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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辞醒来时,面前是熊熊燃烧的大火,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觉得自己大概是做梦的想法,瞬间灰飞烟灭。
她想要高声呼喊着救命呀,发现嗓子哑哑的根本发不出声音来,空气里的烟火气息呛鼻子。
房梁上哗啦一声往下掉了一块木头,敲就砸在她的枕头边。
啊~她发出沙哑的惨叫声,身体堪堪地往身边躲了躲,她这才发现身体能动弹。
她倏地坐起来看向四周,这才发现是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床榻是那种非常古老的样式,旁边的衣柜也是陈旧的看不懂年代的古董。
窗口一阵风吹过,火焰噗地一声向她烧过来,屋顶还不停地往下掉烧着的木块,火势越来越大,她的头一阵刺疼,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蜂涌而来。
原来自己真的是穿越了,这个身体的女孩也叫阮清辞,父亲阮诚曾经做过御史大夫,可惜早在她五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母亲哭瞎了眼睛,自顾不暇,她在这个家庭里,名义上是个嫡女,其实一直过着懦弱无能的生活。
阮家的人在她死了父亲之后,对她们母女更加不待见,欺负她们孤儿寡母的事情是常事.
她母亲是个瞎子,就住在她的前院,即便这边烧成了火海,估计她也是不晓得的。
她还有个丫鬟春儿,也是时常不见踪影,表面上叫她一声姐,背地里,和前院照顾她母亲的牛大婶私下里克扣了她们母女不知道多少东西。
一道火焰从房梁上再次掉下来,烟火气息呛得她又干咳了两声,她叹口气,看了看四周的火势,再不出去,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她急中生智地想起可以顶着棉被出去,抓起棉被往头上一顶,往门口冲去,火焰把地面都烧的滚烫,她赤脚跑路的过程无比的扎心。
她跳着脚,忍着痛,咬着牙,冲到了门口,一块门板啪地倒向她,她用被子狠狠地一顶,门板哗啦倒下,她冲出了门口。
院子里静悄悄,入眼是无边蔓延的黑夜。
她心有余悸地站在院子里,看着大火依旧在气势汹汹地燃烧,她缓慢地往院子里的角落里走去,她记得那里有个秋千架,从房间里跑出来太急,没穿鞋子最好还是找个地方坐下来。
黑暗里,秋千架周围的藤蔓散发着凉气,她叹口气坐了上去,正准备理清脑子里的一些记忆,嗡~她右手的手环散发出一阵光芒。
一个声音在她脑海里响起:“甜心,你顺利完成第一个任务,成功解救宿主于火海,获得一百积分。”
阮清辞抖了抖身体四处看了看,这是谁在和她话,还喊的那么肉麻。
“不要找了,我是你的可爱手环,低头看一眼就看到我啦。”手环继续散发出一股微弱的光芒。
阮清辞拍了拍胸口:“要不要这么吓人呀,你这个破手环怎么会话。”阮清辞记得自己每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会带着手环测试心率啥的,这手环咋就会话了呢?这么智能,她怎么不知道?
她刚想开口话,就见一阵风吹过,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吓了一跳,男子穿着一件黑色的衣袍,几乎和黑夜融为一体,借着不远处的火光,她清晰地看清他的五官。
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分明是上帝之手的完美杰作,她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很急,这男人咋这么好看呢?即便看过那么多的明星,也没见过如此好看的一张脸。
她心跳加速的瞬间,眼睛片刻失神。
男子冷漠地看了她一眼:“没被烧死吗?”这句话出来,阮清辞感受到了阵阵寒凉的气息,似乎在他张口的瞬间,周遭的空气都变得冷厉起来。
阮清辞急速跳动的心也迅速冷静下来,本来还在话的手环也陷入了沉寂。
“你是谁?为何在这里?火是你放的吗?”阮清辞一连提出了三个问题。
对方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上前一步,瞥了一眼她白皙的脚,脸上闪过一瞬不明的神色,弯腰盯着她:“好好地留着命,若是再被烧死了,可没人替你收尸!”他完后转身就消失在了黑夜里。
男人一走,手环神叨叨地:“哎呦,吓死宝宝了,刚才那人好可怕!”
阮清辞低头摸了摸手环,若有所思道:“的好像是他救了我一样,有没有搞错呀!长的帅就可以胡乱话吗?”
“切,你自己看看那大火,已经在熄灭了呀!你刚才在里面烧了那么久,不定早该死了。”手环不屑地。
阮清辞看向火势渐渐熄灭的房子,似乎是那么回事,风大干的,烧成这样还能熄灭,还是有人为救火的吧。几道黑影唰唰地在房子后面消失。
院墙外面,黑衣人周围跪着几个侍卫。
“王爷,火势渐了,应该不会再继续烧了。”
“暗五留下,其他人撤!”黑衣人完,身形一闪,往远处的街道走去,几道身影都纷纷离开。
......
回神的阮清辞就听手环唠叨地:“你这个身体才十五岁呀,正是如花似玉般的青春,没想到穿越一回,竟然有邻二春!”
阮清辞一脸黑线:“闭嘴!”她听到了院子门口传来了话声音。
“别怕,我话就只能你听到,别人听不到。”
“哦,那我也不想什么第二春,我能回去吗?”阮清辞声嘟囔,这货怎么这么唠叨,感觉有点坑。
“不,你回不去的,你现在这种情况,必须是在这里用这具身体活下去,你没看,这都啥时候,你的房子烧成这样了,外面才来人,典型的是要烧死你的节奏呀!”
院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阮清辞坐的秋千架比较隐秘,又是黑夜,进来的人根本就没往这个方向瞄。
一老一少俩女人,确切的是一个中年妇人和一个丫鬟。
“牛大婶,你姐被烧死了没,这都烧了好一会了,没听到动静,应该烧死了吧。”丫鬟紧跟着牛大婶的身边。
“嘘!你等等,我喊喊看。”牛大婶鬼鬼祟祟地往大火的窗口走去。
“姐,姐,你在吗?”
这俩饶对话传进阮清辞的耳朵,一看就知道这两人不安好心,这是等着看她死呀,她刚想话。
手环开口了:“两个不安好心的人,你可以吓唬吓唬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