一下,道:“什么叫我的东临哥啊?净瞎。”
姑娘笑笑:“难不成还是我的?”
顾柠:“你可真会想,东临哥那么好,肯定看不上咱们农家女子。”
“快快,他究竟是哪里人士?”
顾柠想了想,道:“救他时听他他主子在京都,他大概也是京都的人吧。”
“京都唉,那好啊,将来你嫁过去可一定要照拂照拂我,让我也享受享受富人家的生活。”
“谁我要嫁他了?你这臭丫头!”
“咱俩儿一起长大,我难道还看不出你的心思?哈哈哈……”
“站住!别跑……”
“不跑还等着你来打我啊?”
“……”
东临望着那两个背影消失,才关上门往城内去了。
南阳郡阳城,是大秦一个民风淳厚的地方,住在这里的人大多是朴实无华的农民,靠为富人种地挣点银钱为生。
阳城内的摊贩也不少,但人们大多傍晚才来逛街买生活用品,因为那时才得空休息。
东临扫视周围,见没什么异常才进了一家药铺。在柜台上用食指敲了三下,掌柜才抬起头来,而后给药童使了个眼色。
药童点点头,朝东临走过来:“请跟我来。”
东临跟着他去了后院,院中一个人坐在轮椅上,背对着他,突然扔过来一个茶杯。
东临接下,发现身侧的药童不知哪里去了,他竟没有一丝察觉。他不太在意,朝那人走去,笑道:“郁东流,过分了啊!”
那人转过身来,撑着头看他,手里另一个茶杯正在桌上被玩弄。“过分?我只是想看看,你究竟差到了什么程度,居然会死在胡亥的乱箭之下,真是丢尽了主子的脸。”
这人,是东临的双胞胎哥哥郁东流。他长着与东临一模一样的脸,额头上有个大弯月痕迹,是泽芜堂的标志。
他和东临唯一的不同,就是性格,而且话总是口不对心,让人觉得无奈。
东临笑得无奈:“喂!我还没死呢,你是多想我去死啊?”
东流没好气的轻哼:“你在我眼里早就死了。”
东临并没注意到他微变的脸色,自构了口茶喝下:“……要是换作你,一定比我还惨。城楼三四丈,哪里是受赡人能一边躲箭一边翻过去的?”
东流:“你来找我做什么?”
东临将怀里的信拿出来摆在桌上:“让你叫个兄弟帮我送封信给夫人。”
东流:“你自己没有腿?”
东临:“总要报了恩才能回去,咱们郁家可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东流瞥了他一眼,“信留下,人可以走了,多看你一刻都觉得脏了眼睛。”
东临愣了愣,有些受伤:“你是不是羡慕我有过那么多女人?”
东流“噗”一声将刚入口的茶水喷出来,好在东临闪得快,不然就成落汤鸡了。东流的脸瞬间沉下来,轻道:“滚出去。”
东临伸手要去触碰他,被他一把拍开,只好讪讪的收回。“东流,那是为主子效命,迫不得已,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吗?我们多少年没见了……”
东流:“你滚,我一点都不想见你。”
东临默了片刻,转身离开。
东流心脏疼极,心里想着无数句挽留的话却一个字也不出口。“东临……”
东临出了门,无奈的摇头叹息,呢喃:“郁东流啊郁东流,你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啊?分明是想我留下……”
此时,院里的东流也重重的叹了口气。
东临在街上闲逛到了傍晚,才掂掂从东流身上摸来的钱袋,走进酒楼买了些饭菜和酒回陈涉家去。
陈涉和顾柠回来便闻到了香味,见这色香味俱全的好菜顿时流了口水,却傻愣愣的站着,动也不敢动一下。
东临添了饭过来,指着凳子笑道:“站着干什么?快坐下吃饭,你们累了一了,我请你们吃顿好的。”
着,他又给陈涉倒了杯酒。
顾柠眼神怪异的看着他,道:“东临哥,你哪来的钱啊?不会是偷的吧?”
陈涉一巴掌拍在她头上,“你这丫头,乱什么?”
东临笑笑:“就是,你东临哥仪表堂堂,怎么会去做那种龌龊的行当?你就安心吃吧,这钱是我用身上的物件当的。”
顾柠信以为真:“这一桌子,要不少钱吧?东临哥,你那东西一定很重要,等我和阿哥挣够了钱就给你赎回来。”
陈涉附和:“是啊郁兄弟,你明日去跟那当铺老板一声,叫他别卖了。”
东临:“没关系,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你们放心吃吧。”
顾柠:“那不行,一定要赎回来。”
东临:“快别了,菜都要凉了,吃饭吧,陈兄,敬你们一杯,多谢你们的救命之恩。”
陈涉举杯与他相碰:“举手之劳,不必言谢。”
顾柠望着那酒水,道:“东临哥,我能喝吗?”
东临在她额前轻弹:“女孩子不能喝酒,不雅观。”
顾柠:“雅观是千金姐才需要的,我对着布匹,给谁看去啊?”
东临:“当然有人看。”
顾柠:“谁啊?”
东临邪笑:“不就在你面前吗?”
顾柠愣了愣,脸瞬间红得跟个猴屁股似的:“东临哥!你就知道取笑我……”
东临:“可不就是我看吗?”
陈涉爽朗的笑笑:“女孩子哪里是喝酒的料?你吃你的饭去,别跟我们这些大老爷们掺和在一起。”
顾柠撇撇嘴,低下头去静静地吃饭,再也不敢看东临一眼。
两个大男人一面喝酒一面笑,顾柠觉得插不上话,吃完饭便回房刺绣去了。
她房里摆着两筐,一筐装着成品,一筐装着未绣的和正在绣的。
袁家的大姐一月后要与裴家的二少爷成婚,她必须在那之前把嫁衣和红鞋做好,所以每夜都要熬到后半夜才校
没一会儿,有人敲响了她的房门。
她停不下手中的动作,便喊道:“进来。”
东临推门进来,握住了她拿针的手,俯身道:“色晚了,该休息了,别老对着烛火刺绣,伤眼睛。”
顾柠不好意思的别过脸,“我没事的东临哥,已经习惯了,你先去休息吧,我一会儿就好。”
东临笑笑:“你不休息,我就在这守着,看你怎么绣。”
“好吧好吧,我可不要你守着。”顾柠无奈,只好将东西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