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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心斗角,谣言蜚语,无休止的欲往慢慢蚕食着官家和每一个女人之间的感情。到后来,官家的心中对谁尚留有温情已经很难衡量,只能做到该有的体面。官家会常来探望钱皇后和三殿下,而官家在别的宫中留宿之时,钱皇后也渐渐与冷清共处,习惯了宫中的生活。
若是钱皇后会因为留不住官家的心而自戕,早在入宫前几年就为之,又怎会耗到磨平了心性,又有三殿下陪伴在侧的那一年呢?”
赵玉卿闻言,始终没再过一句话。一直到离开春鸽姑姑的宅子,赵玉卿才开口:“若母后是被害死的,会是谁下的手?”
凌芷惜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饶身影,却并未开口,一旁的钱静姝脱口而出道:“这还用问么,除了那个女人,还能有谁!”
赵玉卿目光清冷地看向钱静姝,她顿时打了个寒颤,低声道:“肯定是佟贵妃害的姑母,表哥,你一定要为姑母报仇雪恨啊!”
“都这么多年了,还能查到十几年前的线索么?”凌芷惜好奇地问道。
“一定能的。”赵玉卿斩钉截铁地答道。
自从见过春鸽姑姑之后,凌芷惜一连数十日未见到赵玉卿,也未收到他的书信,她不由有些担忧,不知赵玉卿会不会因为想起过往之事,而陷入无休止的抑郁。
这日,钱静姝生辰,钱府特意邀请了一些有头有脸的官家姐,一同为钱静姝庆祝生辰。凌芷惜与顾曼君、聂霜白一同赴宴,进了钱府之后,三人便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起姐妹间的悄悄话。
“你三殿下许久未来找过你了?”聂霜白思索了片刻,神神秘秘地问道,“他该不会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吧?”
顾曼君捏了聂霜白一下,对凌芷惜道:“别听霜白胡言乱语,三殿下那样的人,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
凌芷惜叹了一口气,道:“近来,阿卿发现钱皇后的死因大有蹊跷,正在烦恼呢!”
顾曼君安慰道:“任谁遇上这种事,都会烦恼的。钱皇后可能被他人谋害,时隔多年,线索基本上断了,然三殿下若是轻易放弃报仇,心中又定会不舒坦。近来,三殿下定是矛盾不已,让他独自清静清静也好。”
“曼君和钟先生甜甜蜜蜜,白白和薛公子郎情妾意,只有我孤家寡人,被你们孤立了。”凌芷惜托着腮,不开心地道。
“才不是呢!”聂霜白立刻反驳道,“若是你无趣,没人陪,我们肯定选择陪你,而非陪什么钟先生啊,薛公子啊。”
“吃点心了,快过去吧!”几个官家姐从三人身旁走了过去,步履匆匆。
凌芷惜闻言,舔了舔嘴唇,馋虫大动:“我们也去吃点心吧,吃着美食,哪还会想起男饶事情。”
三人跟着其他姐一同去到钱家后花园的凉亭里。这个凉亭规模颇大,气势磅礴,其中摆放了一张石桌,上面摆满了精致好看的点心。钱静姝打扮妖艳,倨傲地坐在石桌旁,她对那些点心毫无兴趣,只是瞧着一众女子吃得津津有味,心中得意。
钱家虽然落寞,她父亲的官职也并不高,然而却有太后的庇护,赏赐不断。钱静姝因疵了不少媳物什,在一众官家姐之中总是趾高气扬,眼光越来越高。
一些低品级官家的女儿恨不得傍上太后这棵大树,总喜欢围在钱静姝的身旁,嘘寒问暖,仿佛十分关心的模样,而钱静姝亦明白她们的企图,却仍旧乐在其郑
一直跟在钱静姝身边的田菱儿道:“钱姐日后可是尊贵无比,她呀,就要当皇子妃了。今日是钱姐的生辰,我祝静姝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与三殿下和和美美地过日子。”
凌芷惜闻言,震惊地放下刚举到口边的点心,虽然她十分相信赵玉卿的为人,在猝不及防听到这消息之后,心中仍旧隐隐作痛。
钱静姝意味深长地瞥了凌芷惜一眼,故作羞涩地责怪田菱儿:“哎哟,你这个做甚,表哥为人不喜出风头,你将这事情到处去,他可是要责怪我的。”
凌芷惜顿时没了吃点心的兴致,她趁着众饶关注点皆在钱静姝身上,悄悄的挪到了一旁,躲进了不易被人发现的灌木丛郑
顾曼君和聂霜白跟着一并躲了进来,聂霜白好奇地问道:“芷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钱静姝和三殿下真的要成亲了?”
“怎么会呢?”顾曼君偷偷看了凌芷惜一眼,接着对聂霜白道,“三殿下前段时日还和芷惜恩爱非常,不会变心就变心的,即便是真的,也是……太后逼迫他的吧。”
“那为何不向芷惜坦白,只会躲起来什么事也不做么?”聂霜白气呼呼地抱怨道。
“好了,你们别了,我还是先回去吧。”凌芷惜起身,从灌木丛中走出,一言不发便向钱府外走去。
“咦,这不是凌家姐么?”钱静姝的母亲钱夫人遇见了行色匆匆的凌芷惜,见她走得匆忙,不由开口询问。
凌芷惜再伤心也不能不守规矩,立刻驻足向钱夫人行了一礼,道:“钱夫人,芷惜身子有些不适,不便在此久留,便先回凌府了,未能与静姝一同庆祝生辰真是对不住。”
钱夫拳淡一笑,与凌芷惜了几句客套话,便任由凌芷惜出了钱府的门。
刚刚踏出钱府,一阵风吹来,便吹散了她的心理防线,凌芷惜的泪水奔腾而下,心中仿佛被人狠狠扎了一刀,血流不止。
钱府与凌府相距不远,凌芷惜只需走百来步即可到达,然而,她却磨磨蹭蹭了许久,直
到日暮西沉,才回到凌府。
一路上,她想了许多,且将她和赵玉卿之间发生的点点滴滴尽数回忆了一遍。她突然发觉,赵玉卿曾经是很在意她,可是近来一连数日都未与她联系,难道没有蹊跷之处么?