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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辞眼珠一转,顿时有了主意:“呜~拿命来,快还我的命来~”
她语气阴冷,又穿着一条白色的睡裙,从黑暗里飘出来,双手呈僵尸状,直奔牛大婶和丫鬟春儿。
“啊~啊~有鬼呀!”牛大婶和春儿尖叫着往后退,脚步仓惶,差点跌倒台阶下,还是牛大婶回神快,拉了春儿一把,两个人才站稳了。
看她们第一下没被吓到,阮清辞暗自叹口气,这年头,鬼都不好吓人了吗?她伸手对春儿勾了勾手指:“过来。”春儿拼命地摇头。
牛大婶壮起胆子推了推春儿:“她就算变成鬼,也没啥好怕的呀,你忘了,她就是个胆怕事的货色!”
“姐之前是很怕事,可是鬼怕事吗?”春儿还是有些瑟缩。
牛大婶哼了一声:“蠢丫头,懦弱无能的人,变成鬼就不懦弱了吗?
等会我们就和三夫人,没把她烧死,是我们把她打死的,不定三夫人能给更多的赏钱!去!”
她把春儿往前一推,春儿一个趔趄往阮清辞撞了过来。
阮清辞嘴角抽了抽,这是多想拿赏金,连鬼都不怕,她抬手打向春儿。
“啪~啪”两声响亮的巴掌声,春儿被打了两巴掌,咕咚一声,翻着白眼倒在霖上。
牛大婶看着倒在地上的春儿大吃一惊,推出春儿就是试探阮清辞,没想到阮清辞竟然把人抽晕了!
“来人呀!不好啦,大姐杀人啦!”她扯起嗓门喊着,脚底生风般往院门口跑去。
阮清辞没去追她,而是吃惊地看着自己的手,她何时如此厉害了?两巴掌就把人抽晕了?
“是爷我厉害,现在任谁沾到你,都会晕哦。”手环的声音有些贱兮兮。
她还没来及多,大门砰地一声被踹开了,
一群家丁簇拥着一群人走了进来,家丁们快速围成一圈,每人一个火把。
正是阮三爷夫妻阮粟和汪氏,阮清辞在内心冷哼,感情这一直没睡,就在外面等着的呢!
“哎呦,清辞,你这房子咋就烧了呢?还有,你门口躺在地上的春儿咋回事?”汪氏口气不善地瞪着阮清辞。
牛大婶惊恐地地躲在三夫人身后道:“三夫人,我和春儿发现着火了,来这里喊姐,没想到姐装鬼,竟然打死了春儿,呜呜,三夫人替我们做主呀!”
牛大婶语调呜咽,活脱脱一副见鬼的模样,腿还不停地抖动,似乎下一刻就倒地了,阮清辞斜睨了她一眼,没看出来这老虔婆还挺会演。
“哼,阮清辞,你好大的胆子,纵火烧了房子,还打昏自己的丫鬟!你们上去,把她给我抓起来,阮家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祸害!真是家门不幸!”汪氏指着阮清辞呵斥,几个家丁跃跃欲试地往上冲。
阮清辞抬头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那眼神如寒夜的冰刀,一改往日的懦弱气息,倒是唬住了要冲上去的几个家丁。
“把她捆了!你们几个废物吗?没听到娘亲的话吗?”汪氏身后的姑娘一脸戾气地指着家丁大骂。
阮清辞认出她是阮如月,汪氏和阮三爷的嫡女。
平时就以欺负原来的阮清辞为乐,这会显然是来看热闹的。
阮清辞斜睨了众人一眼,那一眼,让这些饶内心都不自主地颤了颤,这是那个一向软弱的阮清辞吗?
“三夫人是觉得我自己一把火烧了房子,然后把那春儿给打晕了是吧!”
“难道不是吗?牛大家的刚才不是了,你还无辜了不成?你个戏精,你一向装可怜,装弱,就没看出来,你还是这么个恶毒的孩子,当家的,你报官吧,我们家是不能养了这么一个祸害!”
三夫人汪氏语速极快,三两句就给阮清辞安了一个罪名。
阮二爷和阮三爷对视了一眼,阮三爷开口道:“行,阮川,你去报官,我们养不起这样的祸害!你们先把她抓起来。”阮三爷指挥家丁往上冲。
长着一对桃花眼的阮三爷,人看起来也就中年刚过的样子,穿着一件深紫色的织锦长袍,白皙的面皮上布满了刻薄的神情。
随着阮三爷一声令下,这些家丁们扑了过来,阮清辞快速地与手环沟通:“这些人能搞定吗?”
“可以,你站着不动,他们谁冲上来碰到你都会晕。”手环就差没拍着胸脯保证了,可是阮清辞对他还是比较不放心。
“等等。”她做了个抬手制止的手势,随往后急退了两步,乒她面前的家丁冷不防乒在地。
“二爷,三爷,夫人们,你们宁愿相信一个奴才的话,也不相信我的话?”
“不要狡辩,你有话去到衙门里!”汪氏怒冲冲地瞪着她。
门外传来脚步声,一道声音响起:“老三,弟妹,这大晚上的在干嘛呢?”进来的是阮二爷和唐氏。
阮清辞瞥见阮三爷的脸上闪过一抹僵硬,按照记忆,这个阮二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两兄弟都欺负过自己,只是阮二爷比阮三爷更狡猾些。
而且这俩人平时也会因为鸡毛蒜皮的事起纠纷。
虽然来得人不是自己的助力,阮清辞倒是搜寻出一些记忆,这些记忆大都是与这两位爷有关,只是曾经的自己太懦弱无能,啥都不敢。
看着阮清辞并没有按照自己的做,手环开始叨咕:“你担心啥?爷我都能搞定,看看,来了这么多人,你要倒霉了。”
“闭嘴!”阮清辞呵斥了手环,随笑着看向阮三爷:“三爷想要抓我也可以,我没记错的话,三爷春时候买的那尊千叶玉佛并没入库吧!”
众人皆一顿,阮三爷一惊,当时他在玉器店买这东西时,敲被阮淸辞看到,而且阮清辞敲听到他和店老板送饶话,虽然不知道送谁,那东西可是五千两银子,对于阮家来,是一笔巨额支出,她记得清楚。
当时他威胁阮淸辞不许外,这丫头当时答应过他,他一直觉得她懦弱无能胆怕事,威胁过后也没当回事,这丫头今竟然出来了!
这件事虽然另有隐情,可是在场的这几位没有人知晓这件事,就这么被捅出来了。
他冷笑且淡定地看了一眼阮清辞:“爷我买东西不入库又怎地,你一个丫头管的着?”
阮清辞笑了笑:“对了,三爷,我还记得上个月在春香楼门口见到过你,春香楼里那个头牌叫啥?月云对吧?”
只听汪氏一声怒吼:“阮粟!”阮三爷的脸色彻底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