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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之前没有认出是她,不然也不用被吓个半死。
林胭,戏剧学院刚刚毕业,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演戏方面很有天分,尤其热衷悬疑剧的表演。我们仅仅只见过几次面而已,一次是在墓地,两次是在殡仪馆。在那样荒凉的情形下,她曾以天真烂漫的方式向我告白,实在是让我措手不及。
我没有答应,理由有三。
一是因为她过于漂亮,跟她在一起我会有压力,也会觉得自卑,因为我并不是那种帅气的男生,只能说稍有有一点气质。
二是因为我们的性格不符,她是一个乐观主义者,而我虽谈不上是悲观,但或多或少有一点消极,是因为工作的原因,我变得麻木不仁。
三是因为她的告白过于唐突,显得很不真诚,让我觉得她别有用心。一个悬疑剧的演员,正是需要结实我这样的人,才能给她带来灵感。
或许,这才是她想接触我的原因,于是我拒绝了。
拒绝了她并不死心,今晚的闹剧就是最好的说明。若不是那个莫名的电话,相信我这会搞不好已经见到了阎王。她曾听别人提起说我的胆子大,于是我给了她一个承诺,只要她有办法吓到我,我就愿意接受做她的男朋友。
我挖了一个坑,本是想委婉地回绝,却没想到把自己埋了。
其实她很漂亮,我怎么能不心动,只是我认为她另有目的,说喜欢我是假,想要借此加强自己的演技是真。这样对我而言无疑是伤害,我当然要避而远之。可是我遇到的是个难缠的对手,对于她我的反驳总是显得苍白无力,也许是她的美丽唤醒了我怜香惜玉的柔情。
“怎么样,你服不服。”她掐着蛮腰,性感的模样让我心血澎湃。尽量避开她的目光,同时压制自己可怕的想法。前进一步是地狱,退后一步是天堂,我只是她利益的交换,绝不能为之动容。
可是她可爱的双眸,顽皮的表情,还有那挺翘的臀部和酥胸,已经让我无法自拔。
“问你话呢,你到底服不服。”她莺声细语,带着命令的语气。
“你是谁,我们认识吗?”装糊涂是我唯一的出路。
“我是林胭,你可不要耍赖皮,否则……”她摩拳擦掌,在我看来十分幼稚无趣。
“林胭是谁?”我继续故弄玄虚,却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耍赖皮可不是好孩子噢。”她算不上出色的演员,却轻而易举地戳穿我的伎俩。于是我的耳朵再次受虐,她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那力道像极了野蛮的男人。因此我嘲谑她的蛮不讲理,刁钻任性,像你这样的女人这辈子都嫁不出去。
可是,下一秒我便后悔了。
“哎呀,你轻…轻点。”我的耳朵被拧成了麻花。
“你现在是时候履行承诺了吧。”她得意洋洋,旁观的两个同伙幸灾乐祸,而我却百感交集。
“什么承诺。”我话音一落,她加重力道,耳朵立马传来阵阵剧痛。于是我被屈打成招,像个失意的守门员,没能守住最后的阵地。
“你先松开,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这只是我的缓兵之计。
她松开了手,我立马用了第二招,走为上计,可结果……
“有话好好说,千万不要做傻事。”她先是把我踹倒,随后骑在我的背上,手里握着银晃晃的刀子。
“你不答应,我就先杀了你,然后再自杀。”她郑重的样子让我困惑,如果不是演戏,一旦对我动用刀刑,那可就真的鸡飞蛋打了。
“姑娘,你真有那么喜欢我吗?”如果真的喜欢我,也用不着采取这么偏激的方法呀,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叫我胭儿。”她像是军官,而我却是被她俘虏的小兵。
“好,胭儿,你先把刀挪开。”刀子在头上比比划划,我瞬间失去所有的安全感。
“说你爱我。”哪怕真是俘虏,也没有这么糟糕的待遇吧。她把刀子架在我的脖子上,在与刀刃几毫米的距离中,我体会到生命的可贵,于是我有了强烈的求生欲望。
女人心海底针,只要她的手微微那么一抖,我的人生旅途也就高于段落了。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没完没了,滔滔不绝,只求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每一件事都要听从我的指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仅仅只见了几次面而已,我怎么就成你的奴隶啦。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你怎么可以剥夺我的人身自由。可是面对这种恶劣的态度,我不得不委曲求全。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每一件事……哎呀,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说了,你还想怎么样?”她狠狠地掐我一下,再次用刀子威胁我,于是我明白自己把话说反了。
“说我不是你。”她义正严明,我却有理说不出。
“好好好,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奴隶,每一件事都要听从你的指挥,这回满意了吧,拜托你先把刀子挪开。”
“不行,万一你跑了怎么办?”她的顾虑是在所难免,毕竟刚刚我跑过一次,虽然没有成功。
“刀子在你手上,我怎么跑……喂,你想干什么?”她强行扒开我的衣服,这很容易令人遐想非非。我说姐们你不会是寂寞难耐到饥不择食的地步了吧,咱俩的进展未免也太快了,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可是事实情况并非我所遐想,她根本没有想要非礼我的意思,而是在我脖子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咬痕。
“这个就是记号,你以后就是我的人啦。”她抬起屁股,居高临下地说着。
而我像是刚被调戏完的小女生,衣衫不整,羞愧难掩。
电话铃声忽地响起,不是林胭的电话,于是我掏出自己的手机。幽幽的屏幕上显示着一串号码,是我这辈子再熟悉不过的,因为那是我家里的号码。我没有接起电话,是因为我害怕,每次都听不见任何声音。这样的事情不是一次两次,说它可怕是因为家里除了自己,根本没有住别的人。
那么,到底是谁打来的电话?
我忽然想起住在对门的邻居,她是一个神经兮兮的怪女人,有事没事都会敲响我的房门,跟我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觉得那时的她不像是在跟我说话,那双空洞的目光极其深邃,仿佛透过了我的身体,落在了我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